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說我們家里突然有很多錢后,你想做什么呢?”張滿躺平身體,看著昏暗中的天花板又道:“要是我們有了很多錢后,你首先考慮的可不要再是我和孩子們了,你也要和其他的那些女人一樣,將自己好好地打扮打扮!”
“怎么?你覺得我老了不好看了?”
“你在我心里是最美最漂亮的!其他的那些女人在我的眼里都是胭脂俗粉!她們連你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你老公我沒本事,讓你和孩子們受苦了!”
“我從來都沒有覺得受苦!每天看著你和兩個孩子,我的心里就跟著放著一個蜜壇子一樣,幸福的都讓我不知道我姓什么叫什么了!”
聽到余美樂的話,張滿沉默了很久,在他看了一眼身邊的余美樂一眼后,他又看著昏暗的天花板道:“老婆,我肯定讓你有很多錢,讓你和孩子們以后的日子不會過得像現(xiàn)在這樣!”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趕緊睡覺吧!”
余美樂將昨天的事說到這里,她忽而眼淚潸潸地看著我,接著她就捶著她的胸口道:“他為了讓我們以后的日子過的好一點,竟然把他的命搭進去了。我要是知道他那時說的話是這個意思,我非狠狠地將他痛罵一頓!”
安慰我話我沒有說,問道:“她們給你那張銀行卡和手機號碼是張滿的,還是其他人的?”
“都是張滿的,我后來也查過了,確定是他的!”余美樂聲音抽搐道:“你說這個錢我怎么用的出去?一想到它們都是張滿用命換來的,我的心就跟刀割一樣!要是給我選擇,我絕對會選擇張滿,一個活生生的張滿!”
“張滿買保險的是那家保險公司?”我問道:“她們走的時候除了給你那張銀行卡和手機,還有沒有給你什么?比如保險單?”
聽到我的話,余美樂這才好似意識到了什么,在她愣了兩秒后,她就淚眼婆娑地看著我道:“她們沒有給我你說的保險單,至于是那家保險公司,我好似沒有看到。但我看的清楚也認得,那上面的確是是張滿的字跡!”
聽到余美樂說的那些話,我的心里頓時就出現(xiàn)了不好的預(yù)感,但我沒有當著她的面說出來,張滿買保險的這家保險公司真的存在嗎?要是不存在呢?
然而就在我想要繼續(xù)問余美樂的時候,我口袋里的手機就響了,我以為是趙立打來的,但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在看了兩秒后,就接起了電話。
給我打來電話的是個男人,聽他在電話里聲音,好似很痛苦一樣,他剛開始叫著我的名字的時候,我還沒有聽出來他是誰,然而在他接著叫著我名字的時候,雖然他的聲音與原來的相差很大,但我還是聽出他是誰了。
給我打來電話的這個男人是羅興偉!
“你怎么了?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你現(xiàn)在走在哪里?”我一連串地問道。
“小科,我現(xiàn)在在家!你快來救救我!救救”我們的電話還通著,但羅興偉突然地不說話了,而我的心頓時就“咯噔”了一下,緊接著我就汲汲地從余美樂的家里跑了出去,然后我就開車朝著羅興偉家的方向急速駛?cè)ァ?br />
在去的路上我就在心想,難到羅興偉對我們說的那些話被其他人知道了?
我這一路上車都開的飛快,余美樂的家距離羅興偉的家不算遠,十幾分鐘后,我就將車停在了他家的門口。在我下車后,我看到羅興偉家的大門是開車的,我顧不得多想,以風(fēng)馳電掣的速度跑了進去。
在我從大門跑進來后,我看到房間的門也是開著的,我同樣沒有多想,同樣以風(fēng)馳電掣的速度跑了進房間,緊接著,我就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羅興偉,他的雙眼緊閉著,臉色慘白慘白的,手里拿著給我打電話的那部手機。看到他手里的那部手機嗎,我這才想到我們的電話還通著。
我一秒都不敢耽擱地跑到了羅興偉的跟前,接著就將血泊中的他抱了起來,隨后我就抱著他朝外面跑。
從羅興偉的家里跑出來后,我就一秒不停地將他放在了車后座,在周圍那兩個婦女驚詫的眼神中,我將車快速地駛里,然后我朝著距離羅興偉家最近的醫(yī)院駛?cè)ァ?br />
來到醫(yī)院后,我猛地就把車停在了醫(yī)院大堂的門口,頓時就與地面摩擦出了刺耳的聲音。下車后,立馬就沖著我面前的兩個護士喊了一聲,緊接著我就打開車門將車后座的冷血畏抱了出來。
周圍的那些人看到我抱著滿身是血的羅興偉跑進醫(yī)院后,他們都快速地朝著兩邊分離,好似擔(dān)心羅興偉的血會減到他們的身上一樣。我剛開喊的那兩個護士推來了推車,在我將羅興偉放在上面后,我們就跟著她們將羅興偉往手術(shù)室的方向推。
當我們來到手術(shù)室的門口后,我撒開推車站在了門外,然后看著他們將羅興偉推進了手術(shù)室。羅興偉雖然被推進了手術(shù)室,但我的心已依然懸著。手術(shù)室的門口有那種固定的椅子,我在深吸一口氣后,就挪步坐在了距離手術(shù)室最近的那個椅子上。
之前因為急著救羅興偉都沒注意,不但我的衣服褲子上是羅興偉的血,就連我的鞋子和臉上也是。我不知道是誰報的的警,可能是我抱著羅興偉從他家里出來后,那兩個婦女報的警,也有可能是醫(yī)院里的誰報的警,在羅興偉在手術(shù)里做手術(shù)的半個小時后,我看到了兩個穿著警服的警察朝著手術(shù)室這邊走了過了。
當他們快來到我的面前后,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看著他們的眼神沒什么,但他們看著我的眼神就好似看著犯人一樣,就連他們對我說話的語氣也是。
“我們接到報案,說一個穿著淺灰上衣的男人抱著渾身是血羅興偉從他的家里跑了出來!”說話的這個男警察皮膚黑黑的,臉比站在他身邊的另一個男警察要大,同時他的肚子也比另一個的肚子大。
他在說話的時候,他那雙冷漠如冰的眼眸在我的身上看著,可能是羅興偉的血染了我衣服,他在我穿著的上衣上多看了一眼,然后接著又道:“說說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他的家里,他又何滿身是血?”
我沒對他們說我是警察,因為我本身就是一個假警察,但我沒有立馬回答他的話,而是在側(cè)目看了一眼手術(shù)室后,我才開口道:“我突然接到了興偉的求救電話,于是我就開車來到了他家!來到他的家里后,我發(fā)現(xiàn)昏迷的興偉躺在血泊中,緊接著我就開車將他送到了醫(yī)院。”
“那他為何先給你打電話,而不是先給110和120打電話?”聽到他問的話,我懷疑他剛才就沒有認真地聽我說話。
“興偉為何沒有先打110和120打電話,而是先給我打電話,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到的時候,他就昏迷地倒在血泊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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