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付諸于真心,回報于真心’這些話,可不是沒有道理可言的。如若一開始韓鑫他們這樣對歐陽夏莎說的話,不要懷疑,歐陽夏莎鐵定會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就走的,畢竟,那時的她,并不了解韓鑫他們,對于他們的人品,完全都是通過他們眼底的情緒來猜測判斷的,而以歐陽夏莎的功力,能夠看出韓鑫他們對她的維護并不單純,如此這般完全是有他們自己的打算擺在那里,那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再結(jié)合他們當時身上掛著的敏感身份,根本就不需要多思考,就該知道歐陽夏莎會如何抉擇了。畢竟,幾個沒有什么交情的陌生人,甚至是敵人,雖然幫著自己說話了,可卻明顯帶著所謂的目的性,并且她從中也沒有看到一絲一毫的真心,這樣的他們,歐陽夏莎又不是腦子進水了,怎么可能會為了他們駐足,當然了,也不值得她為他們駐足就是了。好吧,這一切的一切,還必須要有一個大的前提,那就是,要是歐陽夏莎真的不敵的話,否則,一切都只是白談。雖然這種可能性幾乎沒有,完全不可能出現(xiàn),但如此假設(shè)一下的話,其結(jié)果必然是如此的。沒有可能,沒有大概,而是絕對,必然,一定的,至于原因,誰讓歐陽夏莎的性格擺在那里呢?!
可如今卻不一樣了。一開始,當歐陽夏莎第一次面對韓鑫他們突然變得真心起來的行為和言辭的時候,她還以為是自己眼花,或者對方又準備搞出個什么幺蛾子來呢!搞的她,為此還小人之心的警惕了好久。至于原因,也很簡單,誰讓她完全都沒有發(fā)現(xiàn),是什么讓他們發(fā)生了改變呢?因為沒有發(fā)現(xiàn),所以,面對如此截然相反的兩個跨度,才顯得不那么的真實,所以,會懷疑這,懷疑那的,這并沒有什么好奇怪的。可一次這樣,二次這樣,一次裝模作樣,兩次裝模作樣,哪能次次都如此真誠的裝模作樣,且還沒有一絲一毫的破綻呢?如此這般,除了用真心誠意來解釋之外,還真找不出第二個答案來,哪怕這個真心誠意,來的真的有些莫名其妙,但不可否認的是,歐陽夏莎的心態(tài),會隨之發(fā)生了變化,這也就不是什么難以理解的事情了。
“我們沒關(guān)系,礙于我們的身份,他也不敢做的太過。”一個人的關(guān)心,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只要那個人不傻,或者腦子沒有被門板夾過,那么作為當事人,那都是可以感覺的到的,只是明顯與否,還有強烈與否的差距罷了。就好比此時此刻,就是如此。如今的韓鑫,顯然是察覺到了歐陽夏莎的真心,畢竟,歐陽夏莎的能力擺在那里,能做到讓韓鑫等人清楚的感覺到,簡直不要太簡單,這倒不是她刻意而為之的結(jié)果,而是沒有注意,沒有在意,這才導致她沒有故意去壓制的結(jié)果罷了,好吧,扯遠了點,不過話說回來,因為感受到了歐陽夏莎那強烈的真心,所以,一開始還打算賣賣慘,博取博取同情,順便給歐陽夏莎留個好印象的韓鑫,頓時便改變了主意,果斷的將那些沒有任何用處的話,全都一股腦的刪干凈了,只剩下簡簡單單的一句,讓歐陽夏莎能夠放心的,屬于他們的保命底牌。
至于韓鑫會這樣選擇的原因,其實說起來也很簡單,他只是遵從老祖宗的交代‘以真心換真心’罷了。沒道理,人家對你好,你卻利用人家的善良為自己謀福利,不是嗎?
“沒錯,我們沒關(guān)系,你不要想太多,你只要保護好自己,能讓自己全身而退就夠了,我們這里沒問題的。”
“就是就是,我們有保命底牌,不會有事的,倒是你,可比我們麻煩危險多了。所以,保護好你自己,那才是你最該做的,至于日后,咱們有緣再見!”
韓鑫能夠感覺到的,沈言之和楊庭焱又如何會不知道呢?正所謂‘人以類聚,物以群分’,能與韓鑫走到一起,談到一起的,顯然不會是什么壞人了,所以,韓鑫能做的,他們又豈會做不到?之后,他們會遵循自己的良心去說去做,也算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至于他們?nèi)缃褡铌P(guān)心的事情?那當然是歐陽夏莎的安危,以及歐陽夏莎能否安全脫身的問題!不知道歐陽夏莎真正實力的他們,會如此擔心,緊張,其實仔細的想想,還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什么底牌?只是單純的不丟性命而已,可那卻不代表在這個過程當中不難受,不痛苦了。”這些世家實力背后的齷蹉競爭,歐陽夏莎身為親身經(jīng)歷過這些的世家之人,又豈會不明白?考慮到韓鑫幾人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卻仍舊被歐陽夏莎察覺到的倔強個性,歐陽夏莎頓時便決定來一招釜底抽薪,壓根就不給他們解釋和辯解的機會,直接便將他們竭力想要壓制住的事實給說了出來。別看歐陽夏莎說這話時,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可實際上,卻是在心疼他們,而其眼底一閃而過的關(guān)切和緊張,則是對此最好的證明。至于為何是一閃而過,其實答案也很簡單,誰讓歐陽夏莎的沉溺其中,就只有那么一會會兒的功夫,之后她便一下子就想起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呢?
“但至少小命無礙,不是嗎?大家性命都還在,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韓鑫他們也知道歐陽夏莎看似兇狠,實際上卻是真的關(guān)心他們,所以,對于歐陽夏莎給出的臉色,他們是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不僅如此,還照單全收了,之后更是無比誠懇的說出了他們心中的真正想法,其目的,就是為了勸服歐陽夏莎,讓其同意他們的提議,也就是一一找到一個好的時機,能脫身就趕緊脫身的好。
“哎!你們就那么不相信我嗎?”韓鑫等人的關(guān)心,讓歐陽夏莎暖心,覺得自己沒有選擇錯誤,也沒有白關(guān)心他們,更不枉費她對他們的維護,可與此同時,歐陽夏莎心中也無比的郁悶,郁悶他們怎么就不相信她的實力呢?雖然她的實力的確與某些事實,某些真理背道而馳了點,但他們怎么就不懂得好好的感受一下,才做出決定呢?要知道,為了讓他們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貓膩,她可是非常刻意的,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流露出了那么一丟丟的,只有他們才能感受到的氣息呢!可結(jié)果呢?人家硬是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用苦良心,要知道,維持這種只流露出一丟丟的,且只有韓鑫他們幾個才能感受到的氣息,那可比一般的流露要困難上數(shù)倍不止,可如今卻只能算是做了白工,誰讓人家到現(xiàn)在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留下的那些暗示呢?所以,這叫她如何能不郁悶?!
“不是,我們一一”雖然不知道為了什么,雖然還頗有點莫名其妙,但歐陽夏莎的郁悶,韓鑫幾人還是感覺到了,所以,不愿看見歐陽夏莎郁悶的韓鑫幾人,有意想要繼續(xù)解釋一下,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至于原因,也很簡單,還不是因為在意嘛!要是不在意,誰理你啊?!又不是吃飽了撐的!只是他們想說,那也要看某人給不給他們開口的那個機會,不是嗎?而顯然,歐陽夏莎并沒有賦予他們那個機會,倒不是她不想聽,或是嫌棄韓鑫他們嗦,而是她比韓鑫幾人更加的著急,如此而已。再加上,時間也實在是緊迫不等人,沒看見方家老不死的那里,已經(jīng)隱隱有快要結(jié)束的意思了嗎?因此,迫不及待的她,便干脆果斷的打斷了韓鑫他們的話,直接來了個最終總結(jié)。
“呵呵,不用解釋,我明白,你們只是擔心我而已。那我也給你們交個底好了,他們聯(lián)手也會是我的對手的,所以,你們也放心的站在一旁看戲就是了。至于為何我會這么說,還有我有什么把握,能夠壓制住他們那么多人,你們只要仔細看著就好了,不懂得,等我回來再說!”事實證明,歐陽夏莎打斷韓鑫他們想要繼續(xù)下去的解釋,除了她本身的確有些著急之外,更多的,還是因為方家老不死那里動了,否則,歐陽夏莎怎么會讓他們好好的看著呢?而她邊走邊說的行為,也是對此最好的說明。
“好!”顯然,韓鑫他們也看到了方家老頭的舉動,所以,哪怕他們?nèi)缃褚呀?jīng)因為歐陽夏莎那短沒有說完的話,而積攢了一肚子的疑惑,但最終的最終,為了讓歐陽夏莎少操點心,他們卻什么都沒有說,也沒有提,只是簡簡單單,平平淡淡的給出了這么一個肯定的回答。
“小丫頭會沒事的,對吧?”看著歐陽夏莎背對著他們的身影,沈言之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這么一句。考慮到歐陽夏莎那強悍到變態(tài)的聽覺,為了不讓歐陽夏莎多操心,沈言之這回倒是學聰明了,學著歐陽夏莎之前的做法,沒有開口,直接便升級到使用神識的階段。
“會的,她一定會的,這丫頭,可不是一個失信之人!她既然說了,就一定不會有事。”也不知道他這是在自我安慰呢?還是他心中真的如此想的?前者,后者,或是兩者都有?亦或是還有什么其他的原因?這一切的一切,只怕是還有他個當事人自己心里清楚了吧!誰知道呢?反正,韓鑫一改之前的緊張,滿臉駕定的丟出了這么一段信心十足的話,那卻是擺在眼前,誰也無法否認的現(xiàn)實。
“當然不會有事!你們想多了。既然這丫頭說,讓我們好好的看著,那我們就好好的看著就行。”如若楊庭焱說這段話時,雙手不要握的那么緊,眉頭不要微微的輕皺,身體不要那么僵硬的話,也許他這段話的說服力,影響力會更強一點,怎么也不會像如今這般,冷冷清清,平平淡淡的濺不起半點浪花,只能勉強算是一句安慰人的話語而已。
好在,影響力雖然沒有那么大,但安慰人的效果卻還是有的,所以,不管韓鑫他們?nèi)诵闹芯烤故窃趺聪氲模藭r此刻,他們能徹底的安靜下來,老老實實,乖乖巧巧的去當一個置身事外的看戲人,那還是沒有問題的。
話分兩邊說,不管韓鑫他們那邊剛剛究竟經(jīng)歷過了一個怎么樣的心理變化,但是卻絲毫不會影響到這邊方家老不死作死的節(jié)奏。可不就是作死的節(jié)湊嘛!明明之前是方家老不死求著歐陽夏莎給予的調(diào)整時間,回想那個時候,方家老不死那示弱的神色,要是那樣還不是示弱,那什么叫做示弱?可這會兒,這方家長老居然像是忘記了之前的事情,還有自己的作態(tài)一樣,一臉趾高氣昂的小人得志的瑟模樣,真真是讓人看著無比的反感啊!難道他真以為,多了一些幫手,安排好了所謂的戰(zhàn)術(shù)方針,就萬無一失,歐陽夏莎就被他吃定了嗎?!簡直就是鼠目寸光,目光短淺啊!
可不就是鼠目寸光,目光短淺嘛!他也不想想看,歐陽夏莎看著像是個傻子嗎?既然不像個傻子,那她干什么還要做出那么愚蠢的決定?是怕了他方家長老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要是真怕了他,她為何還敢將其打傷?說她是沒有經(jīng)驗,被方家老頭給誆了?那也說不過去,畢竟,就算之前可以誆騙,但之后,方家長老那赤果果的擺在明面上的陽謀,歐陽夏莎為何仍舊沒有開口阻止?還一直保持著笑臉迎人的神情?還有那仿佛再看跳梁小丑一般的姿態(tài),又如何來解釋?所以,總的來說,這一切的一切,除了用歐陽夏莎定然還有后招來解釋之外,還真就解釋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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