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唐大哥都沒有動,就好似雕像一樣地躲藏著,就連我的呼吸聲我都控制的很小聲,但他倏地就好似發現了我們一樣,將他放著三根弩箭的弓弩對準了我們,然后邊朝著我們謹慎地走了過來邊對我們大聲喊著話。
“出來吧,我看見你們了,我知道你們就躲藏在那里!你們要是再不出來,我就射穿你們的腦袋!”在我聽到他說的這些話后,我就知道他沒有發現我們,他要是真的看見了我們,他就不會對我們說那些話了,弓弩上的三根弩箭早就“嗖嗖嗖”地朝著我們這里射了過來。
我和唐大哥沒有被他的話咋胡出來,他在將那些話重復了一遍后,他就在距離我們六七米遠的距離停了下來。在他要發射那三根弩箭時,我看到唐大哥的一只手伸進了他的衣服里,我想他大哥伸進去的那只手放在了他的手槍上。
有些事情巧的你不得不相信,在我突然聽到一聲草動的聲音,我就看到兩只灰色的野兔從我們的身后跑了出去,好似看到獵人一樣地朝著遠處疾奔而去,很快,我就看不到草動的聲音了。
“他奶奶的,原來是兩只野兔子!真是嚇死老子了,我現在要不是有更重要的人事情,我肯定將你們射死,然后架堆火烤野兔肉吃!”他在說那些話的時候,他朝著我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我看他緊張的樣子,好似他沒有我想的那么膽大。
他在轉身離開的時候我又聽到他自己道:“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還沒覺得,現在獨自一個在這片森林里,還真是后背森的慌。”
我和唐大哥雖然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了,但我們還是沒有從躲藏的位置出來,以免他突然折返給我們來個措手不及。唐大哥說看來是在我們滾下來后,他們四個就開始分頭尋找我們了,也就是說,我們暫時躲藏在這里還是安全的,我們就在這里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將我那碎掉屏幕的手機從口袋里拿了出來,結果還是一樣,沒有一個號碼是我能撥出去的。我們在原地休息了差不多十幾分鐘后,我和唐大哥就繼續朝著五山村的方向走去,唐大哥說那個四個人中,有一個人現在也在朝著五山村的方向走,我們要時刻注意我們的腳下,注意他們布置下的陷阱。
若是按照我之前的打算,我們肯定在中午吃飯之前抵達五山村,但我的腳腕受了傷,走起路來肯定會比正常的時候慢的多,而這也正是唐大哥希望的,當然,他希望的我們行走的速度,不是我受傷。
山里黑的早,茂密蔥郁的森林里黑的更早,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森林里的光線就變得暗了起來,五點多后,整個森林就像晚上七點多的時候。
我們和唐大哥停了下來,現在的光線很昏暗,我們要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繼續前進,我們就有很大的幾率踩上他們布置下的陷阱里,說不定有的陷阱會直接要了我們的命。而我現在所以期盼的就是晚上不要下雨,要是下雨了,我們現在又在陰暗潮濕的森林里,生病肯定是在所難免的。
我和唐大哥在一個很隱蔽的地方躲藏了起來,然后我就從我的背包里拿出了幾包要么壓碎要么壓扁的食物,在我的背包里之后兩瓶純凈水,其他的純凈水都在唐大哥背著的那個背包里。我們沒有就著光吃東西,在黑夜里吃完那幾包食物后,我們就輪流開始睡覺。
我讓唐大哥先睡,因為我知道我在后半夜熬不住。唐大哥或許是真的累了,在他靠在樹干上沒多久后他就睡著了。隨著夜越來越深,我開始聽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有些是鳥兒叫的聲音,有些是貓頭鷹的叫聲,還有一些是我分辨不出的聲音。
我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冷風吹來,森林里的夜晚確實冷,就這一股冷風就讓我打了好一會哆嗦。我身邊的樹葉和頭頂的樹葉在“沙沙”地作響,隨后我就聽到了昆蟲在地上“窸窸窣窣”的聲,但感覺就好似鬼在走路一樣。唐大哥雖然就睡在我的身邊,但我的心里還是因此一陣陣地發毛,我想是我待在森林里的緣故。
在唐大哥睡著快兩個小時后,我突然聽到一聲野豬的慘叫聲,聽聲音就在我們的不遠處。野豬的叫聲越來越慘,聽其聲音好似在極力掙脫什么一樣,但它越是拼命的掙脫,它的慘叫聲就越大。在這片森林里除了那四個人,沒有誰會布置下陷阱。
唐大哥因為野豬的慘叫聲忽地睜開了眼睛,但他什么話都沒有說。野豬剛開始的豬叫還很大,慢慢地它的聲音就變得微弱起來,直到最后我們什么都聽不到了。我想野豬要么是慘叫累了,要么就是它已經死了。
半個多小時后,野豬的慘叫聲沒有引來其他的動物,但我們老遠就看到一束手電筒的光亮照射了過來,五六分鐘后,我們聽到了人的腳步聲,隨后我們就依稀地看到一個人的輪廓。
因為天太黑,我看不到他的樣子,但我聽的清楚他的聲音,不是我們白天看到的那個殺手,“我還以為是他們踩到了陷阱,怎么會是一頭野豬!”
他在說完那些話后,他就拿著手電筒在他的周圍仔細地照了起來,因為我們躲藏的地方夠隱蔽,所以他沒有發現我們。而我們兩次躲藏的地方都是唐大哥選擇的,我想他在警校的時候在這方面有訓練過。
他在走了之后,周圍就變得安靜了下來,我讓唐大哥繼續睡,但唐大哥說他睡不著了,所以我就靠在樹干上閉上了眼睛。或許是唐大哥在我的身邊讓我從心里覺得放心,我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但感覺我好似睡了很久。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到我枕在唐大哥的腿上,在我急忙起來的時候,我趕緊用手背將我嘴角流出來的口水擦掉。
“唐大哥你怎么沒有叫我起來換你?現在幾點了?六點還是七點?”我腳腕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在我們十幾米遠的那幾棵樹,它們的樹葉明顯和其他的樹不同。其他的樹還枝繁葉茂,但它們樹上的樹葉已經泛黃了,就如同秋天已經來了一樣,那一片片黃透的樹葉也慢慢地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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