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如非必要,不到生死一線的時候,歐陽夏莎是絕對不會輕易出手的,畢竟,他們此時趕著出門,不顧她的勸阻,連夜進駐日照城森林最主要的目的,不就是想要鍛煉鍛煉席衡佐他們嗎?她如果看的太緊,保護的太過明顯,讓席衡佐這群小鬼們心里有了指望,那還如何鍛煉他們?也就是說,她不僅不能管他們,還要在照看他們,避免他們受到致命傷的同時,裝出一副力竭無法,勉強抗住敵方攻擊,恰能自保的假象。
“既然已經決定了,大家也都贊同了沒有人提出異議,席鏡便將之自動歸入默認行列,那就走吧!現在是亥時一刻,大家各自散開,回去準備一下,不要帶太多的累贅,只要帶上一些生活的必須品就可以了,一個時辰之后,我們交易所南側門口見,當然了,最好不要驚動太多人的好。”雖然不明白自家主上,之前還努力的勸阻他們不要夜行日照城森林,而他們也已經馬上就要選擇妥協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瞬間變卦了,不過秉承著一切以主上為主的原則,席鏡他們并沒有開口提出質疑,而是順著歐陽夏莎的回答,做出了最后的決定。
換句話說,就是歐陽夏莎說什么,他們便聽什么,簡而言之,就是反正他們聽歐陽夏莎的,至于那勞什子的什么原因,原則之類的,在歐陽夏莎的面前,則都可以去見鬼了。
對于席鏡他們的配合,說實話,歐陽夏莎是樂于看見的,因為她心中清楚的知道,一個隊伍,是不容許有兩個聲音的,那樣的隊伍,不說馬上就會分崩離析,但也絕技不會長久。
雖然歐陽夏莎對席鏡他們的忠誠,不會有絲毫的懷疑,畢竟他們之間有天地規則的制約,還有那么多年相處的基礎,會相信一個人,認可一個人,也不是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可不知道為什么,在她的心中,卻仍舊會莫名其妙的開始忍不住的擔心,至于原因,也很簡單,到底她已經離開了冥殿那么久了,不是嗎?
要知道,離開那么久,所有權利,全部掌握在席鏡他們的手上,誰能百分之百的肯定,他們不會叛變,不會對權利產生一種難以割舍的**?就僅僅之沖不被人約束這一點,都足以讓他們做出破釜沉舟,與自己不死不休的決定了,更何況,天地規則也不是萬能的,如若有心,總可以找到其中的漏洞的。所以,也難怪歐陽夏莎會時不時的胡思亂想了,不過好在,結果還是讓她滿意的,席鏡他們果然是死忠于她的。
雖然對于自己的小人之心,歐陽夏莎有些許的愧疚和不自在,不過很快,這種情緒便被席鏡他們的教育方式給歐陽夏莎所帶來的感想給代替了。
正如歐陽夏莎所見到的那般,席沐垣,席襄垣他們,果然是被席鏡他們保護的太好了,一大把年紀都好幾百歲了,比她爺爺都大,說也不嫌害臊!雖然按照冥界的算法,他們僅僅只是剛剛成年而已,可在歐陽夏莎心中,他們的歲數是她的好幾十倍了,可不就是一群老人了,這會兒一聽到要去冒險歷練,不僅沒有半點退縮,或是害怕,甚至連思考一下的想法都沒有,反而猶如磕藥了一般,跟個孩童似得,興奮的跳了起來。
就他們這樣,只要不是個傻子,就該看的出來,他們明顯就是幾個第一次出門的少爺小姐,這樣的尷尬存在,很是容易被人利用起來,當做是弱點一般,攻擊過來,要是無事倒還好,要是萬一不小心被人擒住,那他們必然會成為席鏡他們被束縛的致命弱點,輕則受到一番敲詐,受點小傷,重則,也許小命都不保,一想到這樣的結果,歐陽夏莎難免會對席鏡他們的教育成效有所微詞了,心里更是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似得了。
也正是因為歐陽夏莎對席鏡他們教育的不贊同,所以,一想到他們是要去日照城森林歷練,便忍不住的覺得甚是好笑。不是她小看了他們,也不是她在質疑他們,而是這是實事求是的事實。說句不好聽的,依歐陽夏莎來看,要是讓他們這些人去當間諜,那絕對是去一個死一百個的那種。
好吧,扯遠了點,話說回來,就在歐陽夏莎與席鏡一同確定了他們接下來的行程之后不久,還沒體驗來得及去確認,或是直接去做接下來他們該做的事情之時,之前被吩咐去清算歐陽夏莎所帶來物品的侍者,就在此時,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當然了,除了這名他們所熟識的侍者之外,與他一起出現的,還有裝滿結算所得的小布袋,和單獨被放在外面的,由著侍者一并帶出的一件精美的黑色長袍。
好吧,之所以加重語氣特意提一下單獨二字,就說明,這件黑色長袍,并不是特殊唯一的存在,還有其他的與之內在相同,卻表現形式不同的存在,而侍者手腕上夸著的是一個小包裹,便是那個特殊的存在。而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這個小包裹里面所裝的,是四五套干凈的,與外面那件黑袍一模一樣的存在。
“這位大人,這里是您所有貨物兌換所得的四千六百萬現錢紙票,您可以隨時在各地的冥殿錢莊提取出來。還有這些,是您點名所要的衣物,而這一件,則是我們特意免費送出的,請您收好!”對著歐陽夏莎,侍者雙手平攤,恭敬的奉上了歐陽夏莎所需要的物品。雖然不認識歐陽夏莎,也不大明白席大人他們為何對其那般恭敬,可這卻并不影響,見多了世面的侍者,對歐陽夏莎身份的判斷,雖然并不能確認其真正的身份,可看出她并不好惹這一點,還是非常容易的,所以,也難怪向來禮貌的侍者,會表現出,比以往更甚的謙卑和尊重了,原來目標原因在這里。
“多謝!”雖然侍者的身份并不太高,也許這一輩子,他們都只有這一次見面的機會,可對方既然都如此識趣了,并給予了自己最大的尊重,那她歐陽夏莎當然也不會因此而失了禮節,所以,意料中的,只見歐陽夏莎一邊對其肯定的點了點頭,并將之遞過來的東西收好,一邊還很是認真的對其表達了自己的感謝之情。
待道完謝后,歐陽夏莎便一刻不停的走進了他們所站樓道旁邊的任意房間之中,果斷的將自己好好的洗漱了一番,便快速的把新買的衣衫換上了。
里面穿了件緊身的,完全將其身體勾勒出勁健線條的黑色長袍,外面罩上了一件同一色系的寬松長褂,不僅一改之前風塵仆仆的狼狽模樣,還顯得尤為的瀟灑帥氣。
雖然席鏡他們都知道了歐陽夏莎的真實身份,可歐陽夏莎卻并沒有馬上就恢復其身份的意思,所以,他所表現在世人面前的,仍舊是之前的那番男兒模樣。
因為還是男兒模樣,且還瀟灑帥氣的很,所以,意料中的,當歐陽夏莎走下樓來,在南門與已經等候在那的席鏡他們匯合之時,席沐垣的花癡毛病便又犯了,這不,只聽見她激動無比的開口說道:“主上大人,你穿這身可比我哥哥還要帥氣,帥氣到明知道你是個女子,還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好好的贊嘆一番!”
說完之后,見歐陽夏莎沒理會于她,席沐垣的大眼睛,便開始目不轉睛的盯著歐陽夏莎看了,那姿態,就好像是一只餓了八百年的瘦狼盯上了一只肥嘟嘟的胖羊一樣,亮晶晶的,就像是在發光一般。
之后,看出了歐陽夏莎對她的無限包容,席沐垣便順桿爬的,仗著自己的輩分小的關系,自然而然地蹦到了歐陽夏莎的身邊,并伺機拉著她,走上了馬車。
既然畢方與山童童鞋是一起陪著歐陽夏莎出現的,那么,看到歐陽夏莎上了馬車,他們也就理所當然的跟著跳了上去,而上去之后,畢方選擇了趴在歐陽夏莎的腳邊,而山童童鞋則猶如過往那樣,伴隨在其的左右。
而緊隨其后上車的席襄垣,則是不改其害羞的本質,低著紅紅的俊臉,緊張兮兮,又裝聾作啞的坐到了歐陽夏莎的對面,那個一抬頭,便可以清楚看到歐陽夏莎面容的位置。
大概也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一時間,席襄垣居然尷尬的兩只手不知道該放哪里好了,與之前侃侃而談,幫歐陽夏莎各種開脫的他,是半點也不相像。
當然,就是在這番緊張兮兮,害羞不已的情況下,席襄垣也不忘,時不時的偷看歐陽夏莎那么一下,完全就是一副想要和歐陽夏莎說話,卻又害怕,緊張的模樣,真正是把那種矛盾的心理,給體現了個十足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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