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下旬的一天,王柳再次來到了蘇星暉的辦公室,這一次她是來邀請?zhí)K星暉去錄制節(jié)目的。
一到蘇星暉的辦公室,王柳便笑著說:“蘇縣長,我是來邀請您明天去我們電視臺錄制節(jié)目的。”
蘇星暉道:“哦,你們都準(zhǔn)備好了嗎?”
王柳道:“都準(zhǔn)備好了,這是我們錄制節(jié)目的時候需要問到的一些問題,給您先準(zhǔn)備一下,明天早上八點(diǎn),我們電視臺有車來接您。”
蘇星暉從王柳手上接過了那份問題清單,掃了一眼,點(diǎn)頭道:“行,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
王柳道:“有什么要求您盡管提吧?”
蘇星暉道:“你們既然搞訪談節(jié)目,下面應(yīng)該也有觀眾的吧?”
王柳點(diǎn)頭道:“當(dāng)然有觀眾啊。”
蘇星暉笑道:“我妻子也想去當(dāng)個觀眾,你看行不行?”
蘇星暉雖然是商量的口氣,不過他的要求王柳當(dāng)然是無法拒絕的,而且只是當(dāng)一個觀眾而已,這是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要求了,如果王柳拒絕,那才是昏了頭了。
王柳點(diǎn)頭道:“那當(dāng)然可以了。”
王柳雖然知道有些不應(yīng)該,可是她的心里還是莫名其妙的酸了一下,鼻頭也酸了一下,險些就要掉下淚來,幸好她及時忍住了,要不然就要在蘇星暉面前出洋相了。
今天王柳來邀請?zhí)K星暉,是專門精心打扮過的,她穿了一套白色的套裝,套裝里面穿的是一件紅色的高領(lǐng)羊毛衫,腳上蹬的是一雙锃亮的黑色小皮鞋,披肩發(fā)燙得有一些微微卷曲,發(fā)梢卷起,讓她的臉顯得分外迷人。
她的臉上今天也化了一些淡妝,她平時除了錄新聞的時候會化一些妝之外,其它時間都是素面朝天,可是今天她打了一些腮紅,又輕輕打了一些粉底,還用了一些唇膏,唇膏的顏色并不濃,雖然化了妝,可是看上去也比較素雅。
特意打扮過的王柳,可不希望在蘇星暉面前出什么洋相。
蘇星暉雖然對王柳今天的打扮也有一些驚艷,可是他并沒有什么別的心思,他只是單純的抱著欣賞的目光而已,他也沒注意到王柳的異樣,他笑著說:“我妻子以前還沒錄制過節(jié)目,有些好奇,所以,謝謝你讓她當(dāng)這個觀眾。”
王柳笑道:“沒事的,蘇縣長,我們的節(jié)目也是需要觀眾的。”
蘇星暉點(diǎn)頭道:“行,那我明天上午就在辦公室等你們了。”
王柳雖然有些不舍,可是她也知道,現(xiàn)在到了自己該起身告辭的時候了,她便起身道:“蘇縣長,那您慢忙,我先走了。”
蘇星暉向她揮了揮手,王柳便向外面走去,走到門口,她又回過頭來道:“謝謝您了,蘇縣長。”
蘇星暉有些詫異的抬起頭,他看到王柳那會說話的大眼睛里似乎有一些亮晶晶的東西,他以為王柳第一次制作節(jié)目,有些激動,他笑道:“沒什么,你一定能夠把這個節(jié)目做好的。”
王柳出了蘇星暉的辦公室,她的心情十分復(fù)雜,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無恥的女人,她這樣做,不僅是破壞自己的家庭,也是破壞蘇星暉的家庭。
可是下一刻,她又告訴自己,我什么也沒做,我只不過是邀請?zhí)K縣長做一期節(jié)目而已,這又算得了什么呢?
再下一刻,她又迷醉于蘇星暉的勃勃陽剛之氣和他的翩翩風(fēng)度之中,她又想起了那晚她做的迷夢,她的眼神一下子就迷離了。
再下一刻,她又自怨自艾起來,蘇星暉終究還是要帶自己的妻子去參加節(jié)目,她王柳在蘇星暉心目中又是什么地位呢?也許根本就不能占據(jù)哪怕一絲一毫的位置吧?
王柳的心情陰晴不定,她的臉色也是陰晴不定,她有些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直到跟一個人撞了個滿懷,她這才驚醒過來。
跟她相撞的是趙巖剛,王柳剛剛走到樓梯口,趙巖剛則是剛剛從樓梯口上來,一拐彎,就跟王柳重重的撞到了一起,趙巖剛五大三粗的,王柳卻如風(fēng)中垂柳,身子十分柔弱,哪禁得起這么一撞,她眼看就要一個趔趄摔倒在地,趙巖剛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王柳的手,把她拉了回來。
趙巖剛用力過猛,將王柳拉到了自己的懷里,他的另外一只手則是摟住了王柳的腰,王柳為了保持平衡,她的手也扶住了趙巖剛的手臂,兩人的樣子看上去像是摟在了一起跳貼面舞。
趙巖剛聞到了一股香氣,他用力呼吸了一口,眼睛也瞇上了,那樣子有些色迷迷的,而且他摟著王柳的手也下意識的摸了一把,頓時讓王柳滿臉飛紅,她連忙把手撐在了趙巖剛的胸口,輕輕一推,這才從趙巖剛的懷里掙脫。
王柳知道,這是自己有些失神,才會撞到趙巖剛,雖然讓趙巖剛占了便宜,可是別人也是無意的,而且他也是為了不讓自己摔倒,才會拉自己的,她便紅著臉說:“對不起啊,趙縣長,撞到您了。”
趙巖剛哈哈一笑道:“原來是王大美女啊?能夠撞到你,算是我的幸運(yùn)啊!”
王柳不知道該再說些什么,她便匆匆的下樓而去了,趙巖剛把自己的左手放到了鼻子邊,深深的嗅了一口,眼里滿是陶醉。
王柳的套裝上衣是那種短裝的式樣,比較短,剛才趙巖剛伸手去摟王柳的時候,手無意間伸進(jìn)了王柳的衣服里面,直接摸到了王柳的肌膚,這一下讓他感覺到王柳膚如凝脂,所以他才下意識的又摸了一把。
趙巖剛回頭看了一眼匆匆離去的王柳,覺得自己某處地方又起了反應(yīng),他連忙用手中的公文包稍做掩飾,也匆匆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
在路過房青的辦公室時,門開了,房青道:“趙縣長回了?我找你有點(diǎn)事情商量。”
趙巖剛進(jìn)了房青的辦公室,房青關(guān)了門,又反鎖了,趙巖剛嚇了一跳道:“你不會現(xiàn)在要搞吧?”
房青白了他一眼道:“誰要跟你搞了?”
趙巖剛道:“那你這是干嘛?我看著怎么像是你又想要了?”
房青笑道:“你剛才可占大便宜了。”
趙巖剛笑道:“你看到了?我可不是有心的,是她撞的我,她看上去有些神魂顛倒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都是直勾勾的,根本沒看到我。”
房青笑道:“你知不知道她為什么神魂顛倒?”
趙巖剛搖頭道:“不知道。”
房青道:“你可真笨,她肯定是去了蘇星暉的辦公室,才會這樣神魂顛倒的啊,我看啊,這事已經(jīng)有了八成了。”
趙巖剛道:“那就好,等他們搞在一起,我們就去捉奸去。”
房青道:“你是個sb嗎?”
趙巖剛摸不著頭腦:“你怎么罵人吶?我怎么sb了?”
房青道:“我說了要我們?nèi)プ郊閱幔磕阆氲米镆晃桓笔¢L?”
趙巖剛道:“那咱們怎么辦?就看著他們兩個搞在一起,然后白白把王柳便宜了蘇星暉?這小子艷福怎么這么好?搞過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當(dāng)初的何小鳳母女幾個,還有杜芳芳,他老婆也漂亮,現(xiàn)在這王柳更是個大美人。”
在趙巖剛和房青心里,蘇星暉跟何小鳳她們母女幾人肯定是有一腿的,那些傳言不可能是空穴來風(fēng),在他們的價值觀里,如果蘇星暉跟她們沒有關(guān)系,是不可能費(fèi)那么大的力氣去幫何小鳳伸冤的。
房青道:“我說你sb你還真sb,咱們干嘛非得自己去捉奸?等他們搞上,我們通過匿名信或者匿名電話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讓別人去捉奸啊,他的仇人那么多,想要捉奸的人至少排了一大隊,輪得到咱們?nèi)プ郊閱幔俊?br />
趙巖剛點(diǎn)頭道:“你果然可以當(dāng)軍師,出的主意夠毒啊!”
房青得意的說:“那還用你說?所以你千萬別得罪老娘,老娘需要的時候你就得把老娘侍候好,要不然的話,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趙巖剛問道:“上一次我走了之后,你的小姘頭是不是又去把你喂飽了?”
房青瞪了他一眼道:“怎么?你不舒服了?你沒用,喂不飽老娘,老娘就不能找別人來喂了?老娘又不是你老婆,你不爽的話,回去搞你老婆啊!”
趙巖剛道:“你讓誰喂你我管不著,不過我勸你,這個小姘頭你最好別跟他搞事了,他太危險了,我們搞事關(guān)他什么事?他居然還敢打電話過去撞破你的好事,這以后還得了?”
房青不由得沉吟了起來,趙巖剛說得也有道理,皮股長當(dāng)初還挺好的,挺服管教的,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讓房青享受了一種征服欲,可是最近一段時間,他的占有欲似乎越來越強(qiáng)了,他越來越看不得房青跟別的男的廝混。
甚至有一次皮股長還問她能不能離婚?這一次又發(fā)生了打電話事件,這讓房青不禁有一些害怕了,這個小男人確實(shí)是越來越危險了。
不過他確實(shí)把房青服侍得很好,很舒服,這讓房青又有一些猶豫,她遲疑著說:“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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