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夏莎他們這群人,說來也是奇怪,不是養(yǎng)尊處優(yōu),不解世事,被人寵溺慣了,什么都不會的世家小姐公子,就好比席襄垣,席沐垣他們這樣的就是習慣了高位,習慣只做決策,卻壓根不善雜事的頭領級別的存在,就好比歐陽夏莎這個冥靈帝轉世的典型再不然就是什么事情都被人代勞慣了,雖然不是頭領決策者,卻猶如頭領決策者一般的存在,就好比有個妻奴老公的彼岸再不然就是一些,壓根不會人類事物的非人類,就好比做慣了阿飄,什么都考法術,而非自己雙手的山童童鞋,以及才剛剛出世沒有多久,連擺在他面前的東西,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畢方,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他們這群人,都不會擺在他們面前的這項技術活一一駕馭馬車。
還好還有席鏡,這個例外的存在,否則他們只怕只能猶如之前前來的那番模樣,御劍飛行了,可御劍飛行時,因為有靈力波動的關系,想要保密行事,也就變得不可能了,所以,能坐馬車離開,當然是最好的。
當然,席鏡之所以能成為這個例外,并不是偶然的,而是必定的結果,畢竟,席鏡當年的出生并不算富裕,在跟隨歐陽夏莎之前,為了謀生糊口生存,會做一些雜貨,擅長一些技術,也就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了,而冥界因為是古代社會的模式,所以了,會駕馭馬車,也便成了席鏡一項必學的技術了。
雖然已經過去了那么多年,席鏡也已經很久不曾駕馭過馬車了畢竟他的地位太高,除了歐陽夏莎,以及歐陽夏莎的兩位兄長,誰敢坐他駕馭的馬車?而歐陽夏莎以及她的兄長們,又已經入凡那么久了,所以說他很久不曾駕馭馬車了,也算是實話實說的大實話,可該會的技術,已經掌握了的技巧,還是可以輕松撿起來的,只是想要駕馭的猶如過去那般熟練,還需要一小段時間的磨合而已,不過即便是如此,也比歐陽夏莎這樣,什么都不會的強。因此最后的結果便是,席鏡駕車,其余人坐馬車,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在半夜,坐著馬車,顛簸地朝著日落成森林出發(fā)了。
“主上,你的這只魔獸不收進魔獸空間嗎?它呆在外面不難受嗎?”別看席鏡牽來的這輛馬車外表普通,可在其內部卻是暗含乾坤的,不僅奢華舒適,而且其空間還頗為巨大,大到即便是有畢方這般巨大的身體橫在中間,整個車廂也并不顯還寬松的仍有剩余,絕技不是他們在外時,肉眼所看到的那般。只不過因為畢方的身體實在太過顯眼,太過巨大,所以,好奇心重的席沐垣,就是想要忽視掉它都不可能,于是,便有了席沐垣這番,好奇的發(fā)問了。當然,席沐垣這樣開口,并不是嫌棄畢方,也不是暗示畢方太過占據(jù)位置了,而是實實在在的好奇,實實在在的疑惑,如此而已,因為在她的認知里,魔獸不都應該更喜歡呆在魔獸空間,不愿意呆在外面嗎?可主上這一頭銀狼,卻似乎壓根就沒有嫌棄外面的環(huán)境,慌著進去魔獸空間的意思,而且要是她沒有看錯的話,在她發(fā)問的同時,她似乎從這只銀狼的眼中,看到了嫌棄,多事的意思?!嫌棄?多事?可能嗎?該不會是她眼花看錯了吧?!
聽聞席沐垣的疑惑,歐陽夏莎覺得,她似乎應該有必要給他們科普一下畢方的真實身份了,畢竟,在場的都是她所認可的自己人,以他們對自己的忠誠,壓根就沒有必要再對其在隱瞞什么,不是嗎?否則,什么時候因為這個不知的原因,把畢方給惹怒了,從而傷了他們,那可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于是有了這般想法的歐陽夏莎,立刻說做就做,先是對著席沐垣,表示否定的搖搖頭,然后便耐著性子,對其認真的解釋了起來,只見她無比認真的開口說道:“不用收他進魔獸空間,因為它呆子外面,一點也不會難受。”
“啊?!”席沐垣聞言,呆萌的抬起了頭,白皙柔軟,猶如溫玉一般的手指,突然指著趴在歐陽夏莎腿邊的畢方,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夸張模樣,無比吃驚的開口反道:“不會難受?一點都不會?怎么可能?不是說魔獸對外界的環(huán)境,簡直到了難以忍受的程度嗎?如若呆的久了,甚至會出現(xiàn)實力倒退,損害資質的程度,這小方方怎么會?怎么會!”
即便是歐陽夏莎,她一直崇敬的主上親口說的,席沐垣一時間也有些難以接受,不敢相信,畢竟,魔獸討厭人類世界的氣息,這是恒古不變,多年來從未有過意外的真理神界除外,不然那些野生的魔獸,怎么會難以修成正果呢?不就是因為常年的侵蝕,損害了其資質,降低了其的潛力嗎?
“嗷嗚一一!”很顯然,畢方童鞋是對席沐垣對他的稱呼有意見了,否則也不會猛地站起來,對著席沐垣兇惡的,威脅般的吼叫,并隨之將其狠狠的撲倒在地了。
不過想想也是,小方方如此掉粉的名字,作為威武的超級神獸畢方,他怎么可能會喜歡,只不過礙于歐陽夏莎是他的主人,還有那所謂的,勞什子的見鬼孺慕之情的存在,所以,畢方這才愿意包容她,容忍這個名字的存在,允許她對這個可惡名字的呼喊權,否則,即便是知道自己打不贏歐陽夏莎,他也定然會選擇拼死一戰(zhàn)的,因為這可是事關魔獸的尊嚴問題,所以,如無必要,畢方絕不會選擇退讓或是妥協(xié),就好比面前的席沐垣,對不起,她就沒有那個特權。
可不要嫌棄畢方的兇悍吼叫,要知道,如若不是看在歐陽夏莎的面子上,只怕留給席沐垣的不是一聲怒吼,而是尖銳的利齒了,而他所發(fā)出的,也不是警告般的示警了,而是致命的傷害了。
“啊一一!”第一次如此近的看見魔獸的利齒,第一次如今近距離的與魔獸,還是兇獸相接觸,第一次感覺到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第一次看清自己如此之弱,連一只小小的銀狼的一擊都抵御不了,第一次所以,也難怪連席沐垣如此粗神經,從來都是大大咧咧般存在的假小子,都忍不住驚恐的大叫了起來。不過好在席沐垣心中的話,她并沒有真的說出來,否則,被她稱之為小小的銀狼的畢方,一定會發(fā)發(fā)飚,讓其明白何謂小小的。
“小方方,你給我回來!這丫頭她是不知道你的身份,才如此喊的,又不是有意而為之的,你何時變得如此小氣霸道了?連喊上一聲都不行!”好不容易看到席沐垣這個假小子,露出那般狼狽膽怯的模樣,雖然有些不太厚道,可歐陽夏莎的心中,卻還是忍不住的想要發(fā)笑,當然,這笑僅僅只是覺得好笑的笑,而非那些帶有另類負面情緒,諸如嘲笑,暗笑之類的笑,不過想笑歸想笑,咱們也不要做的太過明顯,一些該有的程序,該做的事宜,該存在的表面工作,還是不能免除的,就好比拉回行兇的畢方,并言簡意賅的,教育教育他。
“身份?主上,小方方難道并不是普通的銀狼?而是銀狼之中的王者,銀狼王嗎?”記吃不記打,席沐垣很顯然就是這樣的存在,剛才還嚇的流了眼淚的假小子,這會兒一聽歐陽夏莎的話,居然瞬間便原地滿血復活,就像是吃了那勞什子的興奮劑一般,甚至開始主動張嘴,開啟了八卦模式。
只是席沐垣那一口一個的小方方,一口一個的魔獸銀狼,也不知道她是真的沒有明白之前畢方對其發(fā)飆的原因呢?還是仗著歐陽夏莎對自己的維護,刻意說出來,刺激刺激畢方童鞋,為自己報仇在,反正,畢方童鞋的確是被刺激的夠嗆的了,如若不是歐陽夏莎壓著,只怕席沐垣這會兒已經遭受到,比之前更為猛烈的刺激了,雖然看在歐陽夏莎的面子上,畢方不會取其性命,但是活罪,可就真的是難逃了。
當然了,歐陽夏莎本人更傾向于后一種可能,也就是說,席沐垣之后那段話,在歐陽夏莎看來,就是故意而為之的,為自己報仇的行為,而在歐陽夏莎發(fā)出那句沐垣,你也夠了,幾百歲的人,跟個小孩子計較什么?才被歐陽夏莎帶出來,以魔獸那恒古的壽命而言,可不就是小孩子嗎?的話之后,席沐垣所表現(xiàn)出的,立馬老老實實的選擇閉嘴的行為,更是證明了這一種可能的真實性。
“主上你說,我聽著呢!”雖然席沐垣與歐陽夏莎之前從未見過,雖然席沐垣從第一眼見到歐陽夏莎開始,就對其有種說不清的好感,可她對她內心的畏懼,也是毫不含糊的,所以,會立刻認慫,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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