薛興原道:“縣長,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凌安國道:“書記,既然他們犯了法,那么我覺得是肯定要抓的,不過我們要一起到市里去一趟,向施書記匯報一下這件事情!
薛興原點了點頭,他轉頭對謝林生道:“林生同志,這樣吧,你安排刑警到市里先盯住這幾個犯罪嫌疑人,不要輕舉妄動,而且不能讓他們發現有人在盯住他們,一旦發現他們有出逃的跡象,立刻實施拘捕!”
謝林生點頭道:“我知道了!
薛興原道:“你先去安排,安排好了再過來,我和你一起趕到市里去向施書記匯報這件事情!
謝林生答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凌安國道:“書記,那我呢,我不去市里嗎?”
薛興原道:“小蘇不是請來了投資商嗎?投資商也需要人陪啊,縣長你就跟小蘇一樣接待投資商吧,爭取能夠把投資商留在咱們昌山縣!
凌安國道:“書記,要是讓你一個人去向施書記匯報,不太好吧,我跟你一起去!
這件事情太大了,而且是得罪人的事情,誰到市里去匯報,誰就會承受任貴勝幾人的怒火,凌安國不想讓薛興原一個人去,他想去幫著薛興原分擔一些擔子。
薛興原擺了擺手道:“縣長,招待投資商的事情也很重要,要是我們書記縣長一個都不出面的話,投資商還以為我們不重視他呢,你一定要出面,到市里我跟林生一起去就行了!
凌安國還想說什么,薛興原不容置疑的說:“行了,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你聽我的安排,不要再說了!
凌安國只能點頭答應。
薛興原給他的司機打了個電話,讓司機過來送他去市里,沒一會兒,謝林生就回來了,他點了點頭,示意都安排好了,薛興原點了點頭,便和謝林生一起出門上車,去了市里。
蘇星暉和凌安國一起去了縣政府,蘇星暉道:“縣長,我要打個電話!
凌安國道:“你就在我的辦公室打吧,我先出去一下!
凌安國自然知道,這件事情蘇星暉是肯定要給陸正弘打電話的,這樣的電話,他不方便在旁邊聽。
凌安國出去之后,蘇星暉先給馬升打了電話,說他現在在縣政府凌縣長的辦公室,讓他等會兒陪投資商一起過來,馬升答應了。
掛了電話,蘇星暉看了看時間,現在還只有六點多鐘,他便給陸正弘家打了電話,接電話的是宋巧麗,蘇星暉問道:“宋阿姨,陸叔叔起來沒有?”
宋巧麗道:“是星暉啊,你陸叔叔起來了,我叫他去!
十幾秒鐘之后,陸正弘過來接起了電話:“星暉嗎?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蘇星暉便把任華林等幾人何小鳳,致使何小鳳自殺身亡的事情告訴了陸正弘,陸正弘一直靜靜的聽著,一直到蘇星暉說完了事情的基本經過,他才開口問道:“這件事情你們縣里的處理意見是怎么樣的?”
蘇星暉道:“縣委薛書記已經讓公安部門盯住犯罪嫌疑人了,一旦有出逃跡象,馬上實施抓捕,他跟我們縣的公安局長一起到市里向施書記匯報案情去了。”
陸正弘毫不拖泥帶水的說:“好,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會關注的。”
這對準翁婿現在已經很有默契了,不需要蘇星暉多說一些什么,陸正弘就知道蘇星暉要求的是什么。
而蘇星暉也知道,只要自己需要,陸正弘一定會在背后支持自己的。
掛了電話,蘇星暉打開了門,凌安國正在過道里看著窗外默默的抽著煙,他的眉頭緊鎖,眉宇間滿是憂色,蘇星暉知道,他一定是在為薛興原擔心。
是啊,這一次的事情太兇險了,要懲辦犯罪分子,就必須要得罪任貴勝等好幾名市領導。
這一次的得罪跟上一次關停采石場的性質還不一樣,這一次是要抓他們的兒子,這是往死里得罪,是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啊!
婦女是重罪,最低也要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視情節嚴重,最高可以判死刑,只要任華林他們被認定了情節,可以說,他們這輩子基本就完了。
任貴勝他們豈有不全力死拼的理由?
如果說,上一次關停采石場只能算是斗爭的話,那這一次就是戰爭了。
可是,這一次開戰已經是不可避免了,與這樣的強敵開戰,凌安國怎么可能不憂心忡忡?
看到蘇星暉出來,凌安國強笑道:“電話打完了?”
蘇星暉點頭道:“打完了!
凌安國道:“投資商什么時候來?”
蘇星暉道:“應該在八點多鐘吧!
凌安國道:“還有時間,我們去吃個早點,再去看望一下受害者的家屬吧!
蘇星暉點了點頭,兩人出了縣政府,在路邊吃了早點,蘇星暉又買了兩份早點,這是帶給曹金桂和杜芳芳的。
兩人來到了曹金桂和杜芳芳休息的那家招待所,上了樓,蘇星暉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門被打開了,開門的是杜芳芳,她的眼睛還紅腫著,除了哭泣之外,顯然她昨晚上并沒有睡好。
杜芳芳道:“蘇書記,你來了!
蘇星暉把手中的早點遞給杜芳芳道:“吃點早點吧,對了,凌縣長來看望你們了!
杜芳芳這才看到蘇星暉身后的凌安國,她慌亂的說:“凌縣長,您來了!”
凌安國臉色凝重的說道:“何小鳳同志的母親在哪里?”
杜芳芳指了指里面的一張床道:“躺在床上呢,哭了一晚上了,怎么勸也勸不住,要是再這么哭下去,她的身體會垮的!
兩人看向了那張床,只見曹金桂和衣躺在床上,兩人走向了那張床,杜芳芳快步走在了前面,她小聲說:“姨媽,凌縣長和蘇書記來看你了。”
曹金桂的眼睛明明睜著,可是她就像沒聽到杜芳芳的話一樣,她的眼睛里流著淚水,她就這樣無聲的哭泣著,她的枕頭都已經被淚水給打濕了。
杜芳芳道:“她這一晚上都是這樣哭,我說什么都沒用。”
曹金桂的這種反應,兩人倒是能夠理解,驟然間失去了這么一個女兒,而且是那么漂亮乖巧懂事的女兒,她怎么能不傷心難過呢?
蘇星暉道:“金桂大嫂,凌縣長來看望你了!
可是曹金桂還是沒有反應。
凌安國搖頭道:“唉,確實太慘了,我們先別打擾她了,讓她休息吧!
兩人走到門外,杜芳芳送了出來,凌安國道:“她還有別的親人吧?”
杜芳芳道:“她是我姨媽,我媽媽是她的姐姐,我姨夫死得早,不過她還有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現在都在家里!
凌安國道:“這樣吧,我派一輛車到你們村里去,把你媽媽還有她的女兒兒子都接過來,讓你們這些親人好好勸勸她,可能會有效果。”
杜芳芳點頭道:“行。”
蘇星暉道:“杜芳芳,那你就陪著你姨媽,不要離開了,一定要把她照顧好!
杜芳芳道:“我不會離開的,我會一直陪著我姨媽!
凌安國和蘇星暉回了縣政府,凌安國啊來了自己的司機,讓他去馬頭鎮馬陽村把杜芳芳的媽媽和曹金桂的兒子女兒都接到縣里來,到剛才那個招待所去見曹金桂。
司機問清楚了招待所的名字和曹金桂住的房間號之后,點頭去了。
司機走后,凌安國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辦公桌道:“這幾個畜生,真是可恨!”
蘇星暉道:“他們幾個,遲早會得到應有的下場的!
八點鐘剛過,馬升便陪同著侯達仁來到了縣政府,當侯達仁走進凌安國的辦公室時,凌安國掃去了臉上所有的陰霾,精神奕奕的迎了上去,伸出了右手道:“侯先生,你好,我是凌安國,很高興見到侯先生,歡迎侯先生到我們昌山縣來考察!”
侯達仁伸出了右手,跟凌安國握手道:“凌縣長,你好,很高興見到你!
雙方寒暄已畢,分賓主坐下,蘇星暉和馬升也坐在了一邊相陪。
凌安國問道:“聽說侯先生想在我們昌山縣投資興建一座高檔酒店?”
侯達仁點頭道:“我們侯氏集團在法國有一項主業就是酒店業,現在我們這一支族人已經將事業的重心轉移到了國內,現在國內的酒店業還不算發達,前景很不錯,我聽星暉說,昌山縣的風景很好,以后會是一個旅游勝地,在這里興建一座高檔酒店,一定會是一樁劃算的投資的。”
凌安國道:“侯先生果然有眼光,如果侯先生在這里投資建高檔酒店,一定會有豐厚的回報的,昌山縣的旅游業前景光明,可是在高檔酒店這一塊市場上,卻完全是空白的,現在侯氏集團進入這個市場,就等于是填補空白啊!
侯達仁道:“是啊,高檔酒店建在昌山縣這樣的旅游風景區,是最容易獲得回報的,所以,我很期待這一次和昌山縣政府的合作,希望我們之間的合作能夠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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