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張老太太的家,但我們沒有從她那里亦或者她家其他人那里了解到什么,隨后我們就和牧大哥開車離開了。
牧大哥將車開出距離村子很遠的距離后,他先是看了我一眼,接著他就開口問我,“小科,你覺得神婆對我們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嗎?”
“不好說!覺得像是真話,不過又覺得是假話!但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對我們還是有幫助的!”我道。
“那你接下來呢?準備去哪里?是回去嗎?”牧大哥問道。
“我來這里的兩件事情都做完了,牧大哥你一會就送我去機場吧!他們的這件事情太大,同時也牽扯著那么多人,想要在短時間里解決是難得,而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讓聶麗麗他們的事情不要再發生在他們的身上了!”
在我說完這些話后,牧大哥好似有心思地看了我兩眼后,他才開口道:“小科,等他們的事情結束后,我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牧大哥好似擔心我不會答應一樣地,他接著又道:“你放心,不會讓你白白地幫忙的!”
“牧大哥這話說的就見外了,我們既然是兄弟,幫你忙我怎么能要好處呢?那樣豈不是就太不是東西了?”我突然想到什么地接著又道:“牧大哥,是什么事情是你現在不能告訴我的?”
“我要你幫忙的這件事情比較復雜,現在告訴你只會徒增你的煩惱!”牧大哥接著又道:“小科,記得你可答應我了,到時候可不要反悔!”
“不會的!答應你了就不會反悔的!”
我們的話說到這里后,我們就換了一個比較輕松的話題,我們雖然因為章大哥和唐大哥而認識,但彼此還是了解的很少,所以在牧大哥送我去機場的路上,我們就聊著彼此。
我們來到機場后,牧大哥沒有立馬離開,而是等我們快登機的時候,他才離開了。不過在他離開之前,他給章大哥打了一通電話。在我們下機后,我就看到了等候我的章大哥。
章大哥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顯然是沒有休息好,我們見面后,過多的話我們都沒有說,坐在車里后,我們才說了起來。對于章大哥問的那些話,我沒有一句隱瞞,將孫萬國和神婆的事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告訴給了他。
在聽到我說的那些話后,章大哥在想了一會后,他就開口對我道:“小科,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孫小蓉和孫大蓉失蹤了,在你離開之后她們就失蹤了!到現在都沒有她們任何的線索,就連她們的家里人也不知道她們去了那里!覺得不對勁后,她們的家里人就趕忙地報了警!”
“她們失蹤了?”聽到章大哥的話,我頓時一驚,雖然不人道,但我在那刻想到,就算要失蹤,失蹤的人也是滕藝林才對,怎么會是她們呢?難到是順序不對了?亦或者接下來都沒有順序可言了?要真是這樣,那可就麻煩了。
“那其他的人呢?”我接著又問道。
章大哥知道我話里的意思,他開口道:“周田朝按照你說的那些都告訴給了他們,其他的人都聚到了一塊,但除了滕藝林、杜雨和已經失蹤孫小蓉、孫大蓉。我之后也給他們打了電話,但他們對我和周田朝說了同樣的話。”
“那周田朝給我在電話里不是這樣說的!”我道。
“是我讓他對你那樣說的,等你回來后再告訴你!”章大哥還想對我說些什么的時候,他的手機就突然地響了起來。他沒有開免提,所以我就不知道電話里的那個聲音說的什么。
“章大哥,出什么事情了嗎?”在章大哥掛掉電話后,我問道。
“滕藝林死了!杜雨發現了她的尸體!”章大哥說話的語氣很重,就連他臉上的肌肉也抽動了幾下。
“滕藝林死了?”我頓時一驚,心想這未免也太快了!
章大哥本來是要送我們回去的,但他打著方向盤改變了行駛的方向,他就算沒說,我也知道我們要去那里滕藝林的命案現場。
二十幾分鐘,我們來到了滕藝林的家,剛進門,我就看到了臉色白如紙且神情驚恐的杜雨,他傷心的兩行淚如同泉涌一般。除了一個警察問著他一些問題,其他的警察都在現場忙著各自的事情。
在我們看到羅世川后,我們就朝著他走了過去,聽到走過來的腳步聲,他忽地就轉過了身,在看到林雷也在后,他就讓身邊的一個警察將林雷帶了一邊。他這么做的用意就算沒說的明白,我多少也能猜的到。
在林雷被警察帶到一邊后,我們就走的更近了,緊接著,我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與此同時還有一種我說不上來的氣味,總之,這是一種很難聞的氣味。
在我們面前放著的是一個老式的長方形木箱,木箱的高度不過一米,長度最多也就兩米,整體漆著暗紅色的漆,在木柜的前面畫著栩栩如生的牡丹以及幾只喜鵲,從羅世川這里我們知道,這個木箱是滕藝林的奶奶留給她的,已經有些年代了。
木箱的蓋子已經被打開了,蓋子是杜雨打開的,在我們走進后,我們就看到了眼睛睜的如同死魚眼的滕藝林,她已無神色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臉色煞白煞白的,張的很大的嘴巴好像要對我們說什么一樣。不但是我,就連章大哥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尸體,滕藝林不但死的恐怖,同時也很詭異。
“兇手太殘忍了!我當法醫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尸體,他們到底是有何等的深仇大恨,兇手才會這樣做?”法醫在檢查滕藝林的尸體時,他背對著我們說著這些話。
我和章大哥的心里都清楚,滕藝林這樣死是有原因的,是因為她許下的那個愿望。
滕藝林是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但不限于活物,是對那些屬于自己的死物沒有任何的安全感,所以就對那些屬于她的東西都上了鎖,除了她,任何人都沒有鑰匙,就連和她生活在一起的丈夫杜雨也沒有。
滕藝林許下的愿望實現后,她就將所有的鎖都打開了,并將它們都丟下了。雖然很多鎖都差不多,但杜雨一眼就認出來鎖在滕藝林身體上的那些鎖,是滕藝林那時丟掉的鎖,因為鎖太多太沉,當時是他們一起丟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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