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菊說那個獨眼的男人和苗滿民因為某事而產生了矛盾,在其他人聽來,或許會瞬間想著那個獨眼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殺害苗滿民的真兇,但我卻在聽了之后不這么認為。
張翠菊在說完那些話后,她就說她沒有什么再對我們說了,在我們離開張翠菊的家后,我在突然抬眸的一瞬間,我看到張翠菊站在窗戶前看著我們,要不是我剛剛才見過張翠菊,我還真會以為站在窗戶前的是個假人。
我和唐大哥坐在車里后,我沒有開口問唐大哥我們接下來要去那里,半個多小時后,我們來到了苗如生的茶館,或許是因為茶館里發生了命案,茶館里的生意可謂是一落千丈,除了茶館里的那幾個服務員,我們沒有看到一個客人的存在。
我和唐大哥來到了苗如生的辦公室,而苗如生在看到我們后,他沒有表現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好似知道我們會來找他一樣。但苗如生的看樣子起來很惆悵,就連他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我想可能是茶館里沒有客人的緣故,他才會這樣。
“兩位警官這里坐!”苗如生忽地就從他的老板椅上站了起來,然后請我們坐在他會客的沙發上,麻溜地為我們倒了兩杯剛剛沏好的茶。
在我們坐下后,苗如生突然又以一種哭訴的語氣接著道:“警官,你們可要盡快的破案,我的茶館從那天開始后,連一個客人都沒有,要是這樣下去,我的茶館肯定是要關門了!真是應了那句話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就連我家住的那個別墅區的人都知道了!”
“不管是什么案子,我們警察都希望盡快的破案!”唐大哥前一秒說話眼神還很隨和,但后一秒就變得銳利起來,就連他現在說話的語氣都好似在審問著犯人一樣,“苗老板,你上次有些事是沒有告訴我們警方!你要是對我們警方有所隱瞞,那破案的時間可能就會很久,我想這不是你所以希望的!”
苗如生不是那種愚笨之人,他聽出的出唐大哥說的是什么事情。苗如生沒有揣著明白裝糊涂,直接地對唐大哥道:“警官,我那時并不是有意隱瞞雷元超對我說的那些,只是因為當時有所顧忌,所以才沒有對你們警察說。但請你們相信,除了雷元超對你們說的那些,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也沒有什么事情再是隱瞞的了!”
在苗如生說完那些話后,唐大哥聽似問著一些與案件無關的事情,其實仔細分辨,唐大哥問的那些問題都是有關系的。而我也是在和離開茶館坐在車里后,我才明白了過來。
那個獨眼男人的事情唐大哥交給其他的警察處理了,然而就在唐大哥啟動汽車還沒有行駛五里路,唐大哥的手機就忽地響了起來,我看到了唐大哥備注,打來電話的是一個叫做馮天的人。
唐大哥在接聽馮天的電話后,他就打開了免提,“頭,剛剛有人打來報警電話,說在和平路的景德茶館里發生了命案”
聽到馮天說的話,我感覺心頓時就冷顫了一下,我覺得我在一瞬間好似想到了什么,但在下一秒我就又好似沒想到什么一樣。
在唐大哥掛掉馮天的電話后,唐大哥就急忙打著方向盤改變了方向,在警笛聲中,唐大哥的車開的很快,在我們下車的幾秒后,其他的警察也來了。
在我們走進這個叫做景德的茶館后,我們除了看到茶館里的服務人員和一個看著像老板的中年男人外,我們沒有看到其他的活人,后來我們才知道,在茶館里發生命案后,茶館里的那些客人就跟瘋了一樣地跑出了茶館,生怕他們跑慢一步他們也會死在茶館里一樣。
我想的不錯,那個中年男人確實是茶館里的老板,他那一雙黑眸炯然有神,但他臉上的顏色完全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顏色,他的身高很高,一米五應該是有的,他的身材很健碩,要不是在這樣的場合里看到他,我肯定以為他是一名健身教練。
他的神色看起來很焦慮,顯然是因為茶館里發生的命案,我想苗如生茶館里發生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之所以焦慮,可能不是因為茶館里死了人,而是因為此事影響他以后的生意。
“警官,你們一定要盡快破案,我們家里一家老小都指望我開的這個茶館養活呢!你們想要問什么就問,我們絕對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告訴你們,完全不會有任何的隱瞞!”茶館的老板叫林盛林,在看到唐大哥后,他就急忙走上前對唐大哥道。
唐大哥在聽到林盛林說的那些話后,他沒有立刻開口說話,而是如同獵鷹看著獵物一樣的眼神看著林盛林,幾秒鐘過去后,唐大哥開口說話了,但他不是對林盛林說話,而是讓那個叫做馮天的警察過來,然后我就跟著唐大哥來到了那個死者的跟前。
死者的臉色與苗滿民死時的臉色一樣,但他卻是趴著死的,樣子就好似在課堂上趴著睡覺的學生一樣。我挪步走到死者的另一側,頓時我就看到了在死者手里緊緊地握著的一個茶寵。
我凝目看著死者手里的茶寵,頓時我就覺得我的后背一涼,這個茶寵與苗如生茶館里的茶寵是一樣的,它們都穿著戲服,要說不同,那就是它們戲服的顏色一個深一個淺。而這并不是因為燒制的原因,是因為茶水澆的多少原因。
經過法醫對死者的檢查,死者也是中毒死亡,與苗如生的茶館里一樣,除了死者喝的茶水里,茶館里其他的地方都沒有發現有毒。根據景德茶館老板說,死者叫姜大海,是一家企業里的白領,是他茶館里的?。
在景德茶館老板的印象中,死者的人品還不錯,他和死者雖然算不得很要好的朋友,但死者每次結賬時,他都會給死者打折,死者還介紹了不少的客人來他的茶館,其中死者的同事較多。
根據景德茶館老板說,死者每次來茶館沒有固定的服務員,茶館里的每個服務員都服務過他。在最近的這幾次里,死者的一個男同事都會和死者一起來茶館里喝茶,看他們的樣子就是那種很好很好的朋友,但這次死者的那個同事沒有來茶館,要是他這次也來了,恐怕死的就不是一個人。
不知是該說死者的這個同事是命不該絕?還是他早有預謀?現在誰都不好準確地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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