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薛亥哪有什么保證人家醒過來的辦法。
他只不過是找個理由再接觸一下碟仙而已。
但是要說束手無策,也不完全是這個樣子,起碼薛亥有個小辦法,只不過不知道靈不靈。
按照薛亥的推論,夏子琪的昏迷應(yīng)該就是碟仙所為,碟仙怕什么呢?
怕他手里的驅(qū)邪符咒,別忘了,碟仙剛剛在驅(qū)邪符咒上吃了苦頭。
那么驅(qū)邪符咒在夏子琪身上應(yīng)該也是有用的吧。
鮑然帶著社會兄弟離開沒多久,薛亥就接到了鮑然的電話。
“你們現(xiàn)在在哪?”薛亥率先開口問道。
“我們在學校附近的快捷酒店。”鮑然有些猶豫的說道,“你真的能讓小琪醒過來?”
“你今天來找我不只是為了要教訓(xùn)我一頓吧。”薛亥開始洗腦,“其實你來找我也是寄希望于我能讓夏子琪醒過來對不對,既然是這樣你還有什么好懷疑的呢?”
“連醫(yī)院的大夫都解決不了,你現(xiàn)在除了我還能相信誰呢?”
“說句不好聽的,現(xiàn)在都是死馬當活馬醫(yī)的情況了,你還怕自己吃什么虧?”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好吧,你快過來!
鮑然留了一個地址,便掛斷了電話。
薛亥掛斷電話之前的最后一句話不僅僅是說給鮑然的,也是說給自己的。
現(xiàn)在都這個樣子了,再虧還能虧些什么?
薛亥整理了自己要帶的東西,簡單囑咐了鄒佑凱幾句,讓他好好看家便離開了。
出門,打車,到達目的地。
薛亥按照鮑然給他的地址找到了快捷酒店。
進門一打聽,很快就鎖定了房間的位置。
“嘖嘖嘖,現(xiàn)在的年輕人玩的真過火!
薛亥上樓之前聽到前臺大媽的話也是一臉黑線。
不過他想了想,好像今天這種情況確實有點容易讓人誤會。
一個小伙子,帶著一個昏迷的姑娘來開房,接著又一個男人詢問他們的房間號。
這些過程好像真的容易讓人滿腦袋馬賽克。
來到房間門口,薛亥搖了搖腦袋,讓那些馬賽克滾出自己的腦子。
“咚咚咚!
不一會,鮑然開了門,把薛亥讓進了屋子。
這個房間空間不大,但是很干凈,應(yīng)該就是個標準間。
薛亥看見了床上躺著的夏子琪。
“你說的,會讓她醒過來!滨U然從身后走到身前來說道。
薛亥沒有理會鮑然的話,走到床邊,輕輕的撥開夏子琪的眼皮。
已經(jīng)完全沒有意識了。
要不是看見了夏子琪起伏的胸口,恐怕真的會以為這人已經(jīng)死了。
薛亥站直了身子深吸一口氣,好像在做什么艱難的決定。
沉默良久,薛亥終于決定了。
“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你不會相信,但是那都是真的。”薛亥并沒有動手醫(yī)治夏子琪而是跟鮑然說起話來了。
鮑然表情疑惑的看著薛亥,不是救夏子琪嗎?怎么突然跟自己說上話了?
“你們遇到臟東西了!毖ケ砬槠届o的看著鮑然說道,“還記得你們上次到我那玩的碟仙游戲嗎?”
薛亥頓了頓,“你們真的把碟仙請出來了!
鮑然好像在聽故事一樣,一臉的不相信。
“從那天之后,碟仙就一直跟著你們,夏子琪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是碟仙搞出來的!
“你的意思是這個世界上有鬼?”鮑然冷笑了一聲,“別鬧了,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我警告你別把你的責任往這些有的沒的事情上扯。”
薛亥無奈的一嘴,“你愛信不信,但是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說完,薛亥從包袱里拿出了師父給他的驅(qū)邪符咒,空手起火。
符咒瞬間在手中燃燒了起來,就在符咒快要燃燒殆盡的時候,薛亥夾著符咒的指頭直接點在了夏子琪的印堂。
“你干什么!”鮑然大叫一聲朝著薛亥撲了過去,一把推開薛亥,仔細的檢查著夏子琪的臉龐,害怕薛亥把夏子琪燒傷。
而此時的薛亥也是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夏子琪。
“你是個瘋子吧!睓z查了一會,鮑然轉(zhuǎn)身惡狠狠的看著薛亥說道。
薛亥還是盯著夏子琪,沒有說話。
“你走,你離開這里。”鮑然推搡著薛亥往門口走去。
“咳咳。”聽到了床上的咳嗽聲音,鮑然不再理睬薛亥,轉(zhuǎn)頭直奔床邊跑去。
“小琪,你醒啦小琪,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鮑然關(guān)切的看著剛剛蘇醒的夏子琪,不斷的詢問著。
真是中國好男友啊。
“我們……在哪?”夏子琪一只手扶著腦袋好像很虛弱的樣子。
“咱們在學校附近的快捷酒店啊!
“快捷酒店?咱們不是在玩什么恐怖游戲嗎?”
此話一出,鮑然腦袋嗡的一聲。
夏子琪的記憶還停留在幾天之前?那這幾天陪在我身邊的是誰?難道薛亥說的是真的?
鮑然此時的腦袋里快要炸了,他眼睛瞪的像燈泡一樣,僵硬的回過頭來看著薛亥。
薛亥對著他尷尬的笑了笑,一攤手,“我說過,你愛信不信,但那都是真的!
“老板?”夏子琪才看到薛亥也在,便對鮑然問道:“他怎么也在這?”
鮑然還是僵硬的看著薛亥,根本都沒聽見夏子琪對他說的話。
薛亥仿佛聽見了鮑然世界觀崩塌的聲音,走上前去拍了拍鮑然,“你女朋友叫你呢。”
“?”鮑然這才晃過神來。
“忘了告訴你了,那三天跟你在一起的也是碟仙。”薛亥在鮑然耳邊輕聲說道。
“阿然你怎么了?”夏子琪覺得自己的男朋友狀態(tài)有些不太對,湊近了他,詢問著。
鮑然一把推開了床上的夏子琪,驚慌的想要往外跑。
“喂,別走啊你!”薛亥對著空蕩蕩的門口說著,為什么是空蕩蕩的門口?鮑然早都奪門而出了。
不可否認,薛亥跟他說的最后一句話才是壓垮鮑然的最后一根稻草,但是在薛亥看來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一步了,再想隱瞞也沒法隱瞞了。
索性就把一切都告訴鮑然,雖然沖擊可能會很大,但是這些事實都是鮑然無法避免的。
早說和晚說有什么區(qū)別?早說的話或許還能早點接受呢?
“你渴不渴?我給你倒點水喝?”薛亥很紳士的對夏子琪說著。
這個時候鮑然忽然又慌張的回到了房間之中,進了房間一把把門關(guān)上,背靠在門上一頭冷汗,不斷的喘著粗氣,最里還念叨著。
“是她,她來了,是她來了。”
薛亥微微一皺眉,“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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