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情況,想也知道,在場的眾人,除了知道此植被真實情況的歐陽夏莎他們幾個之外,心中都不由的覺得玄紫這一舉動是有多么的坑爹了,要不是他們的理智還在,知道此時此刻他們在哪,在做什么,玄紫的背后站著是誰,只怕這會兒早就沖動的忍不住的想要上前噴幾句了。
不過想想也難怪在場的眾人會是如此反應(yīng)了,可不要小看了這十億的底價和五千萬的加價,要知道這僅僅只是底價而已,并不是最后的成交價格,而前面的底價才多少?即使是被歐陽夏莎他們有意無意炒出天價的那幾件拍品,其底價和加價,也沒有超過此番的三分之一過,可想而知,這個底價到底是有多高了,甚至說其實是高的離譜,高的出乎意料,估計都不算是什么夸張的說法。更何況,這件拍品還滿身都掛滿了未知,如此,這件拍品的競價,就更顯得具有頗大的賭博性了,而且最高價值還不會高到哪里去,不然作為主辦方,神秘勢力怎么可能會不插手一手,強(qiáng)硬的留為己用?要知道,以他們的地位和實力,整個冥界,甚至包括姬家他們幾家在內(nèi),誰對其不是禮讓三分的?也就是說,如若他們有心,想要留下為己用,也不是什么太困難的事情。可神秘勢力卻偏偏沒有這么做,說白了,就是這件拍品是天材地寶沒錯,可卻不是什么太過夸張的天材地寶,否則的話,這件拍品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好吧,上述說法其實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這件九幽月見草對于其他人來說,的確只能算是一種還算不錯的天材地寶,當(dāng)然,也只能算是還算不錯而已。只有對于一些特殊的情況,就好比小畢方這種先天發(fā)育不良,孵化時出現(xiàn)重大缺憾的情況來說,其才能發(fā)揮出其最大的價值。
一面是摸不清狀況,卻大致能猜到其價值何許的存在,一邊是了解其的詳細(xì)狀況和功用,專門為了其而來,就等著其救命的存在,想也知道,在兩者心中,此拍品的價位定格了。
“二十億!”看著猶猶豫豫,生怕自己第一個開口會吃虧,但是不開口,又有些割舍不下,一心想等著他人先開口的眾人,歐陽夏莎現(xiàn)實是無語的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而后便毫不猶豫的喊出了自己的第一口價位。不是歐陽夏莎不想僵持,或是太過激動,而是看那些人的樣子,歐陽夏莎可以肯定,他們一時半會是不會有所行動,就算行動,也一定是那種按照最低限度的要求,還是那種在最長的限定時間內(nèi)按照最低的限制額度來喊價的要求來的行動,這一點卻是無疑的。而這樣的行動,在平時也許沒有什么,可對于此時此刻,對于此時此刻急切的想要將九幽月見草拿到手才會安心的歐陽夏莎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無形的折磨,是他所完全不能忍受的,所以,歐陽夏莎便忍不住開了這個口,其實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雖然這樣會拉低他的身份,還顯出他的急躁,可事實上,歐陽夏莎卻一點都不后悔。
在歐陽夏莎看來,在場的這些人,無論是樓下的那些個散修,或小勢力的代表,還是樓上的那群與他不對盤的,所謂的冥界狗屁不通的一流勢力,或是不算熟悉的二流勢力,面對此件拍品,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那就是他們注定是與這株九幽月見草無緣了,誰讓有抱著勢在必得心態(tài)的他在呢?既然無緣,那么不管這些個人糾結(jié)不糾結(jié),猶豫不猶豫,除了浪費(fèi)彼此的時間,耗費(fèi)他們自己的腦子之外,歐陽夏莎也想不出有什么好處了,說白了,就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所以,忘記在場的這些個人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只是一門心思的覺得他們是在浪費(fèi)彼此的時間,是在做毫無意義的無用功的歐陽夏莎,會發(fā)自于本能的覺得他們愚蠢,會發(fā)自于肺腑的歧視他們,也就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至于這個二十億的喊價,也只是歐陽夏莎的權(quán)宜之計而已,他雖然并沒有想要遮掩自己急躁情緒的意思,可那也不能肆無忌憚的閉著眼睛瞎喊,然后一下子就開出一個很離譜的價格吧?這樣的夸張價格,自己吃不吃虧暫且先放著不說,一定會像是刻意的讓人懷疑,引人注意,那卻是一定的。
雖然他歐陽夏莎因為之前與姬家他們競價的事情,還有他所在的包間位置的特殊性,從而導(dǎo)致,只要他開口,就不可能不引人注意,可那時候的他,再怎么引人注意,也不至于需要這般的夸張吧!可是循規(guī)蹈矩,按部就班的開價,也的確是不適合于他,再加上一開始就把價格給提起了,能打消不少人心中的沖動這個事實,所以,這個二十億的定價,不算高,也不會太低的定價,合適的簡直不能再合適。
“二十一億!”預(yù)料中的,這邊歐陽夏莎一參與競價,那邊姬家眾人便按耐不住的急著開口了。雖然只在歐陽夏莎的喊價上加了一億,可其絆腳石,或是與之對著干的角色卻坐穩(wěn)了,那卻是不爭的事實。
還有他們的情緒,雖然他們除了喊價,并沒有多說一句話一個字,因為在包間,更是看不到他們?nèi)魏蔚谋砬樽兓赡钦Z氣之中的惱恨,還是將他們真正的情緒表露無疑了。
“呵呵,雖然不知道這株天材地寶具體的情況,也不懂得他到底是什么地方吸引了尊上,不過既然尊上都積極主動的參加進(jìn)來了,那么我們東籬家,作為之前剛剛被尊上特殊照顧過的存在,又豈能不給尊上面子的做壁上觀呢?那樣豈不是太不給尊上面子了嗎?不知道的還以為尊上有眼無珠,錯把魚目當(dāng)珍珠呢!所以,為了證明此株天材地寶貨真價實,我們東籬家就小跟一下好了,二十二億!”與歐陽夏莎只是因為競價矛盾才結(jié)仇的姬家都開口了,被歐陽夏莎刻意戲耍過的東籬家,又怎么可能會袖手旁觀的不參與進(jìn)去呢?當(dāng)然,這時候的姬家,還不知道歐陽夏莎挖坑給他們跳的事情,不然,想必姬家也很難保持如此理智的狀況了,于是,緊接著姬家之后,這東籬家也隨之開口加價了。不過想想看,對于這樣的舉動,好像也沒有什么好值得奇怪的了,似乎事情本就該如此才對。只是不同于姬家除了喊價不多說一字的平靜反應(yīng),東籬家價值是把各種冷嘲熱諷,指桑罵槐的技能表現(xiàn)的不要太明顯,由此可見,之前歐陽夏莎對他們的戲耍是有多打擊他們,以及給他們的心靈留下了那么大的陰影了,否則,向來在意自家形象和修養(yǎng)的東籬家,怎么會如此失態(tài)呢?
“二十三億!”不管是姬家的平淡反常,還是東籬家的惡意諷刺,歐陽夏莎都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聽見一樣,只把對方當(dāng)做是一些普通的競爭者,除了喊價,便是喊價,根本就沒有回答或是回應(yīng)的意思。可就是這樣簡單的反應(yīng),卻算是徹底的惹惱了姬家和東籬家他們,誰讓歐陽夏莎這反應(yīng),在他們眼中看來,更像是赤果果的蔑視呢?被小看,被輕視,一向眼高手低,一向只有對方巴結(jié)他們,何曾看過他人臉色的兩家,不生氣,不憤怒,那才是奇怪了。所以,接下來,這株九幽月見草的拍賣競價,完全變成了三方勢力的斗狠比拼。
至于那群所謂的其他勢力,其實早在歐陽夏莎開出那樣的價格之時,便有大部分的家族,勢力,或是個人,打起了所謂的退堂鼓來,剩下的少數(shù)一部分有所猶豫的,在姬家和東籬家相繼開口之后,也徹底的算是死了那條想摻和進(jìn)去的心思。誰讓這三家不管是哪一家,都是那種一旦有人與之競價,便會死命加價的存在呢?一家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三家?想也知道,與他們碰到一起,最后的競價結(jié)果,除了與他們無緣,便是與他們無緣了。既然無緣的結(jié)果已定,那么又何必明知故犯的再去得罪他們呢?所以,聰明的保持沉默,無疑是最好的選擇了。再加上他們?nèi)叶际歉豢蓴硣拇恚谒麄內(nèi)业男闹校揪蜎]有所謂的無法承擔(dān)的價格,換句話說,就是以他們有限的身家價格,去跟他們這群無限的身家價格爭斗,那不是傻是什么?所以,說是最后完全變成了三方勢力的斗狠比拼,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一百五十億!”好吧,事實證明,那些在場的,刻意的將自己變成旁觀者的眾人,他們的猜測的確是正確的。與姬家,東籬家,還有歐陽夏莎這樣的富可敵國的超級土豪拼價格,那簡直就是活膩歪了。沒看到他們這會兒對于這株九幽月見草的競價比拼,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中間連停頓或是思考的時間都不用,直接便炒到了一百五十億的高價了嗎?而且看這個情況,似乎三方仍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一百五十一億!”事實證明,以歐陽夏莎為首的三方,的確仍舊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這不,一百五十億的價格不過剛剛落下,便有人直接再次加上了一億。
“一百七十億,你們都知道,本尊之前買了太多東西,靈石都花完了,所以,這是本尊的極限了,要是你們想要,就直接加一千萬就好了,反正本尊是沒得錢加了!”大概是覺得時機(jī)差不多了吧?又或是覺得即便這東西本就是玄武的,他喊多少都等于沒喊,這個價位也應(yīng)該適可而止了,不然就該要引起姬家,東籬家代表的懷疑了?誰知道呢?反正,喊到一百七十億的時候,歐陽夏莎開始使出他的殺手锏一一耍無賴,這一點,卻是擺在眼前,不容置辯的事實。
聽到歐陽夏莎這話,雖然姬家和東籬家的代表,多多少少心中都有些氣憤,甚至還有些不信。氣憤歐陽夏莎的威脅,說是耍無賴,實際上卻還不是變相的威脅不是?不信歐陽夏莎真的沒有靈石了,就算他沒有,玄武難道還沒有?可因為這株九幽月見草到底不是他們真心想要的,畢竟,他們連這個拍品是什么東西都不知道,如此就更別提其的價值和用法了,尤其馬上就是壓軸品的競拍了,這個時候的他們,就更是不敢輕易去冒險,去賭博了,所以,即便心中不愿不甘,這會兒也不得不偃旗息鼓的選擇閉嘴,不再開口喊價了。
至于原因,誰讓他們心中都害怕,害怕歐陽夏莎萬一說的是真的,到時候他們這樣一喊,最后不就不得不為此買單了嗎?那可真就是得不償失了。而這樣的事情,歐陽夏莎又不是沒做過,先前的姬家不就吃過這樣的虧嗎?
再加上玄武之前來的突然,讓他們覺得有很大的可能,玄武是一出關(guān)就趕來了,沒有準(zhǔn)備什么靈石,似乎也沒有什么好稀奇的,如此,就更是堅定了其閉嘴的選擇了,哪怕他們?nèi)耘f心有不甘,那也不能例外。
“丫頭,高,果然是高!”本來還以為,像這種惡意的加價,最少還需要再進(jìn)行幾輪,才會有所謂的結(jié)果,卻沒想到,歐陽夏莎就這樣輕易的讓其停了下來,還是在對方無比憋屈,卻不得不妥協(xié)的前提下,不得不說,不管這種手法光不光明正大,但效果卻是極好的,這一點卻是不能否定的。所以,玄武的這一番夸贊,是真正發(fā)自于內(nèi)心的。
“雖然我是保證勢在必得的心態(tài)來競拍的,不過這樣重要的東西,還是早點拿到手上的好,好在幸不辱命,這九幽月見草終于到手了!”對于玄武的夸贊,歐陽夏莎沒有任何客氣的便直接接受了,誰讓玄武是所謂的自己人,而對于自己人的夸贊,歐陽夏莎向來是不懂得什么叫做客氣呢?更何況,玄武說的也是事實,如此,他就更加不懂得什么叫做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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