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那是一定的,如此多此一舉,顯而易見的答案,姬小五她非要一本正經的問出來,不是裝腔作勢是什么?而對于這種裝腔作勢的行為,玄紫向來是最鄙視的。
不過想想也是,能跟歐陽夏莎合得來的,不說跟歐陽夏莎的性子完全一樣,但有著七八成的相似,那還是可以肯定的,否則,如何能這么快,便彼此認定了對方?
說白了,還不是性格相投,看著順眼嗎?不然,光憑玄武的那層關系,最多也只能讓玄紫他們,將歐陽夏莎當做是主的朋友,敬著,幫襯著,如何能做到如今這樣,真心實意的為歐陽夏莎著想呢?而歐陽夏莎這人,對裝腔作勢的排斥,簡直不需要明說。所以,玄紫他們對這種人群的態度,也顯而易見了。
“不過本小姐的這些疑惑,還需要四樓那位貴客的配合,不知道,四樓那位是否愿意配合?”姬小五自己問出的問題的目的是什么,連玄紫都聽出來了,她這個當事人又怎么會不知道呢?沒錯,她是明知故問,她是知道玄紫根本不會拒絕,所以才這樣客氣的詢問的,不然你以為,向來蠻橫不講道理的姬小五,如何能在瞬間,讓自己變得通情達理,尊重他人,好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其實說白了,姬小五是有恃無恐,所以,才有這個膽子這樣問的。而事實,最終的結果也的確是如姬小五所預料的那般,玄紫根本沒有拒絕,當然,也不能拒絕。那么既然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直奔主題的說出自己的最終目的,也是出現之前那一做法的真正原因,也算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而姬小五的最終目的,也是之前有那么一問的最終要求,則都是為了好針對歐陽夏莎。這不,在聽到玄紫贊同的回答之后,姬小五毫不猶豫的便將矛頭,直接對準了一直沉默不語的呆在四樓包間里的歐陽夏莎。別看姬小五這話問的客氣,可實際,跟之前針對玄紫的用意幾乎沒有什么區別,無一例外的,全都是為了逼對方范。
“呵呵,你都這樣點名道姓了,本尊豈有拒絕的道理?本尊可不希望,到時候在背后會被人傳成,本尊拒絕是因為心虛的緣故,所以,你有什么便直接問好了,事無不可對人言,本尊心坦蕩的很!”都這樣被人點名道姓了,顯然歐陽夏莎是不可能再裝空氣不聞不問了。這不,不等玄紫開口拒絕,歐陽夏莎便直接出言回答了,而且還是肯定的回答了。至于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反正在歐陽夏莎看來,對于姬小五的這個問題,早說晚說,早答應晚答應,最終他都是要說要答應,玄紫的例子,不是還擺在那里嗎?既然怎么也不可能避的開的,如此又何必讓一心維護她的玄紫為難呢?
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玄紫把自己當朋友,如若她此時真的將問題推給自己,那跟出賣朋友,有什么區別?可玄武是她的頂頭老大,對他有培養救命之恩,雖然他如若將問題攬下,對玄武不會有什么問題,可玄武的勢力這么多年所積攢的口碑和信義,會大打折扣,卻是不可否認的事實,而這與出賣司,也沒有什么差距。出賣朋友,是為不義,出賣司,是為不忠,如此忠義難全的選擇,不是為難玄紫是什么?
在歐陽夏莎看來,玄紫把自己當朋友,自己又何嘗不是把她當做是自己人再看?既然是所謂的自己人,明知道這個選擇會為難玄紫,他又怎么忍心為難她呢?再結合姬小五那咄咄逼人,一副你不回答,是心虛,逼得歐陽夏莎不回答都不行的語氣和調調,歐陽夏莎最終還是覺得,由她搶先回答的好,如此,便有了面的那一幕。
“既然這位大人如此坦蕩,那晚輩也多有得罪的有什么說什么了!”得到歐陽夏莎肯定的回答,姬小五心當然是非常喜悅的,這從她說話的語氣之,可以很明顯的感覺的到。可大概也是因為太過喜悅了的緣故吧?又或者是裝多了裝癮了?也許是其的一種,也許兩種可能都有,誰知道呢?反正,明明直奔主題好了的事情,姬小五卻非要故作客氣的來這么一段,好似非常尊重歐陽夏莎的客氣言辭,讓人聽了倒胃口,至少歐陽夏莎是這樣覺得的。
“呵呵,你這是當了那啥還要立那啥嗎?裝腔作勢的,有什么意思?難道本尊回答說不,你不準備說了嗎?”好吧,事實也的確是如述所提到的那樣,姬小五的這么一段再次裝腔作勢的言辭,果然是引來了歐陽夏莎的強烈不滿,又或是大概是歐陽夏莎心對此言論的厭煩之感,已經積攢到了極限,總之,歐陽夏莎開口便諷刺的起來,則是不容置辯的事實。雖然歐陽夏莎這話說的不是很清楚,有很多詞,都被他給故意模棱兩可的給跳過了,可羞辱的意思,以及那些被跳過的詞匯,簡直不要表達的太明顯。可見,歐陽夏莎是真的對這樣的假惺惺的作風很是厭惡,不然,他也不會如此沉不住氣,不過是聽了姬小五兩句話,便忍不住開始回擊,并且毫不猶豫的將對方的遮羞布給撕扯了下來。
“你一一”姬小五本是一個囂張跋扈,為所欲為,做什么都喜歡由著她的性子來的紈绔子弟,這是她的本性,也是她的天性。既然是本性,是天性,又怎么可能一下子能改掉呢?哪怕是她的毅力再怎么的強大,短時間內,這種可能也不會發生,更何況,姬小五與什么毅力,根本是八竿子打不到的關系,也是說,姬小五這人的天性和本性,這輩子都是無法改變的,所以,面對歐陽夏莎的羞辱和嘲諷,姬小五會一聽炸毛,也算是意料之的答案了。
只是不等姬小五爆發,歐陽夏莎的后話便又緊跟著來了,這讓姬小五根本連開口發泄的機會都沒有,那種憋屈感,那種吃啞巴虧的感覺,真是氣的姬小五是臉和脖子都憋紅了。
不過這場景為何如此的熟悉?難道歐陽夏莎真的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嗎?難道這不是歐陽夏莎故意而為之的報復嗎?不然為什么會有如此熟悉的一副畫面發生呢?
要知道,之前姬小五他們,可是計劃著讓歐陽夏莎吃個啞巴虧,讓歐陽夏莎親身體會一下什么叫做憋屈的感覺,不是嗎?可這會兒,這個親身體會者卻變成了姬小五自己。
真不知道是該說這是因果報應呢?還是風水輪流轉,今日到我家!這一切也太巧合,太湊巧了點吧?讓人忍不住便會懷疑歐陽夏莎是否有什么特殊的能力,能知過去,通未來,又或是是已經成精,能隨意的從一點小的線索,如聲音,能看出一個人的內心所想?不然怎么解釋這一切的一切呢?
難道真是所謂的巧合不成?可一次是巧合,兩次是湊巧,正所謂事不過三,一旦事情發生過三次,甚至是三次以,那么這件事,或是這個本事,可不是一個巧合能解釋的了。
也是說,這樣的事情,或者說是同樣類似的事情,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在歐陽夏莎的身發生了,一次可以用巧合里解釋,兩次還勉強可以以同樣的理由來推卸,總不能每次都用一個巧合來解釋吧?
算依舊我行我素的使用一樣的理由,可那也要解釋的對象愿意相信才行啊!說白了,再次面對這樣的問題,如若只用一個巧合來解釋,只怕連傻子都不會相信,可是卻又因為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解釋,所以,最終無可奈何的人們,也只能用一個神魔之子果然是神魔之子,也只有神魔之子才有這樣讓人詭異的本事來感概的代替解釋了。扯遠了點,不過這些都是后話,這會兒小朱雀他們還沒有將此事與之前的事情聯系到一起去,所以暫且可以不提。
“還真是沒有一點定力,不過刺你兩句,忍不住自己的脾氣了?本尊說,你要裝,也裝的像一點啊!這么敷衍了事的,你當本尊是傻子,看不出來嗎?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不過看在你成功的愉悅了本尊的份兒,本尊便特許你有什么便說什么好了!”既然歐陽夏莎對著姬小五已經撕破了臉皮,所以這緊跟來的話,當然也不會是什么好話。用歐陽夏莎的話來說,那是我既然已經得罪了你,那直接得罪死好了,免得夾在間半生不熟的,顯得有些夾生。更何況,姬小五又是那種超愛記仇的小肚雞腸之人,算歐陽夏莎剛才不說什么,他之前的舉動,顯然也已經得罪她了,如此又有什么緩和的意義呢?再加,歐陽夏莎剛才的話,更是足以讓姬小五對他達到記恨的程度了,既然橫豎都是被記恨,那讓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如此豈不是更加的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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