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莎莎少主主子,冥王,鳳王,夜少,你們回來了!”當(dāng)站在神秘島所規(guī)定的唯一出口處,擔(dān)憂的走來走去,緊張的手心冒汗,時不時的望向神秘島森林內(nèi)圍的方向,焦急的等待著歐陽夏莎的眾人,看到遠處,那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的,幾道有些模糊,卻一眼便可以明辨身份的身影的時候,不僅那懸著的心,回歸到了他本應(yīng)該呆著的位置,眾人更是忍不住的,朝著來人的方向圍了過去,并激動的大聲呼喊了起來。
“好了,好了,讓你們擔(dān)心了。放心,我們這不是沒事嗎?”重生一世,擁有著七竅玲瓏心的歐陽夏莎,如何會不明白他們此時的心情,心里沒有底的無盡等待,就好比是,一對恩愛的夫妻,誰先離世的問題一樣,留下來的,才是真正承受著痛苦的那一個。看著他們一個個,關(guān)切熱誠,問寒問暖的認(rèn)真表情,歐陽夏莎雖然有些無可奈何,有些手足無措,卻也耐心的一邊逐個安慰的拍了拍他們的肩膀,一邊笑著溫柔寵溺的回答道。
“好了,好了,少主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大家也該放下心了,看少主的臉色,就知道少主使用靈氣負(fù)荷過大,應(yīng)該是又經(jīng)歷了一場耗費靈氣的戰(zhàn)斗,咱們不要再圍著少主,讓少主抓緊時間先休息片刻,大家擔(dān)心了半天,也趁機好好的養(yǎng)精蓄銳了,等時間一到,結(jié)界一開,咱們就離開這個鬼地方。”看了看那一個個孩子真切的關(guān)心,你一言我一語,發(fā)自肺腑的真心關(guān)懷,又看了看自家大小姐,那不知所措,手忙腳亂的無奈表情,夏侯儀就知道了,自家大小姐因為曾經(jīng)的那些變故,性格已經(jīng)變得冷淡孤僻,并不善于處理如此熱誠的眾多關(guān)心,溫和寵溺的微微一笑,便適時的上前幫忙解圍的說道。
“儀伯,多謝了!雖然知道他們都是發(fā)自肺腑的,真心實意的關(guān)心,可是大概因為當(dāng)年的變故,這些年,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孤僻冷淡,所以對于這樣的熱誠,還真是有些不太習(xí)慣。如果,剛才不是你幫忙,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看著聽了夏侯儀的話之后,自覺散開的,給自己留下了一片自由空間的兄弟們,歐陽夏莎便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后便對著還留在自己身邊的幾個人,尤其是夏侯儀,解釋感激的說道。
“大小姐這樣說,不是在折煞儀伯嗎?既然大小姐都不顧上下等級的限制,愿意喊屬下一聲儀伯,那么作為伯伯的,幫幫自己的侄女,那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椋皇菃幔扛螞r,儀伯還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侄女,如果不支開他們,儀伯如何問呢?”夏侯儀拍了拍歐陽夏莎的肩膀微微一笑,滿臉寵溺的溫柔著說道。
“呵呵,儀伯說的是,倒是我矯情了,好吧,這件事,便就此打住了,咱們誰也也不要再客氣來客氣去的了。至于儀伯,你有什么想問的問題,便問吧!”歐陽夏莎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臉釋然的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么問題,就是想問問,你的身體沒有什么事情吧?怎么一點血色都沒有,由不得儀伯不去擔(dān)心啊!還有,剛才魑離子那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為何只有大小姐你一人,像是受了重傷一樣?”夏侯儀盯著歐陽夏莎的臉,滿臉擔(dān)憂的問道。
“呵呵,看來這個問題,不僅儀伯想知道,詞叔,杜丫頭,小逸子你們大家估計都想知道吧!放心吧,我沒事,只是靈氣耗損太大,有些虛弱罷了。至于他們,也不能怪他們,因為這里的所有人,只有我一人會封印術(shù),不論是他們,還是你們,跟去了,也都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事情是這樣的”歐陽夏莎看到一臉憂色的夏侯儀,夏侯詞,夏侯嬰,還有杜姍姍他們,那顆被冰封住的心,早已經(jīng)不由自主,神不知鬼不覺的裂開了數(shù)道很是細小的縫隙,一絲絲的暖流便透過這些,哪怕看似很細小的縫隙直入心臟,讓她感覺那顆被冰封的心臟,被一絲絲的暖流包裹住,渾身都感覺暖暖的很是舒服,為了讓眾人放心,也為了感激眾人,她便把之前,在洞穴里的經(jīng)歷,事無巨細,一點不落的講述給了眾人聽。
“十年,十年之后并不是神秘島的開放日,大小姐如何入島?畢竟咱們,來的時候都是被蒙著眼睛的,并不知道這里的位置。”夏侯詞看了看四周,接著便若有所思的盯著歐陽夏莎,有些擔(dān)心,有些憂慮的問道。
要知道,如果十年之后,封印被解除,那些魔獸被無上限的傳送到人界的話,整個人界會變成什么樣子,根本就不需要刻意的去想,就可以猜測的到。
人界可不比修真界,修真界里修仙的人數(shù)眾多,能契約這些魔獸,或者說是滅了這些魔獸的人,不說是全民,卻也可以達到九成。
可是人界則不同,因為靈氣的稀薄,功法的遺失等眾多原因,這里能有一成的人修煉都不錯了,更何況,在這一成里,有九成都還是個半吊子,剛剛達到入門的水平,那剩下的一成里,能契約或者滅殺掉那些魔獸的,也是寥寥無幾。
所以,這件事可不僅僅只是關(guān)乎到夏侯家和冥殿的安危問題了,而是事關(guān)整個人界的安危,人界的生死存亡,他如何能不擔(dān)心?
不是他夏侯詞有多么偉大的情操,還有閑工夫去操心全人界的問題,而是因為,在這個人界,他現(xiàn)在有太多太多的牽絆了,太多太多的不舍了,他不怕死,可是他卻舍不得,他在乎的人被魔獸當(dāng)做食物,吞入腹中,好比老爺子,好比他的兄弟
歐陽夏莎又如何不明白夏侯詞的意思呢?
雖然這里靈氣稀薄的可以,不利于修煉,可是對于這片生養(yǎng)他們的土地,包括她自己在內(nèi)的所有人,對這里,卻有著不一樣的感情,當(dāng)然不希望看到這里真的變成人間煉獄,正所謂,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放心吧,詞叔,你所擔(dān)心的事情,只要有我在,那么就永遠不會發(fā)生的。”歐陽夏莎看著擔(dān)憂的夏侯詞他們,首先保證的說道。
說完歐陽夏莎便抬起了頭,看了看烏云逐漸散去,露出點點陽光的天際,然后,從腕碧空間里拿出了一塊小的記憶水晶,低下頭看著手里的記憶水晶微微一笑,便接著解釋著說道:“雖然在來的時候,他們刻意蒙住了我們的眼睛,防止我們記下神秘島的路線,不過正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我早已經(jīng)在我們起飛的同時,讓我的神行飛劍,帶著這片記憶水晶,跟著我們,記錄下了汴京到神秘島的路線,所以,十年之后,哪怕不是神秘島的開放日,我們也可以順利的到達這里,解決掉那個隱藏著的禍端。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必須努力的發(fā)展自己的勢力,增長自己的實力,不說要讓大家有多么高的成就,但是至少,要在修真界的那些老古董的面前,有自保的能力。因為,一旦我們私闖神秘島,并破壞掉那里的傳送陣,那么就是直接與神秘島和沐家他們撕破臉了,哪怕他們這十年之間,因為我的威脅,不得以與我們維護著表面的和平,但是到了那個時候,也會因為我們的刻意破壞,斷了他們的后路,而與我們撕破臉,破釜沉舟的真正開戰(zhàn)的。當(dāng)然了,他們并不怎么可怕,可怕的是他們背后的修真界的勢力,這也是我為什么一忍再忍沐家,晉家和付家,還有神秘島的不公平判決的真正原因,也是我一直所忌憚的。”
“放心吧!老大少主,我們知道該如何做了。”在歐陽夏莎講述他們幾個,在洞穴里的全部過程的時候,剛才已經(jīng)散去的那些夏侯家和冥殿的眾人,又不自覺的靠攏了過來,認(rèn)真的,安靜仔細的聽著歐陽夏莎的講述,當(dāng)歐陽夏莎的話語落下,他們更是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拳頭,堅定不移的宣誓般的回答道。
“我相信你們,可以的,十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是我堅信,只要你們肯努力,一定會有所成就的。”對于這群夏侯家未來的主力軍們,歐陽夏莎的內(nèi)心深處是復(fù)雜的,從一開始的只是因為責(zé)任,到現(xiàn)在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正喜歡,這一過程,早已經(jīng)讓她接受他們,并把他們當(dāng)做自己真正的兄弟,真正的弟子來看了。不管是為人師表的師傅,還是這群娃娃兵的大家長,她都深切的希望,他們是有所成就的,所以看到他們?nèi)绱藞远ǖ谋砬椋瑥母旧蟻碚f,歐陽夏莎內(nèi)心是欣喜的,于是便適當(dāng)?shù)模膭畹恼f道。
“定不負(fù)老大少主所望!”除了冥宿,鳳玥熙,夜璃,以及作為暗衛(wèi),保護著歐陽夏莎的冥殿十二騎,和作為歐陽夏莎長輩的夏侯儀,夏侯詞,夏侯嬰之外,其他人聽了歐陽夏莎的話,便異口同聲的堅定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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