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節(jié)了。

    前幾天接連的雨夾雪，平安夜的傍晚變成了大雪……

    陳默往壁爐里添了一塊柴火，打著哈欠，懷里抱著阿貍。阿花這只公貓性格高冷，陳默碰一下都不讓，趴在沙發(fā)上舔著毛。

    大傻和阿拉安靜的趴在火堆前面，你瞅著我，我瞅著你……到底瞅啥？

    燒起了火，屋子里漸漸暖和，陳默就準備出門去篝火派對。

    ‘愛的魔力轉(zhuǎn)圈圈，想你想到心花怒放黑夜白天……’鬼畜的手機鈴聲忽然想起，大花嚇得汗毛炸立，神經(jīng)質(zhì)的二哈直接咬了阿拉一口，阿拉反擊的回頭咬去……

    “喂。”白小歐打來的視頻電話：“平安夜嗨皮。”

    “嗨皮你個鬼，糟老頭子壞得很……”雪山牧場也有自己的活動，篝火派對，雪地燒烤。陳默怕說出來這家伙羨慕。

    “干嘛呢？一個人在家里烤火……你無不無聊。”

    “無聊啊，你們幾個狗日的跑去了加州，懶得跟你們說。”白小歐視頻電話里好像是在酒吧，舞池里女人們瘋狂擺動著妖嬈身姿……詹妮弗看著視頻拋來一個飛吻。

    “你沒事兒出去走走，別每次給你打電話，你都在牧場里。”

    “打電話過來有事？”

    “12月29日，洛杉磯的湯夏一品準備開業(yè)了，你過來剪彩。”白小歐說著出去了酒吧，在外面安靜的地方道：“我前幾天看到希爾了，在星光大道穿著個厚重的卡通衣服發(fā)傳單……詹妮弗想邀請她到餐廳工作。”

    “剪彩就算了，沒空。就這樣吧。”

    “喂，你啥意思啊，一個大男人，別這么小氣……”

    “沒什么意思。”陳默苦笑。

    “你是答應了？”

    “餐廳你在管理，你是大老板，你說了算。其實，我和希爾已經(jīng)沒什么了。”

    “這就好，我怕你知道了不高興。這圣誕節(jié)了，你在牧場還有很多工作？”

    陳默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牧場的工作都是布萊特在打理，現(xiàn)在入冬了，沒什么事情。”

    “跟你說一下，之前發(fā)過來的那批人參質(zhì)量不行啊。個頭太小了，沒前幾次發(fā)的人參好，以前的貨色還有沒有，這次要一百公斤。85公斤花旗參，15公斤長白山人參。”白小歐坐到了他的車上，道。

    之前幾次陳默在空間里淘金，加上分店剛開張，陳默挖了很多空間人參……

    舊金山灣區(qū)分店的名聲算是一炮而紅，算算時間，用的都是十四五年的人參。

    “沒有了。”陳默搖頭：“好人參在深山里頭。這邊下大雪了，起碼等明年四五月份才能有貨。之前送的貨，都是好長時間存下來的……”

    “那行吧。普通人參也要，85公斤和15公斤。跟你說，舊金山分店的生意爆炸好，過來吃晚餐得預約了，日進斗金。我尋思著再開一家火鍋店，正巧這邊有店鋪準備轉(zhuǎn)讓。我想主打高品質(zhì)牛肉羊肉……從你那邊進貨，能算便宜點不？”

    “小肥羊還是？”

    “小肥羊吃不起，太貴了，做火鍋也不劃算。能不能養(yǎng)大了賣？保證一頭比小肥羊賺得多，怎么樣？”

    “現(xiàn)在養(yǎng)也來不及了，今后可以養(yǎng)大一些肥羊。我這邊倒是有幾百頭育肥牛，有部分位置應該能達到一級（極佳級）。什么時候需要提前說，宰了看品質(zhì)發(fā)給你報價。”

    “行，沒問題。”

    掛斷電話，陳默就準備出門了，‘砰砰砰’地敲門聲響起。

    “陳默uncle。”艾米亞的聲音，陳默起身開了門，帶著個圣誕帽：“陳默叔叔，大家都在等你。”

    “叔叔這就出發(fā)。”陳默笑道將艾米亞抱了起來。

    這是布萊特的女兒，六歲，臉上有些小雀斑，很可愛。

    “打你電話占線，以為你車子拋錨了過來看看……快走吧，大家都等著你。”布萊特催促道。

    “馬上，急什么。”陳默帶上帽子，外面的氣溫零下十度左右，索性沒什么風。

    招呼兩條狗子坐到副駕駛位，陳默開車選擇了一條土路，前往飼養(yǎng)區(qū)的飼料廠外面，一塊大空地，堆起老高的柴火，隔著很遠就看到燃燒的火焰。

    有人烤肉，有人彈著吉他唱著難聽的鄉(xiāng)村歌曲……

    “老板到了。”坎爾比大喊了一聲，眾人紛紛停下手頭上的事情。

    陳默壓了壓手，拿出作為領導的派頭大聲道：“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大家繼續(xù)。”

    坎爾比和阿索爾兩個一左一右，推著陳默來到炭烤全羊的面前，遞給他一把刀：“您得給大家分了這只烤全羊，宴會才正式開始。”

    “有什么講究？”

    “一個大牧場就是一個大家族，您是老板，相當于族長……您如果不嫌棄我們，這只羊，您分給我們，是對我們的認可。”坎爾比說著在陳默耳邊小聲道：“這是原始印第安牛仔（牧民）的傳統(tǒng)。”

    現(xiàn)場有三十幾個（包括員工家屬），陳默拿著刀不知道怎么下手。

    羊羔太小了，早知道應該多宰殺一頭。

    陳默讓坎爾比搭把手，將烤全羊抬到桌子上，開始分肉……每人都有份，一個不落下去。

    小羊羔烤的外焦里嫩，皮脆的，咬上去能發(fā)出聲響。肉里有油，吃起來卻一點也不油膩，就一個字‘香’。

    一只烤全羊大家分這吃，篝火派對正式開始。

    布萊特往火堆里丟柴，坎爾比打開了音響，循環(huán)的《Penguins' game》。

    兔子舞？

    音樂前奏響起了，陳默電視上看過兔子舞，記得大概動作……本以為大家會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排長隊……

    眾人卻手牽手，圍著火腿跳起了踢腿舞。

    和……賭場里，艷舞女郎跳的一樣。

    艷舞女郎穿著裙子，跟著音樂節(jié)奏，時不時踢腿露出裙下風景……

    可說實話，賭場里的艷舞女郎沒幾個漂亮。

    篝火派對的氣氛很好，一曲結(jié)束，大家歡聲笑語中三三兩兩聚在一起……

    五個燒烤架，有人喝著烈酒，喝高了叫囂要找灰熊赤身搏斗。唱歌的，一個比一個難聽……

    陳默也端起烈酒，和布萊特他們碰著杯子，大口吃肉。

    明天圣誕節(jié)，跟著是元旦節(jié)，然后就要過年了。

    熱鬧的氛圍讓陳默想家了……

    過年回家……

    得準備些什么干貨。

    帶幾只小肥羊回去肯定不行，臘肉、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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