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純屬好奇!”百里赤芍目光灼灼的看著面前一身霸氣的歐陽夏莎,肯定的點了點頭,一臉微笑,崇拜的開口說道。
如果之前,她對于面前女子的身份地位還有所猜測,有所懷疑,覺得她很有可能是以色惑人,仗著聚芳齋老板的勢的話,那么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面前這個世爵跑車的主人,絕對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存在,至于仗著聚芳齋老板的勢的這個說法,那更是無稽之談,絕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她渾身上下,到處都包裹的緊緊的,讓人可以辨識的五官,也都毫無保留的遮掩了起來,雖然她說的話很少,一言一行也并沒有透露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是百里赤芍仍舊可以肯定,她的特殊,她的強悍,她的不一樣。
她身上的氣勢,霸氣側(cè)漏有木有?這樣的氣勢,百里赤芍可以毫不猶豫的說,連頂級家族勢力最強悍的男性家主,都抵不過她的三分之一,唯一能與之媲美的,無非就是雙王一少一皇了,這樣的人,命中注定會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而這樣高高在上的存在,自主性太強,是不可能被一個男人隨隨便便駕馭的,既然這樣,又如何會是以色惑人,仗著男人的勢力,來得到別人尊敬的存在呢?
因為沒有必要,因為她自己就足以辦到。就好比在聚芳齋的門口,那些人發(fā)自肺腑,毫無虛假的尊敬一樣。之前,百里赤芍還以為是因為那些人演技太高,連自己都看不出破綻,如今看來,他們那不過是最真實的體現(xiàn)罷了。
她裸露在外的細膩肌膚,以及她那渾身上下充斥著的朝氣,更是證明了她的年輕,這樣的年輕感,是根本就不可能依靠化妝品什么的裝不出來的,這些無一不透露出她的身份,年紀以及地位,證實著百里赤芍的想法。
年紀輕輕,活潑開朗,充滿朝氣的少女很常見,人群中一抓,也許就是一大把有上位者的氣勢,甚至一點都不輸一流家族家主的強勢熟女,雖然不多,但是如果仔細去找的話,也不能說完全沒有,百兒八十肯定還是有的。
可是有著上位者的氣勢,甚至一點都不輸一流家族家主的年輕輕輕,活潑開朗,充滿朝氣的少女,那就真的是鳳毛麟角,屈指可數(shù)了。據(jù)百里赤芍所知,除了夏侯家的那位,傳說中的一皇少主之外,也就只有面前之人了。
對于這樣的人,百里赤芍是真心佩服的,所以,她看歐陽夏莎的目光,才會那么灼熱。至于為什么百里赤芍沒有把面前之人,與夏侯家的那位聯(lián)系起來,原因也很簡單,夏侯家的那位多年來,都不曾出現(xiàn)在校園,忙夏侯家和冥殿的事宜都忙不過來,怎么可能有那個空閑的米國時間,來參加這勞什子的軍訓(xùn)?
而且據(jù)她所知,夏侯家那位的親戚里,也沒有今年的大一新生,所以,百里赤芍便理所應(yīng)當?shù)呐懦藲W陽夏莎的可能性。
要知道,整個華夏國的各個家族勢力,哪一個不是要求家族成員,把夏侯家那位的所有資料背的滾瓜爛熟了,就怕平時小輩不注意,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不知道,等一會兒,百里赤芍知道了面前之人的真正身份,正是她第一個所排除之人之后,會是一副什么表情?
“最好真的是這樣。”被百里赤芍那灼熱崇拜的眼神盯著,是個正常人都無法做到冷靜忽視,至少也應(yīng)該有最基本的情緒波動,或者是表情變化。也只有歐陽夏莎這樣的奇葩,可以保持冷靜,仍舊用冷淡的態(tài)度回答道。
而這個時候不等百里赤芍說些什么,坐在副駕的北宸同學(xué),也終于千呼萬喚始出來了,而他在走下車的第一時間,便跑到歐陽夏莎的身邊,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裝傻充愣的對著她寵溺溫柔的問道:“認識的朋友?”
“不認識,搭訕的。”對于北宸的裝傻充愣,歐陽夏莎心中了然,不但沒有一點想要拆他臺子的意思,而且還寵溺縱然的微微一笑,接著便順勢,毫不留情的肯定的回答道,絲毫都不考慮,被她這樣赤果果的回答,弄的顏面全無的幾人的感受。
歐陽夏莎的話語雖然有些嗆人,不留情面,可是,第一她沒有指名道姓,第二她的話很是隱晦,第三她說的是事實,雖然難聽了那么點,所以,百里赤芍他們雖然有些郁悶,有些委屈,可也只能保持沉默,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因為他們根本找不到反駁歐陽夏莎的理由,也找不到指責(zé)歐陽夏莎的錯處。
“呵呵,時間不早了,為了避免遲到,咱們還是趕緊走吧!”對于歐陽夏莎的回答,北宸當然是相當?shù)臐M意,既然都說了是不認識的,那當然也沒有必要逗留浪費時間了,不是?所以北宸的提議,還是非常合情合理的。
“好!”對于北宸的提議,歐陽夏莎當然是百分之百的贊同支持啰!所以,她的回答也是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回答完之后,也不等眾人回答什么,便自覺的挽上了北宸的胳膊,跟北宸一起朝著停車場的電梯走去。
畢竟,她本來飆車進校,就是為了趕時間,避免遲到,如此而已,此時此刻,當然也不想在這里耗著何況,對面的四個人里,還有一個倭寇,哪怕只是個雜交倭寇,那也不能改變,她身上流著倭寇血液的事實。
要知道,重生之后的歐陽夏莎,心心念念的都只有親人的安康與幸福,雖然做不到為了國家拋頭顱,灑熱血,但是該有的民族大義,該有的民族責(zé)任感,她都還是有的,所以,對于與華夏國積怨已深的島國,她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厭惡的,對那些曾經(jīng)侵華的島國國民的子孫后代,她更是深惡痛絕。
至于,那個倭寇身旁的那三個百里家的人,早已經(jīng)被歐陽夏莎定義為賣國賊一般的存在了,沒當場發(fā)飆,就已經(jīng)很好了,難道還指望她能給他們好臉色?
百里赤芍她雖然崇拜著離開之人,想要認識她結(jié)交她,可是此時,也不得不保持沉默,不再做聲,任由著她瀟灑的離開。因為第一,她知道她被自己崇拜之人厭惡了,雖然不知道根本原因,但是她卻知道,如果她再追上去,不但自己的面子丟的更大,也會讓她更厭惡自己,讓自己以后想要認識她,結(jié)交她的幾率變得更小第二,她也真的實在是沒有任何理由留下她,或者與之交談,至于第三,則是時間的確不早了,她也要趕緊去集合場地了,來日方長,她總有機會與她再碰面的。
至于百里茯苓和百里蓯蓉這兩個百里赤芍的盲目擁護者,則是事事都以百里赤芍為主心骨,對于百里赤芍的任何決定,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意見,既然百里赤芍沒有啃聲,那肯定是有她的道理,他們只要照做就好。
“搭訕?你以為你是誰?值得本小姐搭訕?開著豪車,享受著特權(quán),多么風(fēng)光啊!其實說白了,你不過是個以色事人的賤人罷了!借著聚芳齋老板的勢,踩著聚芳齋老板這條船也就罷了,你們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咱們旁人管不了。可是你這個女人還真是賤,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如此囂張的背著聚芳齋的老板,勾搭另一個!”看著離開的兩人那挽著胳膊的親密樣,想到那個女人在聚芳齋享有的特權(quán),還有聽到的聚芳齋老板對她無限縱然的寵愛,再結(jié)合剛才那女人搶他們車位,還有不留情面的諷刺,伊藤光汐子心中各種羨慕嫉妒恨瞬間爆發(fā),指著歐陽夏莎的背,口不擇言的憤怒著大聲吼道。
百里家的三個,倒是想的明白,做出了最好的決定,可是俗話說的好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不,有點小聰明,卻渾身世家詬病泛濫的伊藤光汐子,便因為自己的嫉妒心爆發(fā),把他們?nèi)巳棵撓铝怂nD時,讓崇拜者歐陽夏莎的百里赤芍,以百里赤芍為中心的百里茯苓和百里蓯蓉聽了,氣得牙癢癢的,心里連連大呼不妙,恨不得立刻與她撇清關(guān)系,再奉送一腳。
然而,不等百里赤芍開口道歉解釋什么,便看見一道光影從她的眼前閃過,快的讓她以為是自己的雙眸出現(xiàn)了幻覺。
直到聽到身旁伊藤光汐子發(fā)出了啊一一放開我一一咳咳咳!的聲響,她扭過了頭,親眼看見那個與自己崇拜之人一起的男子,掐住了伊藤光汐子的脖子,并把她高高舉起的時候,她才知道,她的眼睛并沒有看錯,而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本殿下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你有什么資格侮辱本殿下的太子妃?”北宸死死的掐住伊藤光汐子的脖子,瞇著眼睛,用一副看待死人一般的眼神盯著面前之人,嘲諷的笑著反問道。想他威廉北道格拉斯多年來捧在心上之人,呵護都來不及,更別說責(zé)怪半句,居然被這不開眼的賤人如此辱罵,還是當著他的面如此辱罵,當他是個死人嗎?不得不說,除了在歐陽夏莎的面前之外,北宸還是很有一國太子的氣勢和陰鷙的。
“北宸皇太子殿下,請您手下留情!她年輕氣盛不懂事,念在她是初犯,并沒有良成大禍,您就放她一條生路吧!”百里赤芍小心翼翼的看著面前的男子,雙手抱拳的彎著腰,滿臉誠懇的開口懇求著說道。雖然她很是討厭伊藤光汐子,恨不得她消失不見,也根本就不想管她的死活,可是伊藤家如今在百里家借住的事實,卻讓她不得不去像面前之人求情,懇請他可以放過伊藤光汐子一命。
也許一開始,百里赤芍并沒有認出面前的男子是誰,或者說是之前她放了太多的注意力在歐陽夏莎的身上,從而忽視掉面前的男子,這樣說也許更為妥帖。
但是當面前男子,做出如此舉動,讓她不得不注意他的時候,當聽到他那高傲的稱呼和語氣,難以忽視掉他的時候,她便不自覺的在腦子里搜索起來,這樣的態(tài)度,這樣的稱呼,這樣的氣勢,結(jié)合起來,無一不證明了他的身份。
“呵!放她一條生路?她侮辱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如何能放過她?她有這個膽子口無遮攔,就要有禍從口出的擔(dān)當。”北宸根本就沒有看站在他身邊的百里赤芍,只是一邊冷冷的笑著說道,一邊加重了掐著伊藤光汐子的那只手上的力道。
還好,北宸并不希望伊藤光汐子太過輕松,死的太快,所以,雖然是掐著她的脖子把她提起來,可是用的都是巧勁,目前,至少短時間內(nèi),她是死不了的。
“北宸皇太子殿下,請您手下留情!”
“北宸殿下,請您放她一條賤命吧!”
“求一一求一一求你放過我,我一一我不敢了!”百里茯苓,百里蓯蓉也知道,如果伊藤光汐子此時死了,會有怎樣的后果,于是放下面子,跪在地上,一起不停的開口求情著說道,而北宸手上,暫時是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的伊藤光汐子,也不停的,用盡她渾身的力氣,懇求著說道,看的出來,她是真的怕了。
而一旁被北宸太子的話鎮(zhèn)住了的百里赤芍,則是若有所思的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那個靜靜站在那里看戲的美麗強勢少女。
“你”而百里赤芍之所以被鎮(zhèn)住,不是因為被拒絕了的狼狽,而是因為這句話背后的含義,因為,只要仔細回味一下北宸太子的話,就可以推測出,她之前崇拜的那名女子的身份,而且答案太過的震撼,這讓她如何能不激動,頓時,百里赤芍心中波濤翻涌,有些復(fù)雜,有些忐忑的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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