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了,在日照城并不是沒有契約師出現(xiàn)的,作為冥界的門面,以及擁有許多珍惜物質(zhì)特產(chǎn)的地方,人流量可想而知,而在人流量保證的情況下,契約師出現(xiàn)的幾率,也就自然而然的提高了。
也就是說,契約師這里不僅有,而且許多等級還不低,老虎也好,獅子也好,甚至是如歐陽夏莎身邊一模一樣的銀狼,這些當(dāng)?shù)氐脑∶褚膊皇菦]有見過,換句話說,這些原住民之所以會選擇乖乖的閉嘴,只是通過眼神來表示自己的鄙夷,并不僅僅只是因為他們之中,有一名契約師的關(guān)系,還因為歐陽夏莎身邊的那只銀狼,會不由自主,莫名其妙的給他們一種不可言喻的威懾之感,讓他們本能的,便將之區(qū)別于一般的銀狼,規(guī)劃入危險攻擊型的范疇之中。
“山童哥哥,方方方方就是畢方,雖然這個名字是有夠遜的了,雖然畢方不是沒有做過掙扎,可這個名字,最終還是被歐陽夏莎暫時定為了畢方現(xiàn)階段的名字,我們走!”再如何壯觀的建筑奇觀,說到底還是個死物,驚呼什么,往往也都只屬于那神奇的第一眼,一眼過后,不管是激動的情緒,還是震驚的想法,也都逐漸趨向了平靜和安寧,簡單的說,就是看一眼是個意思,看多了也就沒什么意思了,這不,不過少許停駐,身著黑裙的歐陽夏莎,便對眼前的,之前還覺得無比宏偉的建筑失去了興趣,招呼著身旁的畢方和山童童鞋,便要舉步要走進(jìn)這座宏偉的要塞城鎮(zhèn)之中。
當(dāng)然了,那些本地原住民眼底的鄙夷,還有那心口不一的表現(xiàn),歐陽夏莎不是沒有看見,只是秉承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以及自己低調(diào)做人的習(xí)性,本能的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徹底的忽視,如此而已。
只是很多時候,你不犯人,卻不代表人就不犯你了,麻煩往往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不經(jīng)意的找上門的,而且通常,越是厭惡麻煩,不想麻煩,害怕麻煩的人,就越是容易招惹上麻煩,或者說,麻煩就是喜歡這樣的人。這不,歐陽夏莎剛剛走到城門之前,一名觀察了她很久的身穿重甲的士兵,便驀地橫起手中鋒利的長槍,攔在歐陽夏莎等人和獸獸的身前,冷冷的目光透著幾縷輕視,嚴(yán)肅的大吼道:“站住!日照城禁制身份可疑者出入!”
要知道,日照城除了是座類似于交通樞紐般的存在之外,還是這冥界的邊塞要地,因為是邊防戰(zhàn)線,所以,這里的堅守,就跟鐵桶似得,目的就是為了嚴(yán)防其他界面的探子進(jìn)入,所以這里素來不允許接受難民的。當(dāng)然,除此之外,哪怕只是為了自己界面的面子,那些堪比犀利哥之類的存在,也是不容許在這里滯留的。
而歐陽夏莎一行人,雖然各個都相貌俊逸美麗,氣息也沉穩(wěn)不已,可那一身有些破舊,有些褶皺的衣服,還有那帶著一只幻獸到處看東看西,猶如鄉(xiāng)巴佬進(jìn)城一般的舉動,給人的印象,至少在此士兵的眼中看來,歐陽夏莎他們此番,就跟那裝成落難者妄圖避過搜查的探子很是相符。
如若此時有人看到守城士兵的眼睛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其面上的輕視,以及那雙,毫不遮掩的寫滿了,類似于小樣,別以為你打扮成這樣我就不認(rèn)識你了,想從我手里混進(jìn)城中,下輩子吧!想法的雙眸,無不證明其惡劣的心思。
可不是嗎?這名士兵在這里,提出阻攔歐陽夏莎一行人的理由,猛地一聽,真的好似非常的合情合理,可實際上呢?真的如此嗎?恐怕不盡然吧!畢竟,誰不知道,千萬年之前,冥界就被封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獨立界面,而在這般全面封閉的情況下,還需要對所有邊塞嚴(yán)防死守嗎?答案當(dāng)然是否定的,又不是吃飽了撐的浪費時間。所以說,這名士兵對歐陽夏莎的阻攔舉止,不是故意而為之的舉動,那才真的是怪了,奇了。
“身份可疑者?”歐陽夏莎聞言,似乎覺得十分好笑,順著對方目光所凝視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自己頗為狼狽的裝備,心中算是大約明白了什么。借著衣袖的遮掩,歐陽夏莎從腕碧空間之中,拿出了一塊黑色的,刻有曼陀羅印記,大約有信用卡那般大小的,類似于令牌般的存在。
修長的手指,夾住那塊黑色的令牌,并在那名士兵的面前晃了晃,這才帶著些許,如若不仔細(xì)看,一定發(fā)現(xiàn)不了小輕蔑,對著那個士兵問道:“那這樣呢?”
“呃一一!”守城的士兵瞪大了眼睛,嚇了一跳,那枚黑色的令牌上,無法復(fù)制,栩栩如生的曼陀羅印記,無不在告訴他,這塊令牌是真的,并不是仿造的,黑色的炫光,在夕陽的照射下特別的閃亮,惹得許多路人紛紛駐足驚訝地看了過去。這個是一一是那個東西嗎?真的是那個東西嗎?
什么東西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如此激動?黑色的玄鐵,黑色的,無可取代的曼陀羅,這不是酆都冥殿高層才擁有的令牌,還能是什么?要知道,作為冥界界花的曼陀羅,可不是人人都可使用的,自古以來流傳下來的規(guī)定,讓所有的冥界弟子都清楚的知道,這花,除了冥界的最高掌權(quán)者歐陽夏莎之外,便只有冥殿的高層可以使用了。
只是冥靈帝所使用的,因為其身為皇族成員,留著皇族血脈的關(guān)系,她的令牌向來是金色的,而黑色便理所當(dāng)然的,屬于冥殿的高層,而此時此刻,歐陽夏莎拿出的,便是屬于冥界高層的。
說起來,歐陽夏莎自己的令牌,應(yīng)該是金色,而非黑色,這個黑色,不過是當(dāng)時覺得好玩,留下來備用的,之后過了那個讓她興奮的時間段,這件事,這個東西,便被她自然而然的忘在腦后了。可沒想到,今日還起到了這般作用,看來,不管是在哪里,也不管是在哪個時間或是空間,都是存在著一些特殊的,擁有特權(quán)的人們。
至于歐陽夏莎為何使用黑色的令牌,而非她真正身份證明的金色,這其中也是有不少這樣那樣的原因的,好比她如今還不清楚冥界的形勢,并不適合在此時,給自己找一些不必要的秘法好比她此番想要參加冥月之日,百年大比,在這會兒暴露其身份,對其并沒有什么好處,總之就是要低調(diào)低調(diào)再低調(diào)而其中最根本,也是最直接的原因便是,歐陽夏莎永遠(yuǎn)都不希望將自己的一切**都毫無保留的,解析在眾人的面前,那樣會讓她失去最基本的安全感的,永遠(yuǎn)都給自己留下一些他人不知道的底牌,這便是歐陽夏莎自我保護的一種本能反應(yīng)。
確認(rèn)那東西的真實性后,守城的士兵是目光發(fā)直,喉頭一陣干燥,臉色唰的一下就退卻了血色,變得蒼白無比,后背更是瞬間便汗流浹背,濕透了衣衫
一個呼吸的時間過后,那名無比恐懼,無比緊張的士兵,在渡過了最難面對的最初時刻之后,終于緩過了神,有了面對現(xiàn)實的勇氣了,這不,只見緩過神的他,先是吞了一口唾液下去,急忙收起長槍恭敬地對歐陽夏莎彎腰行了一個大禮,然后才緊張兮兮的開口說道:“大人,請原諒我之前的無禮。”
那恐懼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遇到了什么大魔王或是大壞蛋了,而那急切認(rèn)錯的態(tài)度,就好像晚一點,歐陽夏莎就會吃了他似得,不用去猜就知道,對于他之前的行為,只怕他這會兒是悔的腸子都青了吧!
日照城中人流量雖然不少,其數(shù)量具體一點,甚至與九大主城相比,都不遜色,而在這龐大的人流中,其中也不乏許多大家世族,或是頂級門派出來歷練的子弟,或是出來辦事的高層,可是卻從未有人見過酆都冥殿出來的弟子或成員,似乎冥殿那邊,就是一個神秘莫測,行蹤詭異般的存在。
既然連弟子或成員都沒出現(xiàn)過,就更不要說是如歐陽夏莎這般,有地位,有資格使用黑色曼陀羅令牌的存在了,至少目前在這位士兵的眼中,歐陽夏莎是冥界的高層,而非那答案更為夸張的冥靈帝。
畢竟,冥靈帝失蹤了那么久,久到人們都以為她只是個神話,一個只存在于傳說中的存在,既然是神話,當(dāng)然也就不可能存在于真實世界啰,所以,可以這樣說,這位士兵,那是壓根就沒有朝冥靈帝這個方向去想過。
好吧,扯遠(yuǎn)了點,總的來說,就是歐陽夏莎用一塊令牌,徹底排除了自己無緣無故被冠上的奸細(xì),難民的稱號,畢竟,像歐陽夏莎這樣地位崇高的存在,就算不考慮冥界被封印的情況,都不可能是什么探子,什么難民,不是?更何況,歐陽夏莎只是被故意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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