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為什么一一?”聽聞歐陽夏莎好似看待一件小事一般的無所謂態(tài)度,沐心憂有些疑惑了,她疑惑世上怎會有這般好似天方夜譚般的老大,或者也許說是主人更為恰當(dāng),她不反對他們提出疑惑,不計較他們一時的小心眼,還可以以最寬闊的心胸,給予他們足夠的時間去證實(shí)她疑惑這個世上,真的有人可以做到不計前嫌,彼此之間毫無算計,是真正的以心相交,是這個世界玄幻了?還是她眼花了?她真的很想問出所以然來,但是歐陽夏莎似乎不給她這個機(jī)會,就在她即將問出困惑著她的心的疑惑時候,歐陽夏莎出言打斷了沐心憂即將脫口而出的問題。
“心兒,不要問我為什么,我是不會為你解答的,不是我不愿意回答,而是我所給出的答案,仍舊是我心中的理解,即便是你聽過了,也不見得就真的能夠接受,至于你心中的答案,則需要你自己去發(fā)現(xiàn),去領(lǐng)悟,只有待到你能真正的發(fā)現(xiàn)和領(lǐng)悟之后,你心中的困惑,才能真正的得到解答,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歐陽夏莎向來是不做打斷人家說話,這般不禮貌的事情,除非情況特殊,否則,她絕技不會輕易打破自己的堅(jiān)持,而這一次沐心憂的情況,就恰恰屬于那種,讓她不得不開口的特殊,所以,破例開口,便成了所謂的,預(yù)料之中的事情。
雖然沐心憂并沒有說完她的疑惑,可碰到歐陽夏莎這般,近乎于妖孽的天才,這說完跟沒說完,幾乎沒有什么區(qū)別,不過歐陽夏莎即便是知道沐心憂想要問出口的話,明白她的困惑在哪里,可她仍舊選擇閉口不談此問題,丟給沐心憂的,除了一個自己尋找,自己發(fā)現(xiàn)之后,再沒有多余的建議。
“老大,我明白了。”沐心憂這人雖然平時有點(diǎn)腦殘,偶爾還會犯犯所謂的中二病,可她又不是真的傻,所以歐陽夏莎的意思,她當(dāng)然能夠清楚明白的理解,無非就是希望她自己去找尋答案,而不是被他人所誤導(dǎo),這樣的答案,雖然有些不盡如人意,可沐心憂卻是非常滿意,所以,她也就沒有了再追問下去的意思了。
“老大,我能再問一個問題嗎?”就在歐陽夏莎得到沐心憂的答案,給予她了一個肯定的贊許點(diǎn)頭,準(zhǔn)備轉(zhuǎn)身的時候,沐心憂猛地追了上來,突然開口再次提出了疑惑。
當(dāng)然為了不讓歐陽夏莎誤會她的意思,以為她仍舊沒有想通,還死纏著那個問題不放,于是沐心憂不等歐陽夏莎開口應(yīng)答或是拒絕,便著急的張口補(bǔ)充了一句:“當(dāng)然了,老大,此問題與之前的問題無關(guān)!”
“既然與之前的問題無關(guān),那么心兒,你便問吧!”既然與前面的問題無關(guān),沐心憂也沒有走進(jìn)什么死胡同,歐陽夏莎便沒有拒絕的理由了,于是,應(yīng)承下來,給予沐心憂提問的機(jī)會,便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了,這不,如預(yù)料中的那般,歐陽夏莎點(diǎn)著頭,毫不猶豫的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老大,你會不會覺得我與我哥哥,是個累贅?你是不是因?yàn)殂逋氐哪侵ш?duì)伍,才會勉強(qiáng)收下我和哥哥的?”沐心憂會有這么一個問題,其實(shí)想想也不難理解,甚至說白了,這個問題便是之前,她所提出的那個問題的半個根源,因?yàn)槿缛舨皇倾逍膽n太過自卑,覺得自己什么忙都幫不上,也就不會有之后的胡思亂想了,而沒有之后的胡思亂想,也就不會繁衍出那個,歐陽夏莎不愿意回答,丟給沐心憂,希望她自己去發(fā)現(xiàn)的問題了。
“傻丫頭!”聽到沐心憂的問題,歐陽夏莎先是很不雅的翻了個白眼,緊接著便對著沐心憂的腦門,狠狠的敲了一下,之后便用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帶著些許寵溺,些許無奈,很是郁悶的輕咒了一句。
“!”對于歐陽夏莎的輕咒,沐心憂一邊揉著自己的腦門,一邊頂著滿臉問號,甚為疑惑的看向了歐陽夏莎,沐心憂雖然能感覺到歐陽夏莎的寵溺,無奈,郁悶等眾多復(fù)雜情緒,可她卻有些云里霧里的不明白原因,至于原因,也很簡單,無非就是受到了她所生存的環(huán)境的影響,不明白朋友,親人的真正含義罷了。
“心兒,不管以前我如何看你,可自從你與你哥哥宣誓開始,我們便都是一家人了,所謂一家人,就是不論何時,不論何地,不論何種情況,也不論優(yōu)勢,還是劣勢的情況下,都不會嫌棄或者拋棄,是可以以全然的信任,交托于自己后背,以命相互的存在,而這樣的存在,你覺得會有所謂累贅,所謂負(fù)擔(dān),所謂拖累的存在嗎?也就是說,不管你能力與否,在你家人的眼中,都是重要的,不可或缺,同時也是不能缺少的。如若我都說成這樣了,你還不能理解,那你便在未來的日子里去好好的體會體會,雖然你所生存的環(huán)境,決定了你對此話的理解要難于其他人,可我還是那句話,別人說百句,也頂不過你自己領(lǐng)悟一句,而我也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你定然會理解家人的含義,并明白,你問出這句話有多么的怪異!”對于沐心憂的疑惑,歐陽夏莎倒是一點(diǎn)也不奇怪,畢竟她所生存的環(huán)境,決定了她對此事的看法,會與常人不同,當(dāng)然也正是因?yàn)檫@個原因,歐陽夏莎對待沐心憂的疑惑,耐著性子,給出了頗為詳細(xì)的回答。
“老大,我明白了!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歐陽夏莎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沐心憂還會有什么好介懷的,怎么可能再去懷疑歐陽夏莎的態(tài)度真?zhèn)文兀侩m然她還不能完全理解歐陽夏莎所說話語的含義,可明顯的,她的心態(tài)倒是好了不少,至少比之前開朗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般垂頭喪氣,自怨自悲了。
“小丫頭,時間會向你證明一切的,相信你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別人的言語也許會騙你,你自己的雙眼難道還會騙你不成?”聽到沐心憂的回答,歐陽夏莎安慰的拍了拍沐心憂的肩膀,微笑著開口說道。
“好了,小丫頭,我們趕緊走吧!你看大家都在那邊等著呢!”看到沐心憂被自己的話,感動的無言以對的表情,尤其是在看到,被她指出的,站在不遠(yuǎn)處,耐心的等待著他們的眾人之后,沐心憂心中那種感動,簡直有種不可阻攔的崩潰之感,歐陽夏莎見狀,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然后不等沐心憂做出回應(yīng),拉著沐心憂便朝著雪蟒大人,蘇啟榮等人和獸獸所在的方向,加快速度奔了過去。其實(shí),也難怪沐心憂這會兒會如此感性了,畢竟在那樣的家族,怎么可能會感受到如此真誠的,如此默默無聞,不求回報的關(guān)心?一時受不了,感性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是嗎?
“我說老大,你與心兒丫頭有什么知心話,需要偷偷摸摸的背著我們說?難不成是在說我們的壞話不成?老大,我可沒有得罪過你,你可不能在心兒丫頭面前詆毀我啊!”其實(shí)雪蟒大人,蘇啟榮等人和獸獸,早在歐陽夏莎減慢速度,主動去找沐心憂談心之時,就發(fā)現(xiàn)了沐心憂的異常,只是他們都選擇了閉口不言,默默等待,除了相信他們的主人老大姐姐的個人能力以及識人的眼光之外,更多的則是出于信任,出于尊重,畢竟,沐心憂如今也是他們家族的一員。而在歐陽夏莎與沐心憂談完之后,為了避免沐心憂的尷尬,蘇啟榮便起頭,那自己開起了玩笑。
“就是啊娘親,你有什么悄悄話是需要避開小藍(lán)藍(lán)的?難不成你真的是在對心兒姐姐說小藍(lán)藍(lán)的壞話?”在蘇啟榮話音落下的同時,藍(lán)靈蛇小藍(lán)藍(lán)也忍不住開口摻和了進(jìn)來。
“主人,如若真的這樣,就是你不厚道了哦!”小藍(lán)藍(lán)話音一落,雪蟒大人便不甘示弱的開了口。那認(rèn)真嚴(yán)謹(jǐn)?shù)哪樱恢赖模真以為歐陽夏莎是在對沐心憂說他們的壞話呢!
“沒錯沒錯,姐姐你有什么知心話是我們不能聽的,難不成真的是在背后說我們的是非?心兒丫頭,你可千萬不要聽我家姐姐的,我們可是非常好的家人!”雪蟒大人剛一說完,只在歐陽白面前表露真性情,在眾獸獸面前則喜歡假裝高大冷的歐陽浩宇,也忍不住暴露了本性,開口調(diào)侃了起來。
似乎是與歐陽夏莎心有靈犀的關(guān)系,歐陽浩宇好像是知道了什么,所以,在調(diào)侃自家姐姐的同時,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歐陽浩宇著重提起了所謂的家人。
“我一一謝謝你們!”沐心憂不是傻子,蘇啟榮他們?nèi)绱嗣黠@的維護(hù),她怎么可能會不明白,可就是因?yàn)槊靼祝鸥械降臒o以言喻,似乎除了謝謝,根本沒有其他的詞能表達(dá)出她內(nèi)心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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