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里熱鬧,他們就會到哪里去,而如今,如若主人大人說的,上面那些怕死的推論一切都成立的話,很顯然,上面可比咱們這里要熱鬧的多,再加上他們對九轉聚靈果也不感興趣,如此一來,他們追下來的可能性就更低了。難怪主人大人你那么悠閑,膽敢將人就那樣毫無忌憚的甩上去,還一點都不擔憂!”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必然?是器靈小鸞終于開竅了?還是瞎貓逮著了個死耗子?亦或是還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誰知道呢?反正,器靈小鸞突然了然的說出了這么大一段毫無問題,準確無誤的結論來,那卻是不爭的事實。
“呵呵,沒錯,就是這樣!”雖然在歐陽夏莎的心中,器靈小鸞的這個回答,仍舊算不上是完美,但誰讓小孩子都是需要鼓勵,且該提到的重點,她也都提到了呢?所以,勉強自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接受,又有什么關系呢?
“不過話說回來,主人大人,你覺得他們這會兒在干什么?有沒有打起來了?”這個器靈小鸞,思維還真是有夠跳躍的了,明明剛剛還在討厭帝江和鯤魚的所思所想問題,這會兒就開始操心起上面的眾人有沒有打架的事情上了,如若不是器靈小鸞語氣之中的那一抹幸災樂禍,表現的太過明顯了點,只怕還真的有人會以為,小鸞是在擔心些什么。
說到這里,就不得不說說這器靈小鸞的八卦精神,還真是有夠夸張的了。甚至毫不客氣的說,這完全是在成幾何倍數的增長。如若不是歐陽夏莎記憶力堪稱變態,且有過目不忘之能耐,歐陽夏莎還真會懷疑,之前他所見到的,或者說,他記憶之中那個單純安靜的器靈小鸞是不是他的幻想,因為這中間的差距,著實是有點大了。
“打起來?那倒不至于,畢竟,按照我使出的力道來看,那人應該還沒有醒,但卻也差不多了,一旦那人醒來,你所期盼的目的,也就自然而然的成立了,不過即便是那人還沒有醒來,這會兒他們那邊很熱鬧,卻也是不可否認的事實。”雖然很是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或事件,導致了器靈小鸞這八卦精神成幾何倍數的增長的結果的,不過那也僅僅只是好奇而已,畢竟,女孩子的臉皮薄,小孩子的心靈脆弱,不易受到打擊,而這兩點都占據了的小鸞童鞋,歐陽夏莎怎么忍心對他搞什么針對呢?所以,認認真真的回答小鸞的問題,決口不提其他,變成了歐陽夏莎必然的選擇了。
“哎!那真是可惜了!”這話里話外的遺憾是個什么鬼?這樣的語氣,這樣的態度,歐陽夏莎就是想要拒絕承認器靈小鸞是在幸災樂禍都不行,甚至連之前所問的所有問題,都會讓覺得,與這份幸災樂禍有所關聯。不過好在這里也沒有別人,不然可真要多出不少毫無必要的麻煩了。
看來,以后還是需要多多提點一下小鸞,讓他平時稍稍的注意點,他歐陽夏莎雖然不怕麻煩,但為了讓自己多休息一點,少勞累一點,這些不必要的麻煩,還是能避則避的好。
不過提點歸提點,那也不是現在的事情,畢竟,教導需要一步一步的慢慢來,操之過急無異于拔苗助長,一口可吞不下一個胖子,這對小鸞并沒有什么好處,反正時間好長,不是嗎?!
“可惜?”雖然歐陽夏莎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想了很多,但對于小鸞所謂的可惜,還是有些摸不清頭腦。當然了,要說完全沒有一點方向,那也是騙人的,但苦于缺少證據,所以,并不能將此定下來,如此,歐陽夏莎再次使用了反問的語氣,將這個皮球又提給了說出這個可惜言論的罪魁禍一一器靈小鸞的身上,也就顯得理所應當了。
“對啊對啊!可不就是可惜嘛,狗咬狗一嘴毛的年度大戲,就這樣完美的錯過了,不是可惜是什么?要知道,這場年度大戲的演員們,不管是主角還是配角,那可都是清一色的世家弟子,就是那種在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存在,先不說他們的演技究竟如何,就是隨便的想想,想想一群世家弟子狗咬狗的震撼畫面,那都覺得無比的精彩,不是嗎?如此,也就更別說是去親眼目睹看一看了,所以,錯過這樣的年度大戲,可不就是可惜嘛!主人老大,你看人家為了你,連這么精彩的年度大戲都可以輕易的推掉,你看,是不是以后對人家更好一點?!”之前,器靈小鸞說話還算是委婉,就算是之后的語氣之中多出了一抹幸災樂禍的調調,那也只是讓人感覺到了,而不是如此時此刻這般,赤果果的,毫不遮掩的就說了出來。真不知道這器靈小鸞是有多喜歡看戲,居然連狗眼狗一嘴毛有的粗魯詞匯都給彪了出來,這幸災樂禍,十足看戲的姿態,擺的不要太正。不過再一聽這最后一句,那撒嬌,嗲嗲的聲音,還有那一口一個人家的自我稱呼,差點沒將歐陽夏莎給嚇的跳起來,如若不是確定,這聲音真的是自于小鸞之口,只怕歐陽夏莎怎么都無法與那個調皮的小精靈聯系到一起,對此,歐陽夏莎心中忍不住便暗暗的吼叫道:小鸞,形象啊!淑女的形象。當然了,這個嚇著了,并不是說歐陽夏莎真的害怕或是驚嚇到了,而是歐陽夏莎根本就沒有想到小鸞會如此方式說話,有些接受不良,如此而已。
“小鸞啊!主人我難道對你不好嗎?”聽到器靈小鸞的回答,歐陽夏莎第一時間便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那樣子,就好像被器靈小鸞的話給打擊到了一樣,再配合這傷心欲絕,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簡直可以以假亂真。當然了,假的就是假的,如若不信,只要看看歐陽夏莎眼底深處,那被遮掩住,卻遮掩的并不算完全的閃爍,還有有些顫抖的肩膀,就該知道了。可不要誤會那顫抖的肩膀,雖然從表面上看,很像是因為傷心而哭泣所產生的連鎖反應,可實際上,如若這個有人仔細去觀察歐陽夏莎的低下頭所遮擋住的詳細神色的話,就會生,歐陽夏莎哪有一點傷心的意思,而他那肩膀顫抖,不是因為傷心而產生的連鎖反應,而是因為太高興,太興奮了,然后憋著笑不讓出聲憋狠了,從而所產生的連鎖反應。
“好,好!當然好!主人大人,我就是開玩笑的,真的是開玩笑的,沒有其他的意思。”沒看見歐陽夏莎真實表情的小鸞,還以為他真的將歐陽夏莎給惹惱了,所以,這認慫的度,簡直不要太快。
“沒事,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說,不需要勉強自己,違背自己的意愿來附和我,你要是想要去看戲,直說好了,我可以馬上就將你送上去,你要知道,在我歐陽夏莎這里,向來是講人權的,所以,你要是真想看,只需要點個頭就好。”也不知道歐陽夏莎是想要趁機教導一下小鸞,讓他學會分辨一個人的真實情緒呢?還是單純的覺得這樣好玩,小鸞這樣可愛,所以,便想要逗弄一下他?前者,或是后者,又或是兩者都有?誰知道呢?反正,歐陽夏莎仍舊保持嚴肅的表情,對著小鸞說著,在小鸞聽來無比嚴肅,無比壓抑的話,那卻是不爭的事實。
其實也難怪器靈小鸞會那么害怕,那么擔心了,要知道,平時的歐陽夏莎,在面對自己人的時候,向來都是非常溫和的,這一下子變得這么嚴肅,尤其之前還生了那么一點問題,如此一來,器靈小鸞不害怕,不擔心,那才是怪了。
“主人老大,主人老大,我錯了,我不敢了,我那都是開玩笑的,我一點都不想去看什么大戲,一群跳大神爛蹦跶的秋后螞蚱,有什么好看的,我就喜歡陪著主人老大,主人老大,原諒我吧!我下次保證再也不敢了!我誓!”看樣子,器靈小鸞這一次是真的被嚇著了,不然,他一個只對八卦啰嗦,對其他事情則從來都是沉默的小家伙,何以會如此語無倫次的慌著解釋,并且有的話,還接連重復了好幾遍,甚至連他們器靈最忌諱的誓言都提出來了呢?再結合那淚眼朦朧的模樣,可見,器靈小鸞的害怕,并沒作假。至于器靈忌諱誓言,那也不是空穴來風,誰讓天道對于器靈,劍靈這些存在,向來無比苛刻呢?哪怕器靈小鸞的主人是天道所庇護的歐陽夏莎,那也不能例外,最多也不過是因為歐陽夏莎的血脈,讓其比其他的器靈,劍靈,好上那么一丟丟而已,但相對于其他的修煉者而言,卻仍舊無比苛刻。
“我開玩笑的,你怎么就當真了呢?好了好了,乖,乖,不哭不哭!”本來還想再逗弄一下器靈小鸞的歐陽夏莎,一看到如此情況,對于自己之前想要繼續逗弄器靈小鸞的想法,便徹底歇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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