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香盈一臉羞怯,似是猶猶豫豫地......
慢慢、把身一層淡黃錦衣服滑到草坪。
她內里面是一層薄薄的素白輕紗,里面若隱若現出無限風光......
雖然不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但之前自己在那里還不知道嗎?
她也算是見多識廣,這種情形,不正是傳說中圣人之領域?
她是半信半疑,但卻明白,如果是類似領域這種環境,除非楊佶容許,不然她休想出去。
更讓她感到可怕的是:
處于他人領域里,根本沒得打,這里是領域主的世界,規矩由領域主決定,怎么打?
最后一絲白輕紗、也隨著她那潔白無瑕的雙手作用下,鋪灑到草地。
這具身軀、是那樣無與倫比的絕美,增一分則膩,減一分太寡......
蒼之杰作啊!
楊佶禁不住欣賞著,論身體的柔美性,無疑她還勝過夏清竹那么一點點......
因為她有料!
“李飛,你認識嗎?”
楊佶微微笑著,從柳天賜這里入手,只須看著和香盈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很容易就讓人相信她的話。
“楊先生,有什么事,請先生直說好嗎?奴家莫敢不從,但求先生放過奴家一條生路。”
和香盈越說越凄苦,眼淚慢慢滲出到潔白的臉龐。
“和小姐,你能好好說說話嗎?我帶得你來這里,不是想套問你知道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李飛對你一往情深,你何以忍心致他于死地?”
楊佶嘆息一聲。
李飛直到臨死那一刻,臉仍然蕩漾著墜入情網的幸福感,那神情、楊佶很難忘記的。
“你?”
和香盈驚得手腳發抖。
這件事,其實也一直深深刺激著她。
再怎么心狠手辣、親手除掉深愛著自己的人,她心里也難免有那么一絲愧疚!
“你親手按下機關那一霎,你是怎么想的?”
楊佶趁熱打鐵,傷疤嘛!能揭便揭,不用客氣。
和香盈臉色如土,這事,除了夏守靖,這世間怎會還有人知道?
李飛遇難的地方,給夏清竹帶人找到時,她還有那么一絲慌亂,她真不知道、為什么有人能找到那里?
那段日子,她大門不出,一直在苦苦思索、到底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而夏清竹遲遲沒有進一步追究,她以為、可能是李飛意外給人發現他的行蹤......
“先生,香盈什么都愿意為先生效勞,請先生放過小女子好嗎?”
和香盈渾身微微發抖,潔白的身軀迎著小世界里那一鏤明亮的光源、如給她灑一層光芒......
這是她引以為榮的驕傲,只是她展現出潔白無瑕的身軀,從來沒人能抗拒這種誘惑。
也許有,但在她的世界里,還沒那個男人忍得住。
楊佶沒有躲閃,帶著贊賞的目光欣賞起這一切。
這是關鍵時刻,如果沒有在她最引以為傲的地方擊敗她、萬一讓她再次感受到勝利的希望,無疑會給接下來的套問增加難度。
就算和香盈明確表示怕嚴刑拷打,他也下不了手啊!
摧毀一具如此完美的、源自天杰作的身軀、會被雷劈的。
“你好好考慮,你用什么打動我,讓我不殺你?或者說,你還有什么價值,能讓我放過你!”
楊佶淡然說著,并沒有躲藏她在暗中觀察自己的異樣。
食、色、性、也!人之常倫,他為什么要躲閃?
“難道、奴家在先生眼里,就不值得在這世間活下去嗎?”
和香盈很不甘心。
眼前這男人,見到她的身軀明顯也是有反應的。但他如泉溪一般清澈的目光、她感覺不到一絲邪念......
楊佶暗道僥幸,還好昨晚與夏清竹一夜奮戰,心里的惡念倒還在可控制之內。
“值不值得,并不是我說了算。你不準備拼一下嗎?”
楊佶就不信她會甘心認栽,任殺任宰?
“奴家不是亡命之徒,分得清情形。如果先生要奴家區區性命,奴家無話可說。”
和香盈聽得他這一番語論,心里更是絕望。
她很明白,對方這樣子說,等于她已絕無可趁之機。拼命?無非是自找痛苦而已!
“為什么你就不愿意把一切說出來?難道你以為別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楊佶嘆息一聲:“景寧公主之所以沒有馬抓你,是因為她可憐你,想知道她怎么說的?”
“先生請明示!”
和香盈內心再怎么矜持,也禁受不住她想知道景寧公主對她的評價。
就好像華夏所有追星之人,如果聽到偶像有話對他們說,那忍得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難免可憐之情。”
楊佶裝模作樣,隨口捏造出一段似是似非的名言!
“這是公主說的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是在說我么?”
和香盈不停的喃喃自語,一時間竟是癡了......
“指使李飛誅殺二王子、謀取宗門秘笈,暗中與昌梁城主衛國公夏春秋之子私通,這些、你以為公主不知道么!”
柳多多把他所了解的統統說出來,反正這是公主知道的,至于公主到底知道多少?
“你們......公主她都知道了?公主她為什么放過我?”
“你錯了,公主從來沒有說放過你,難道你以為我這次跟公主回京、是回來探親的?”
楊佶很干脆的打斷她的幻想。
“既然公主想殺我,那動手吧!能令公主惦記,香盈這輩子也值得了。”
和香盈挺起高聳的胸膛,微微閉眼睛。
“難道你沒有話要跟我說的?”
“說什么呢?我既然做下這等作為,也能預料到有此報應。”
和香盈慢慢平靜下來。
按大景律法,如果她全盤坦白,那勢必連累整個家族。
兩相比較,死在這風景秀麗的地方,也算不辜負天對她的眷顧!
“好吧!既然你想死,那你......先在這等等。”
楊佶二話不說,先閃出小世界。
按正常情況,拉她進入小世界后,戒指會自然而然的掉落在原位置,也就是她的房間門口。
誰知道這時候有沒人來早她?
先把戒指收好再說,反正她跑不到那里去。
小世界如今極為寬廣,但仍在他神念范圍內,她躲到那里都無所謂。
出到偏房,環境一切如常,連小婢也沒一個過來。
這應該是她平時交代好的,估計是隱秘事太多,能隱便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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