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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豪寵:小妻PK大叔 382:你搶了你姐姐喜歡的男人(3)

作者/艾依瑤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無論宋羨魚說什么,回答她的,只有監測器有條不紊的聲音。

    滴滴

    一聲又一聲,顯示著床上的人還有生命特征。

    這時,輸液袋里的藥水滴完了,護工叫來護士封針,宋羨魚起身打算回去,門口進來一個人。

    “景二叔。”

    景逸頷首,“要回去了?”

    “嗯。”宋羨魚笑了笑:“我先走了。”

    景逸把外套搭在椅背上,聞言點了下頭,聲音溫和:“注意安全。”

    他是位慈祥的長輩。

    宋羨魚想著,反手帶上門,聽聞他一個月來,每天都會抽時間過來醫院陪一會兒蘇玉琢,他的身份多有忙碌,顯然是推了不少要緊事的。

    四月初,京城天氣漸暖,回到家,隔著鐵藝門,宋羨魚看見季臨淵牽著念念在一叢迎春花中間,這一幕看起來尋常卻溫馨。

    宋羨魚把車停在門口,下車后靠著車門,靜靜地看著。

    季臨淵一早就注意到她,見她遲遲不進來,抱起女兒朝她走過來,夕陽下,男人挺拔高大的身影在草地上拉出長長的黑影。

    “怎么不進來?”季臨淵拉開門,念念看見媽媽已經迫不及待撲過來。

    “不忍破壞你跟姑娘的二人世界。”宋羨魚玩笑,伸手拍了下男人黑西褲上的小腳印,低頭間,她說:“剛才去看蘇蘇,遇到景二叔了。”

    季臨淵嗯了一聲,嗓音低醇。

    宋羨魚哪怕生了孩子,也才二十出頭,臉頰滿滿的膠原蛋白,是一眼看得出來的細膩柔軟,季臨淵的視線落在她臉上,一時移不開。

    卻見她忽然抬起一雙清亮的眼睛,嘴角笑窩蕩漾:“我們再生個孩子吧?”

    季臨淵看著她,沒開腔。

    宋羨魚抱著念念蹭到季臨淵懷里,把自己和孩子的重量都放到他身上,等季臨淵雙手抱住她們母女,宋羨魚笑容加深,額頭靠在男人喉結的位置,“剛才看了蘇蘇,心里挺難受的,世上那么多意外,我怕哪天我們不在了,留下念念一人孤孤單單的,遇到事連商量幫襯的人都沒有……”

    “我們給她生個弟弟或者妹妹,這樣以后我們不在了,他們姐弟可以相互扶持。”

    “你若是擔心這個,我們可以領養。”宋羨魚說得再煽情,季臨淵還是沒上當。

    宋羨魚抬頭:“為什么?”

    季臨淵摟著宋羨魚緊致的腰肢,思緒飛到去年六月份的某個晚上。

    幾個老友聚一起喝酒,程如玉一喝多酒,話就止不住,跟他說了一件事。

    宋羨魚生念念之后,程如玉無意聽見兩個醫生閑聊,兩名醫生一個是給宋羨魚接生的,一個是先前搶救過她的,前者說宋羨魚生產過程如何艱難辛苦,后者說宋羨魚搶救過程中心臟停跳過,人險些沒了。

    程如玉聽了著實吃驚,也不敢告訴季臨淵,怕他秋后算賬,借著酒勁,嘴上沒把持住。

    季臨淵當時,只感覺自己的心跳險些停了,鮮少做夢的人,那晚之后連著好幾夜夢到一覺醒來,身邊的人兒沒了呼吸,每每驚醒總一身冷汗,即使緊緊把人擁在懷里,后怕的情緒依舊如影隨形。

    宋羨魚感覺到季臨淵胳膊上的力道變得很重,要把她的腰勒斷似的,他的表情也有些怪怪的,周身氣息很沉重。

    “你怎么了?”

    嬌軟的聲音,讓季臨淵從回憶里抽身。

    他低頭看向懷里的小妻子,按下她的腦袋親了親她的額頭,鼻端縈繞著洗發素的清香。

    “進去吧。”季臨淵沒再說什么,從宋羨魚懷里抱走念念,另一手摟著她的肩。

    “別轉移話題。”宋羨魚被男人的力道帶進院門,嘴里的話還在繼續:“五月底我就畢業了,到時候懷孕,我可以安心在家養胎,你四十歲之前,爭取讓你兒女雙全。”

    “洪姨做了你愛吃的醋溜排骨,晚上多吃點。”

    “別轉移話題。”

    “念念許久沒去看太爺爺和太奶奶,明天過去吃晚飯。”

    宋羨魚:“……”

    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么對生二胎這么排斥,先前她把家里的套套挨個戳了個洞,想著他不同意,就偷偷懷,之后兩人用了好幾個月的有洞套套,她這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直到半個月前她才發現,這個男人早就識破了她的小伎倆,偷龍轉鳳把有洞的都換成了沒洞的。

    宋羨魚為此跟他生了兩天悶氣,季臨淵并沒服軟或者來哄她,最后還是她自己先堅持不住跟人家和好了。

    她琢磨許久,想以情動人,時不時給他來點煽情的,沒準這男人一動搖,就答應了。

    結果很顯然,她低估了這男人的冷硬心腸。

    這一晚,季臨淵靠過來求歡,被宋羨魚無情拒絕。

    季臨淵知道她心里有氣,笑了一聲,沒勉強,摟著她睡了。

    這一晚,蕭硯回醫院有些晚。

    他推開病房門時,病房里已經關了燈,只留了衛生間一盞照明,vip病房房間很大,病床旁邊放了兩張陪護床,其中一張空著,另一張躺著名護工。

    聽見開門聲,護工立刻起身,理了理身上睡皺的衣服,跟蕭硯問了聲好,然后朝休息間走過去。

    無論蕭硯多忙,只要人在京城,晚上他都住在醫院陪著蘇玉琢。

    “今天還是一點意識沒有?”蕭硯忽地開口。

    已經走到休息間門口的護工,停下腳步,態度恭敬,客氣道:“沒有。”

    蕭硯沒再說,坐在床邊,瞅著蘇玉琢的睡顏,神情冷峻而冷靜,不知道想些什么。

    護工不確定蕭硯還有沒有話說,一時不知道該留還是該走,氣氛沉默,蕭硯冰冷的氣息實在叫人難受,護工開口了,“下午太太的朋友來跟太太說了會兒話,醫生說要多用語言刺激她,相信她很快會好起來的。”

    蕭硯不語。

    護工頓了頓,又說:“太太的父親又來了。”

    “你去休息吧。”蕭硯終于開口,護工得了特赦令般松了口氣,說了句:“那我進去了,您也早些休息。”然后推開休息室的門。

    蕭硯長久地坐在病床邊,握著蘇玉琢的手,她似乎又瘦了,手上羽毛似的,沒多少斤兩,蕭硯凝視她沒有一絲生氣的臉,心里泛起隱隱的疼。

    “真不該答應你那荒唐的要求。”

    他的聲音很輕,在空曠的病房里緩緩回蕩,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孤寂與傷感。

    “你想要的都得到了,我想要的,你什么時候給?”

    那天的事,確實是一出引蛇出洞的戲碼。

    羅剪秋吃了那么大的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蘇玉琢跟學校請了假,故意閉門不出,讓羅剪秋找不到下手的機會,所以景家婚禮,被迫成了羅剪秋的選擇。

    蘇玉琢料想她急切地想報復自己。

    那天酒店,每個樓層都暗中部署了警察,她手上那塊蕭愛嘴里的新手表,有報警和定位功能,隱藏在暗處的警察,只等著她給行動信號。

    原本說好了,一旦蘇玉琢遇到危險,便立刻發出信號,但出事那天,她耽擱了最佳的救援時間。

    至于為什么,蕭硯在撞開倉庫門看見羅剪秋手持利刃的那一刻,已經了然。

    她想讓羅剪秋辯無可辯。

    她不確定兇手會不會一力擔下所有罪名,她不想錯過這大好機會,哪怕賠上自己的性命,也要讓羅剪秋為姐姐的命付出代價。

    “你真狠心。”

    蕭硯撫摸著蘇玉琢的頭發,低頭吻了下她的臉頰。

    ……

    隔天早上,蕭硯去衛生間簡單沖了個澡,換了套干凈的衣服開車去了公司,中午,他接到蘇父的電話:“我到火車站了,怎么去你那兒?”

    說來慚愧,蘇父在蕭硯別墅住了不是一兩天,卻一直沒記住別墅區名稱。

    “您怎么來了?”蕭硯有些意外。

    “不放心二丫頭,過來看看。”那天接到蘇玉琢電話,聽她問了那個人的事后,他一直惴惴不安,后來幾次給蘇玉琢打電話,都是蕭硯接的,而蘇玉琢不是在忙這事,就是在忙那事,蘇父隱隱覺得不對,思來想去決定來京城一看究竟。

    蕭硯親自開車去火車站接人。

    蘇父見著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二丫頭是不是出事了?”

    蕭硯:“……”

    “你就別瞞著我了,我知道她一定是出了事,不然不會個把月不給我打電話。”蘇父這次來京城,沒像先前那樣大包小包地帶,甚至連身換洗衣服都沒拿。

    蕭硯這時候已經沒有隱瞞的必要,他直接帶蘇父去了醫院。

    看見躺在那兒人事不知的蘇玉琢,蘇父腳下一軟。

    蕭硯扶他坐到椅子上。

    蘇父早已老淚縱橫,握住蘇玉琢手的那只長滿皺紋和老年斑的手,微微顫抖。

    “她這是怎么了?”

    京城那場豪門恩怨,沒有傳到遠在云城的這位樸實的老農民耳朵里。

    “她這是怎么了呀?我的孩子……”

    蘇父臉貼著蘇玉琢的手,眼淚浸濕了她的肌膚。

    老人忽然飽含憤怒地望向蕭硯,“我把好好的女兒交給你,怎么變成這副模樣?你當初怎么答應我的?你說會好好對她的,這就是好好對她的方式?”

    蕭硯面對岳丈的指責,只聽著,并不打算解釋。

    蘇父說完,又頹然地坐回椅子上,捧著蘇玉琢的手低低抽泣,嘴里一遍遍說著:“二丫頭,好孩子,你醒醒……”

    旁邊的護工與傭人看得淚眼婆娑。

    蕭硯坐到沙發上,背靠著沙發背,微微歪著身子,胳膊肘抵著扶手撐頭,揉了揉眉心。

    不知過去多久,蘇父情緒穩定了些,擦干凈眼淚,鼻音很重地問蕭硯:“到底發生了什么,你說吧,我挺得住。”

    蕭硯視線投向蘇玉琢,“等她醒了,親口告訴你吧。”

    “不能說?”

    “……”

    見蕭硯沉默,蘇父眼淚又掉下來:“二丫頭躺了不少時候吧?醫生說她什么時候能醒?”

    “不管什么時候,終歸是要醒的。”

    蕭硯的話與其說給蘇父聽,不如說是給自己聽的。

    蘇父又問:“二丫頭變成這樣,是不是跟她生父有關?”

    當年蘇玉琢母親帶著肚子里的孩子連夜逃命,甚至改名換姓,一生連云城都沒出過,就是怕有人害她的孩子,可見蘇玉琢生父的家人,簡直就是洪水猛獸。

    蕭硯對蘇父說出這話并不驚奇,景逸當年的那段情,上流圈不是秘密,這一個月來,景家的老夫人也來醫院看過,說了些話,蕭硯大致能判斷出蘇玉琢的母親究竟遭遇了什么。

    他聲音平靜地回答:“不是。”

    蘇父看蕭硯這表情,顯然二丫頭另有父親的事他已經知道了,說不準是誰他也知道。

    心里說不上來什么滋味,沉默片刻,蘇父問:“她生父……已經見過她了?那人的家里人也都知道嗎?”

    “嗯。”

    蕭硯的一聲“嗯”,讓蘇父渾身一涼。

    那種感覺,好像與自己相依為命的一只貓,忽然找到了原先的主人。

    “他們家……他們家愿意接受二丫頭了?”

    蘇父忘了,蘇玉琢已經不單單是個從小地方出來的女孩,她現在是蕭家的三兒媳婦,她生父家里再有不滿,也不能隨隨便便拿她怎么樣。

    他的話剛問完,有人敲響病房門。

    護工忙過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正是蘇父嘴里的蘇玉琢生父家里人。

    景老夫人和季儀。

    兩人瞧見蘇父,雙雙一愣,季儀先開口:“你是小蘇的養父吧?”

    蘇玉琢和蕭硯婚禮上見過。

    蘇父看向蕭硯。

    蕭硯說:“血緣上,這位是蘇蘇的祖母。”

    季儀微笑:“等小蘇醒了,該叫我一聲三嬸。”

    蘇父看了眼兩位穿著氣質皆不凡的女士,一句話沒說,甚至連一個表情都沒有,臉轉過去,只瞅著蘇玉琢。

    氣氛有些尷尬。

    景老夫人知道他是在為席簡抱不平,當年的事,是她做得絕情,二兒子過了五十還不愿娶妻,膝下更是空空蕩蕩,她多少次夜里偷偷抹眼淚后悔。

    但她自幼身份尊貴,又一把年紀,比蘇父還長了一個輩分,有些服軟的話說不出口,季儀善解人意,替她說了出來:“這些年,多謝蘇先生養育我們家小蘇,你放心,以后小蘇到了我們家,我們一定好好彌補。”

    蘇父很想嗆回去,。

    但轉念想想,他們愿意接受二丫頭,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對二丫頭來說都是件好事。

    他忍下心里為席簡而憋的一口氣,冷冷說:“只要你們別想著怎么害她就成。”

    “那怎么會?”季儀笑瞇瞇的:“二哥至今膝下無子,以后小蘇就是他的獨生女,疼都來不及,怎么敢對她不好。”

    蘇父心里酸酸的,說不上來為什么。

    沉默一陣,季儀看了看景老夫人,跟蘇父說:“聽聞小蘇母親十多年前就沒了,你一個人拉扯她長大,一定很不容易吧?”

    其實景家早已經調查過蘇玉琢的家庭,也知道席簡亡故,更知道蘇玉琢還有個雙胞胎姐姐,至于蘇玉琢與景逸到底是不是親生關系,醫院這邊的親子鑒定已經給出了答案。

    季儀這么問,沒什么特別意思,不過是想多了解一些蘇玉琢曾經的生活。

    景老夫人嘴上不說,但從她隔三差五來醫院看蘇玉琢的行為看,對這個孫女是期待的,畢竟是景逸唯一的孩子。

    蘇父并不愿多說什么,隨口應付了一句:“沒什么不容易。”

    季儀見此,不好再問。

    她和景老夫人沒坐多久,起身離開了病房,一會兒,她們還得去趟聞人喜家。

    婚禮那天,景逸終究沒趕上,在他到之前,聞人喜已經離開了,很多人不理解,二十幾年都等了,怎么幾個小時就不能等呢?

    人有時候就是這么奇怪,毫無希望的時候能忍受無盡的失望,可一旦有了希望,一點點的失望都是致命的。

    又或許是因為,壓彎駱駝的,往往是最后一根沒什么重量的稻草。

    題外話

    我蘇終于和我硯門當戶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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