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我的史詩級救場還行吧。”開車回去的路上,鄒佑凱說道。
“救場?”薛亥有些驚訝。
“是啊,從那姑娘出門的時候我就過去偷聽你們說話了……額,那個,你別生氣,八卦心使然,當我聽到關(guān)鍵部分的時候以我對你的了解,這種場面你解決不了,所以我毅然決然的竄出來救場。怎么樣,夠意思吧。”
薛亥眼睛望著窗外,無精打采的說了一句,“六子,謝了。”
“哎?一句謝了就完事了?你不打算坦白從寬一下?”鄒佑凱明顯對這樣的回答不太滿意。
“坦白什么?”薛亥還在裝糊涂。
“做兄弟的,你這樣可就沒意思了啊。”鄒佑凱埋怨道。
“好吧,你想知道什么?”
“你和那個姑娘的全部。”
“那姑娘叫蘇畫,是我前女友。”
“前女友?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個前女友?”
“何止是你不知道,我們倆的事情除了當事人,沒人知道。”
“可以啊,這都什么年代了,愣是讓你玩出地下戀情了?”
薛亥臉上擠出比哭還難看的假笑。
“我們倆沒有名義上的名分,可我們實際上的感情已經(jīng)到達了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互相喜愛,互相依賴,她的心只給我,我的愛只給她。”
“喲喲喲,說的這個肉麻勁的。”
“我不感覺肉麻,因為那個時候我們倆的感情真的能到那個程度。”
“那你倆又為啥分手啊?”
“因為欠了一句話。”
“什么話?”
薛亥看了一眼開車的鄒佑凱,白了他一眼,“明知故問。”
“你倆感情這么好,就因為差了一句話就分手,這也太……”
“太可惜了是吧。”薛亥主動接起了話頭,“我到?jīng)]覺得有什么可惜,男女之間無心的感應(yīng),不知何時會來,也不知何時會走。”
“它的漂浮不定正是它美好的源頭,看不見抓不到,它來時能讓你的內(nèi)心不再空虛,讓你不再為你自己而活。”
“它走時同樣可以帶走它所帶來的一切。哪怕這一切已經(jīng)與你合二為一,它也會拿著尖刀一點一點的把它剜走。”
“行了行了,四哥你別說了,再說我都要哭出來了。”鄒佑凱終于忍不住打斷了薛亥,“先不說這么傷感的話題了,今天著實賺了不少錢,晚上出去改善改善伙食。”
薛亥笑了笑沒說話。
接下來的幾天,公司沒什么生意,雖然沒生意,但是薛亥和鄒佑凱倆人倒也沒閑著。
鄒佑凱啊,日常操作,不知道又從哪勾搭了一個女孩,倆人正如膠似漆呢。
至于薛亥,上一次在別墅見到蘇畫,搞得他幾天都沒緩過來。
這會兒正黯然神傷呢,忽然電話響了。
“喂,四哥,晚上我和小影要去吃火鍋,你來吧。”
“電燈泡啊,那我就不去了吧。”
“別啊,小影挺想見你的,我也挺想讓她見見你的。”
“怎么意思?這算是要見家長了嗎?”
“額……差不多一個意思,你過來吧。”
薛亥苦笑著搖頭,這個六子又要搞什么飛機?
晚上,約定時間,約定地點。
薛亥準時的出現(xiàn)在了那里,但是卻遲遲看不到鄒佑凱的身影。
過了很久,鄒佑凱才挎著一個姑娘闖入他的視野。
“搞沒搞錯啊你,你約的我,然后你遲到!”
“不是我啊,是小影忽然想喝奶茶,我們排隊去了,才遲到的。”說著,鄒佑凱還寵溺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影。
寵溺的眼神?
這著實嚇壞了薛亥。
鄒佑凱何許人也,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
從來都是他和別人玩玩就好,從來沒有付出過真心,用他的話講就叫逢場作戲,玩玩而已。
但是剛剛那個寵溺的眼神讓薛亥暗暗的覺得不妙,這孫子要動真心了。
“對不起啊,四哥,是我不好,非要纏著阿凱帶我去喝奶茶。”小影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沒事沒事,咱們進屋吃飯吧。”
這一頓飯,薛亥是純純的被狗糧給喂飽的。
好家伙這倆人這個粘糊勁,一走一過的人都會好奇的停下看兩眼。
薛亥從來沒有吃過這么難受的一頓飯。
晚飯結(jié)束,送小影回家,整個程序都完成,已經(jīng)后半夜一點多了。
“四哥,我跟你說,你兄弟我可能要定性了。”鄒佑凱含糊著舌頭說道,“我好像遇到我的真愛了。”
“你!鄒佑凱!遇見真愛了?你是他媽拿錯劇本了吧,這是你的詞兒嗎?”薛亥回懟鄒佑凱。
“你別管是不是我的臺詞,但是我真的感覺我這輩子就是她了。”
薛亥扶著鄒佑凱的肩膀,“那你就給我好好的過下去。”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薛亥醒了的時候,鄒佑凱已經(jīng)不見了身影。
“這小子,從來沒見他這么勤奮過。”
接下來的幾天,鄒佑凱經(jīng)常神龍見首不見尾,不一定什么時候就找不到人了。
不過難得鄒佑凱對一個姑娘這么上心,而且這么持久。
薛亥也為自己的兄弟開心,也就沒說什么。
但是時間一久,薛亥發(fā)現(xiàn)鄒佑凱總是夜不歸宿,這就有點問題了。
一個大男人,夜不歸宿,不用想也知道應(yīng)該是干什么去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出去過個夜也沒什么問題,重要的是這個頻率是不是有點太嚇人了。
找這么個節(jié)奏來,掙的這倆錢還不夠買六味地黃丸的呢。
想到這里,薛亥拿起電話找到鄒佑凱的號碼播了過去。
“對不起,您所撥打電話已關(guān)機……”
關(guān)機?
不好,有問題。薛亥心里說道。
薛亥和鄒佑凱有一個約定,在這個大城市之中,薛亥可是說是鄒佑凱唯一的親人,反之亦然。
他們倆互相約定不論什么時候電話絕對要保持暢通,就算兩個人不在一起,有事了互相打個電話也算有個照應(yīng)。
現(xiàn)在鄒佑凱的電話居然關(guān)機,薛亥的心里隱隱的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不過好在鄒佑凱離開之前給薛亥留過一個地址。
薛亥想都沒想,拿著地址直奔目的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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