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聽到徐雯雯朝她喊的那些話,我們還未從門里走出去,她就急忙地掏出手機撥著白俊濤的號碼。
當我們剛走出門的一瞬間,白俊濤就接通了保姆的電話,隨后我就聽到保姆語速極快地說著話。我沒有停下來繼續聽她說什么,跟著黃子銘他們一同離開了。
徐雯雯被帶回了警察局,接著她就被帶進了審訊室,而審訊她的除了我之外,還有黃子銘和另外一個做筆錄的警察。
“徐雯雯,你為什么要殺害羅興偉?”在徐雯雯坐下后,黃子銘開口問道。
徐雯雯的情緒還是很激動,死死地盯著我們道:“我都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我不認識那個叫羅興偉的男人,就不可能殺害他了!”
“你還是說你不認識他嗎?”黃子銘冷峻道。
“不認識!”徐雯雯說的很肯定。
“那為何有人看到你從羅興偉的家里跑出來?”黃子銘接著又道:“目擊者已經看過你的照片了,無疑確定那個人就是你!”
“他那是在誣陷我,我根本就沒有去過羅興偉的家!我連他家在那里都不知道!我從昨天到你們抓我來之前,我一直都待在家里,這點我家保姆可以為我作證!”徐雯雯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眼睛雖然目不斜視地看著我們,但我看到她的那雙眼睛在一瞬間瞟了一下。
“很不幸地告訴你,羅興偉他沒有死!你的照片他也看過了,確定對行兇的那個人也是你!你說目擊者誣陷你,難到羅興偉也會誣陷你?他要是沒有見過你,怎么會把你描述的那么詳細?”
“你們還要我說多少遍?我根本就不認識他!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的是,你們怎么就能確定那個人就是我?”徐雯雯道。
“想要證據?”黃子銘的樣子依舊冷峻道:“好,那我們就拿出證據給你!”
黃子銘說著,他就從放著證據的那個盒子里拿出了一把透明袋子里裝著的水果刀,上面除了已經凝固的血,還有黑乎乎的泥土。
黃子銘看了一眼它一眼后,然后就對徐雯雯道:“這把水果刀你應該不陌生!這就是你行兇的利器!”
“我根本就沒有見過那把水果刀!”黃子銘還要繼續往下說,徐雯雯就汲汲地打斷了她的話道。
“你先別急著否認,這把水果刀是在冷血畏家里花盆下的泥土里找到的,上面的指紋我們已經對比過了,除了你的指紋沒有第二個人的。你要是沒有見過這把水果刀,上面怎么會有你的指紋呢?”
聽到黃子銘說的話,徐雯雯頓時就以震驚的眼神看著黃子銘以及他手里的那把水果刀,她要是裝的,那我就真的很佩服她的演技,她給我的感覺是真的沒有見過這把水果刀。
“它的上面怎么會有我的指紋?我碰都沒有碰過它!你們肯定是弄錯了!”徐雯雯好似想到什么地接著又道:“肯定是有人陷害我!絕對是!”
“你一直說有人陷害你,那誰會陷害你?他或者她又為何要陷害你呢?”黃子銘問道。
徐雯雯的心里懷疑著孫思南,所以在黃子銘剛剛說完那些話,她就緊接著道:“肯定是孫思南!陷害我的人絕對是他,除了他,我想不到誰會陷害我!”
“你既然說陷害你的人是孫思南,那你有什么證據?還有,他為何要陷害你?你們之間有過節?”黃子銘的那雙眼睛如同鷹眼一樣地看著徐雯雯問道。
“我沒有什么證據,但我相信你們警察會查到的,然后還我一個清白!”看徐雯雯的樣子,她好像還要說什么,但在看了我們一眼后,她把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你要是有什么話你就說,不要猶猶豫豫!”不但我看到了,黃子銘也看到了,他開口道。
徐雯雯聽到黃子銘說的話,她顯然更加的猶豫了,她看著我們的那雙眼睛忽而低下頭看著她那被手銬銬起來的雙手,差不多一分鐘過去后,她才重新抬起頭看著我們。
“我現在還不能說,等我丈夫來了之后得到他的同意我才能說!”徐雯雯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底氣不足,說完后,她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徐雯雯雖然沒有說,但我知道她指的什么事情,我想她之所以要得到白俊濤的同意,是顧及白俊濤之前對她說的那些話。
白俊濤來到速度比我想的要快的多,在徐雯雯說完那話后,不管我們問什么說什么,她就是低著頭什么話都不說,在門被突然地打開后,她忽地就抬起頭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進來的不是白俊濤而是一個年輕的男警察,但他告訴我們白俊濤已經來了。不過白俊濤首先要見的人徐雯雯,而是我。
我在對黃子銘說了一句話后,我就跟著那個年輕的男警察離開了審訊室,隨后我就來到了白俊濤的面前。要是換做平常的夫妻,妻子發生這樣的事情,丈夫肯定是很焦急,但我在看到白俊濤后,他的樣子看起來很平淡,就好似徐雯雯是一個完全毫不相干的人一樣。
“看你的樣子,你似乎不擔心徐雯雯!”我開口問他。
“小科,在你的面前我沒有什么好裝的,對于徐雯雯我沒有什么好擔心的!她與我雖然有夫妻之名,但沒有夫妻之間的感情。在保姆給我打完電話后,我之后又給思南打了一通電話,徐雯雯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我們之間的關系也就包不住了,正好趁此機會公布于衷,我們之后也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生活了!”
聽到白俊濤說的這些話,我想將心理的一些話說出來,但我在想了想后沒有說出口,雖然他都已經這樣說了,但我還是將徐雯雯說的話告訴給了他。而他在聽到后,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徐雯雯要說就讓她大膽地說。
當我推開審訊室的門直到我坐在椅子上的時候,徐雯雯的眼睛就一直地在我的身上,隨后她就開口問我,“我丈夫是不是來了?他都對你說了什么?”
在徐雯雯說話的時候我看著她的雙眼,不過在回答她的時候,我沒有將白俊濤那副平淡的樣子告訴給她,“你的話我已經告訴給白俊濤了,他說你可以說!”
徐雯雯在聽到我說的話后,我看到她頓時就愣住了,雖然我轉達的很簡單,但我想她已經明白了話里的意思,確定的說是白俊濤的意思。
“你現在可以說了!”黃子銘忽然道。
或許是我的錯覺,我從徐雯雯的雙眼里看到了絕望,那是對白俊濤的絕望,在黃子銘說完話的下一秒,她突然好似一個神經病地笑了幾聲,可能是來的太突然,我被輕輕地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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