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替你來說!”
黃子銘看著依然低著頭的徐雯雯接著道:“這雙女士的運動鞋是在你家附近的垃圾桶里找到的!而你就是穿著這雙運動鞋去的羅興偉的家,上面的血漬雖然不多,但足以證明是羅興偉的!還有對比了現(xiàn)場留下的腳印,與這雙女士運動鞋留下的一樣!”
徐雯雯倏地抬起頭看著黃子銘道:“你們怎么就能證明那雙鞋子就是我的?憑著鞋碼?”
“你家的保姆已經(jīng)什么都對我們警察說了,她確定你有這樣一模一樣的女士運動鞋,而且她還說你出去的時候穿著運動鞋,但在你回來的時候卻是光著腳的。除此之外,兩雙運動鞋上不但有你的手印,還有你家保姆的手印!羅興偉家的附近沒有監(jiān)控器,但我們卻在他家附近的監(jiān)控器里看到了你!”
黃子銘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就連他的聲音也變得兇厲起來,“你還是不肯說?就算你現(xiàn)在不說,憑著人證物證都可以治你的罪!”
徐雯雯顯然被黃子銘猛拍桌子的“啪”聲嚇到了,別說是她,就連我也被嚇了一跳。或許是心里的屏障沒有了,徐雯雯將事情說了出來,但她還是不肯承認殺害羅興偉事實。
“我是去過羅興偉的家,但我去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倒在血泊中了!我當時就被嚇傻了,等我回過心神后,我就趕緊從他的家里跑了出來!那次也是我第一次看到羅興偉!”
“但見面第一次,你就想要殺死羅興偉!”黃子銘道。
“還要我說多少次?人真的不是我殺的!我是看到保姆拿給我的一封信的內(nèi)容后,我才按照信上的內(nèi)容去的羅興偉的家!”
“信上的內(nèi)容是什么?”黃子銘說話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
“是”徐雯雯好似有什么顧及地突然地不說話了,隨后我就看到她的臉色好似受到驚嚇一樣地看著我們。
“是什么?你最好老實交代!不要有什么隱瞞!”黃子銘道。
“信上說羅興偉知道了我那天喝醉酒后,被酒吧里的一個男人帶回家里的事情,而這件事情要是被我丈夫知道了,我們的婚姻就徹底地完了。我擔心羅興偉會將這件事情說出去,所以我就燒掉信按照上面的地址去了羅興偉的家,希望可以用錢解決這件事情!但在我進去后,我就看倒在血泊中的冷血畏,我本來想要撥打急救電話,但忽而想到我來到這里的目的,所以”
徐雯雯說到這里突然不說話了,但黃子銘說出了她心里的話,“你認為只要羅興偉死了,就沒有知道你和那個男人之間的事情了,更為重要的是你的丈夫白俊濤也不會知道,所以你就從羅興偉的家里跑了出去!”
“是!”
我和黃子銘的耳朵上都戴著單耳耳機,在徐雯雯肯定地說完那個字后,黃子銘看著她身后的那面墻壁道:“看看你身后的那面墻壁,你家的保姆現(xiàn)在就在隔壁的那間審訊室里,除了他孫思南也來到了警察局。”
黃子銘的話還未說完,徐雯雯就轉(zhuǎn)頭朝著身后的那面墻壁看去,在她將頭轉(zhuǎn)回來后,黃子銘接著道:“你們說的話,我們都可以通過這個耳機聽的到,你那封信是你家保姆給的,但她說并沒有看到你說的那封信,就更別說她給你了!”
聽到黃子銘說的話,徐雯雯的情緒頓時就變得激動起來,要不是因為審訊椅攔著,她都能直撲到黃子銘的面前。
“她在胡說!那封信就是她親自交到我的手里的!”徐雯雯說話的時候,她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那面墻壁,“你們將她叫過來,亦或者帶我過去,我要和她當面對質(zhì),問她為什么要說謊!”
徐雯雯情緒激動地說的這些話黃子銘就好似沒有聽到一樣,對徐雯雯開口道:“她除了對我們警察說了那些,她還說了你的其他的一些事情,其中就你讓她經(jīng)常撒謊的事情。她甚至懷疑你生的孩子都不白俊濤的!”
聽到黃子銘說的這些話,徐雯雯的情緒剛加的激動了,就連她的那雙眼睛里也燃燒著怒火,大聲吼道:“她完全就是在胡說,我除了那次喝醉和那本男人發(fā)生了一次,不管是之前還是之后都再也沒有過!她簡直就是在胡說道,孩子就是白俊濤的,你們?nèi)羰遣幌嘈磐耆梢宰鲇H子鑒定!”
“羅興偉的事情你到現(xiàn)在還不肯承認,那我們”
徐雯雯現(xiàn)在好似完全地里失去了理智,黃子銘的話還未說完,她就汲汲地打斷他的話道:“我沒有做過,為何要承認?我看你就是你們警察和他們聯(lián)合起來誣陷我!”
不管是我還是黃子銘和另外一個警察,我們都沒有因為徐雯雯最后說的那句話而動怒,看黃子銘的樣子,就好似完全地沒有聽到一樣。
黃子銘接著他被打斷的話接著道:“那我們就看看這封信!這封信里的內(nèi)容寫的很清楚,是死者長滿生前寫給你的!字跡我們已經(jīng)確認過了,是張滿的字跡。從字里行間里看的出來,你知道張滿家里的經(jīng)濟情況,所以你就看中這一點買通張滿殺害夏朵!這封信我想你已經(jīng)看過了,信紙上只有你和張滿兩個人的指紋。”
黃子銘話音未落,他就從信封里拿出了信紙,然后他就照著信紙上的內(nèi)容讀了起來。
我不知道是徐雯雯無心的出口還是她被嚇到了,黃子銘讀信沒多久,徐雯雯就開口道:“這封信我明明已經(jīng)親手燒掉了,怎么還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聽到徐雯雯好似自言自語地說著話,黃子銘停止了讀信,將信放在桌子上道:“說說你為何要買通張滿殺人?”
對于羅興偉的事情就算是證據(jù)確鑿,徐雯雯還一直說她是無辜的,但對于夏朵的事情她沒有否認,我想除了那封已經(jīng)被她親手燒掉的信又出現(xiàn)后,還有她對夏朵的恨到骨子里的恨。
“張滿的家里的事情我也是無意中知道的,我恨夏朵,非常非常地恨他,我恨她破壞了我的生活,自從我和白俊濤攤牌后,他幾乎都不回我們的那個家了,以前他就算是不回來,那也是一個禮拜一兩次,因為夏朵,我給他打電話他都不接,我用保姆的手機給他打電話他就接,除非他真的在忙。
我想讓夏朵死,只有她死了,她才能彌補她犯下的錯!我也可能會原諒她。但在她死后,我才發(fā)現(xiàn),她就算是死了我也能不能原諒她,什么也沒有彌補我!但我不后悔我那么做!起碼以后再也沒有人勸我離開白俊濤了,去成全孫思南那個陰險小人。要不是孫思南,夏朵就不會死!夏朵的死和他有主要的責任,他是導致夏朵死的主要源頭。雖然我和白俊濤的關系大不如前,但至少我還能見到他!”
徐雯雯忽而看著我的眼神很奇怪,好似我就是夏朵一樣。或許是我聽錯了,我聽到她狠狠地咬著牙齒的聲音,我想她多少也是恨我的,要是不是我來查夏朵的事情,她買通張滿殺人的這家事情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大家都會以為夏朵是被柯海恒克死的,張滿撞死夏朵完全就是一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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