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字,本就屬于稀有的姓氏,尤其是在歐陽夏莎當年統(tǒng)一了冥凡兩界之后,更是將之列為了,僅次于她家三兄妹之外,在冥凡兩界,最金貴的姓氏,沒有之一。
當然,在其他兩界,因為歐陽夏莎兩位兄長的關(guān)系,席姓也被當做是一個引以為榮,值得驕傲的姓氏,與歐陽夏莎兩位兄長手下幾大將領(lǐng)的姓氏一起,被尊為浩瀚天界,僅次于皇族就是歐陽夏莎他們兄妹三人的王者姓氏。有朝一日,能被皇族冠上此些姓氏,便成了有志之人的夢想,愿望。
換句話說,就是平常人,除非做出什么特大貢獻,亦或是有功之人的子嗣后代,否則,哪怕他本身姓席,在歐陽夏莎統(tǒng)一冥凡兩界之后,也得強制改掉。
這一點,雖然顯得有些不太道德,也不太公平,可也從另一方面,證明了席姓的稀有和尊貴,而這會兒,像這般稀有和尊貴的姓氏,在這種偏僻的刁角仡佬,一出就出來兩個,其背景還是,迄今為止,她唯一賜過席姓的冥殿,除非歐陽夏莎她能做到無欲無求,不然,她怎么能不懷疑,怎么能不多想?!
因為歐陽夏莎正處于沉思之中,所以神游天外的她,肯定是無法回答冠以席姓的兩人的問題的,因此,為了避免尷尬,剛剛還害羞臉紅不已的藍衣少年,不得不帶著臉上還殘留著的,沒有來得及退卻下去的一點紅潤,硬著頭皮,轉(zhuǎn)移話題般的,對著柜臺前的那名侍者吩咐著說道:“小童,快去后面拿幾身頂級材質(zhì)的,被煉器師加工過的中性長袍來,算是我們冥殿對這位大人,在本店遭受黑吃黑事件的一點賠禮,順便清點一下這位大人帶來的這袋晶核,還有這袋獸雜,以及這些丹藥的價值,記得按最好的價格計算,再替這位大人辦理一張晶卡,把錢打在里面。至于這幾位大人先前點的純牛奶,還有彩虹酒,算是我們請的,就當交個朋友,記在我賬上就是了。”
“好的,席三少,我這就去辦!請幾位稍等!”被點名的侍者小童聞言應聲,之后便下去辦席襄垣所吩咐交代的事情去了。
席襄垣的話,其實很有討好歐陽夏莎的嫌疑在里面,雖然連席襄垣自己都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不明白,為何他有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要給歐陽夏莎留下一個好印象的渴望,甚至為此放棄自己高高在上,引以為傲的驕傲和身份都在所不惜,可他想要貼近歐陽夏莎的心,這一點,卻是不容置疑的。
要知道,歐陽夏莎的真實身份,席襄垣其實還并不知曉,而就歐陽夏莎個人而言,她就算再如何的厲害,也僅僅只有一個人而已,就算再加上山童童鞋和畢方,也最多不過是兩人一獸,根本就無法與歷史悠久,底蘊深厚的冥殿相比,這樣的差距,壓根就不需要席襄垣伏低做小的說出什么討好的話,哪怕他們做的是服務行業(yè),也僅限于打走搗亂者,再加好言好語的說上兩句,甚至整個過程,除了讓黑豹出現(xiàn)打走壞人外,根本就不需要,作為管理者的他們出面。可他還是出面了,不僅他出面了,連與他關(guān)系復雜的,至少歐陽夏莎還沒搞清楚他們之間關(guān)系的席沐垣,也不顧不管的出面了,而且很明顯的,席沐垣所抱著的心態(tài)和目的,與席襄垣是一樣一樣,一樣一樣的。
雖然兩人都不明白,他們?yōu)楹螘写诵膽B(tài)和想法,但他們本身,或者說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都不排斥這種感覺,是真正的,不容置疑,不能反駁的事實,否則,他們也不會順心而為的遵從本心了,甚至連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至于席襄垣口中提到的晶卡,其實就是一種在冥界存儲冥界貨幣的卡片,其作用和功能,就像是凡界的現(xiàn)代都市所用的銀行卡是一個道理,唯一的區(qū)別,便是冥界的這種晶卡,辦理所需要的條件比較高而已,需要至少一千萬塊的極品靈石起步,才能夠辦理,而這筆數(shù)額,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拿的出來的。
也就是說,不管歐陽夏莎帶來的貨品,最終能賣多少塊靈石,達不達的到這個一千萬塊極品靈石的最低數(shù)額要求,席襄垣都算是賣了歐陽夏莎一個人情,換句話說,就是席襄垣的這個人情,歐陽夏莎是接受定了。
可不要奇怪這種晶卡的要求之高,畢竟,這里是充滿了古風色彩,還不能發(fā)電,也沒有什么聯(lián)網(wǎng)的冥界,而不是什么都方便的現(xiàn)代社會,有了這種前提條件,這種晶卡,注定也只能方便少部分人了,再結(jié)合這種晶卡,可以存放大筆的貨幣,交易中應用頻繁,任何地方都能提取現(xiàn)金,攜帶方便等功能,也就難怪其有一千萬極品靈石起底的要求了。
就在席襄垣吩咐侍者小童的同時,歐陽夏莎便已經(jīng)回過神來了,理所當然的,也就清晰的聽見了席襄垣的吩咐,本就對他們,因為席姓有些親近的歐陽夏莎,因為他門的刻意親近,故而對他們,就更是多了幾分好感。
在歐陽夏莎的眼中,席襄垣和席沐垣,不管兩人是什么關(guān)系,反正看起來,都不超過十六歲的樣子。席沐垣活潑可愛,似乎一點兒都不怕生,像是見過許多大世面的女孩,言辭流暢,好不膽怯。
而席襄垣雖然有些靦腆,被人盯著看一看都會俊臉泛紅,而且還好半天都無法徹底緩和下去,但卻極會處事待人,不管他對待別人如何,至少她的感覺是如此,讓她頗感親近。
總而言之,就是她一一歐陽夏莎,喜歡他們!
因為喜歡,所以向來自傲的歐陽夏莎,難得接受了席襄垣的請客,并向著二人點了點頭表示感謝,雖然她什么都沒有說,可其中的誠意,但凡是有心之人,卻都可以青春的的感覺到。
表示完自己的誠意之后,不等兩人回復什么,或是表達什么,歐陽夏莎便接著抿了一口手中的牛奶,并快速收回了自己看向兩人的目光,那模樣,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當然,她依舊沒有開口說話的打算。
直到此時,眾人才發(fā)現(xiàn),從事件的開始,也就是那所謂的玄狼強盜們開口呵斥,到現(xiàn)在,那些玄狼強盜們狼狽離開,歐陽夏莎手中的牛奶杯就沒有放下過,她的臉上,也一直都掛著同樣的,榮辱不驚的輕松表情,就好像,一直都沒有將那所謂的玄狼強盜放在心上似的。
“裝什么酷,一個沒用的契約師罷了,就算真的是那名,出現(xiàn)在城門口的神階大人,那又如何?不管怎么說,你都只有兩人一獸罷了,怎么可能抵得過人家的車輪戰(zhàn)?人家耗都能把你耗死!說白了,如果今日不是席三出面救了你,你早已經(jīng)身首分家了,偷東西被逮住,這也就算了,居然還不懂得感恩,小二,這種人你理他做什么?”就在這個時候,二樓的樓梯口,突然走出來一名,看似十**歲,身著玄色緊身長袍,外貌俊秀,卻有著一雙,讓人頗感不爽雙眼的年輕男子,而此時,此男子正用很不友好的眼神瞪著歐陽夏莎,仿佛對歐陽夏莎的冷酷很不屑似得,一邊瞪,還一邊不忘使足了勁的,在席沐垣的面前貶低歐陽夏莎,這人胸前也佩著一枚,與席襄垣所佩戴的材質(zhì)相同,卻等級不同的徽章,雖然比不上席襄垣的半神,可仙帝巔峰的水平,在冥界,也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水平了。男子看向席沐垣的眼神特別的炙熱,再結(jié)合歐陽夏莎給人雌雄莫辯的印象,他對歐陽夏莎有敵意的原因便可想而知了。
席沐垣本就因為莫名的原因,對歐陽夏莎有一種親近之感,所以,哪容得他人,還是她所厭煩之人污蔑的?這不,只見席沐垣很是反感的白了那名年輕男子一眼,很是不高興地開口反駁道:“席衡佐,你在胡說八道什么,這位小公子才沒有偷東西呢?那些人的嘴臉你又不是沒看見,你可不要污蔑人。”
席衡佐,聽名字就知道,與席沐垣和席襄垣兩人是認識的,并且同出一脈,就算不是一脈,其關(guān)系也該是親密的,至少其父輩的關(guān)系是親密的,而歐陽夏莎一聽見這個名字,便是這樣想的。
那有什么事情,能讓一個人如此反感一個本該與她親密無間之人呢?雖然此人的人品,看起來就不怎么好,可那也不至于讓席沐垣,連表面工作都不愿意做呀!
一男一女,還有那男子,也就是席衡佐那般火熱看待席沐垣的眼神,以及席衡佐對歐陽夏莎的敵對態(tài)度,很容易便能推測出,一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青梅竹馬,指腹為婚,可你愛我,我不愛你,你死纏爛打,各種干涉,各種插手,我厭煩不已,惱怒不已的年度瓊瑤大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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