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公子,除去我們剛才去過的三家,剩下的就是這姓王的三家米鋪了。”
赫連卿二人站在米鋪門口,見進出王家米鋪的人不少,從伙計和他們說話的態度來看,這些人應該都是經常來光顧的老顧客了。
赫連卿抬腳走進米鋪。
伙計看到一身華服的赫連卿,忙上前招呼著:“公子,您需要點什么?米還是白面?”
赫連卿淡淡掃了一眼米鋪后,吐出一個字來:“米”
“我們這有精米,普通大米還有粗米,公子您要哪一種,要多少?”
連恒手一揮,豪氣道:“你們這里有多少擔大米,我們全都要了。”
伙計一愣:“全,全都要了?”
“嗯!全都要了,你點一點你們鋪里有多少擔,我們現在就可以把錢付了。”連恒掏出懷里的銀票,抖了抖。
“這,小的可做不了主。”伙計一臉的為難之。
赫連卿背手而立:“為何?”
伙計:“公子,是這樣的,我們王家米鋪在渭城一共有三家,每日庫房都會送三擔大米到每家鋪子里。公子一下要這么大量的米,只能跟我們東家親自談。”
連恒不耐煩的說道:“怎么這么麻煩,那你們東家現在在哪?我們跟他談。”
伙計賠笑道:“我們東家前兩日有事外出了,此刻,不在渭城。”
連恒皺眉:“那你們東家有說什么時候回來嗎?”
伙計:“我們東家每兩個月就要外出一趟,一般六到七日可回。”
連恒朝赫連卿看去:“公子”
赫連卿微微皺眉:“可還有能做主之人?”
“有是有,就是我們家少爺了。”伙計想到此刻在云林書院讀書的莫涼生。
連恒不滿的瞪了伙計一樣:“你這伙計,既然有能做主的人,為什么非要等問了才說啊!”
“這位公子你不知道,我們家少爺平時很少來鋪子里。”
連恒:“算了算了,那你去把你家少爺請來,就說有大生意上門。”
伙計:“那請兩位上二樓小坐,我這就去找少爺過來。”
連恒疑惑:“你們這不是米鋪嗎?怎么還有二樓?”
伙計笑笑:“二樓是我們東家偶爾休息的地方,二位,請”
連恒:“公子?”
赫連卿沒有出聲,徑自邁上樓梯。
連恒跟在赫連卿身后,對伙計道:“你趕緊去請你們家少爺去吧!莫要讓我們公子久等。”
伙計連連點頭:“是,小的這就去。”
說完,對另一名伙計交代一聲,就奔了出去。
另一面伙計簡單地沏了一壺茶,送上樓。
赫連卿弊了一眼桌上的茶水,便移開目光,眸光突然停在墻上的一副畫上
“公子,這里怎么有這么多的書?”連恒在房里轉悠著。
赫連卿起身,渡步到畫前,畫上是一位女子,長相一般。怪異的是女子的裝束,她一頭及肩的長發,一雙藕臂暴露在外,衣服穿的是少之又少。
最令他訝異的是畫這副畫的人,奇怪的筆法,只是用簡單的黑外加許多交錯的線條,就能把人畫的是栩栩如生,活靈活現。
赫連卿將視線移向畫上的題字:
前世今生,猶如夢一場。
似莫非莫,聞而不信者。
奈何夢醒,一切猶在前。
遙盼前世,嘆逍遙今世。
落筆:莫涼生
“是他?”在看到落款之人的名字時,一抹意外襲上赫連卿的眼眸。
“似莫非莫,聞而不信者”赫連卿垂眸,口中反復呢喃著這一句詞。
聽到他的呢喃聲,連恒走了過來:“少爺,你在說什么?”
赫連卿微微弩了一下下巴:“沒什么!連恒,你瞧瞧這是誰?”
連恒看過去,搖頭:“公子,我也不知道這人是誰,不過,她衣服穿的也太少了點。”
赫連卿:“我讓你看得是落款之人,不是畫上之人。”
“哦!”待看到莫涼生三個字的時候,連恒驚叫一聲:“呀!怎么是他?”
他沒看錯吧!畫這副畫的人居然是莫涼生,要說這莫涼生畫就畫吧!可是怎么把人家姑娘畫成這樣衣衫不整的,也不害臊。
赫連卿剛想說畫不錯的時候,一道溫和的男聲闖了進來:“是你們要買大量的米?”
赫連卿與連恒同時回過身。
莫涼生主仆一愣。
乍看到赫連卿,莫涼生黑瞳微瞪,有些意外地說道:“赫連兄,怎么是你們?”
赫連卿深邃的眼眸沉了沉,輕輕沖他點了點頭:“嗯!這是你家開的鋪子?”
“是的”莫涼生斂起心神。不明白自己為何每次見到赫連,都有些小緊張。
“我想要兩百擔大米,你有嗎?”赫連卿直接道出來意。
“這么多?”莫涼生挑眉。
“嗯”赫連卿不置可否的點頭。
莫涼生在桌前坐下,把手里捧著的暖爐放在桌面上。然后提起茶壺給二人各自倒了杯茶。
赫連卿坐在他對面。
“你能告訴我,為何一次要買這么多大米嗎?”兩百擔大米,對古代來說可是很龐大的數字。
而且朝廷也明言規定,個人不能購買大量的糧食,否則,朝廷上查下來,他也脫不了干系,會被收押論罪的。
對宇一個介于認識和不認識的莫涼生,赫連卿也不瞞著,直言道:“這是軍需”
“軍需?那你是?”莫涼生抬眸,擱著桌子,目光如炬地盯看著赫連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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