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多的城市遠沒有白天那么地喧鬧,我開車從警察局里出來后,起初還能看到幾輛車,而隨著我行使的越來越遠,在路上已經看到不什么車了。
今晚的月亮很圓,就算是在沒有路燈的地方,看起來也是亮的。在樹梢上看不到一絲的夜風,凌晨兩點剛過了五分鐘后,我就來到了顧青倩住的那個小區,因為白天我來過,又加上我是”警察“的身份,且我又說我是來執行秘密任務的,所以門口的那個保安就放我進來了。
我沒有將車開到顧青倩的別墅外,而是將車停在了距離她別墅很遠的位置,然后我就下車走到了她別墅后院。我在別墅里看過,其他別墅都安裝著監控器,但顧青倩的家里沒有。
顧青倩別墅的圍墻不高,對于我這樣的身高來說,從外面翻進來算不得難事。在我翻墻進來后,接著我就來到了一扇的窗戶的跟前,隨后我就將白天我從里面打開的窗戶打開了。別墅的窗戶也不高,所以我也就輕松地翻了進去。
別墅里的燈雖然都關掉了,但外面的月光卻很亮,雖然沒有白天亦或者開燈看的那么清楚,但別墅里的家具什么的,還是能看的清楚,就連它們的顏色也能看出來一些。
白天對別墅的里里外外已經看過了,且我也深深地記住了那里是那里。顧青倩的十字繡室和臥室都在二樓,且它們中間只隔著一件房間。我來的目的很明確,也不會在這里逗留很長的時間,只要拿到繡十字繡的線,我就立馬離開。
我上樓的腳步聲很輕,輕的我自己都快聽不到了,我感覺我現在就和小偷一樣,準確地說,我現在就是小偷,來顧青倩的別墅里就是來偷東西的,而不同的是,小偷是入室都是偷值錢的東西,而我偷的是線。
想到這里,我不免覺得好笑,但我沒有笑出聲,而是在心里笑,恐怕天底下沒有像我這樣的小偷了。
當我躡手躡腳地來到二樓后,或許是出于本能地我朝著顧青倩的臥室看了一眼,而在我轉眸朝著十字繡室看去的時候,門竟然是半開著的,頓時我就在心想,是顧青倩出門的時候忘記帶上了,還是她現在就在里面?倘若她在里面,為何沒有開燈呢?
心理有了這樣的擔憂,所以我就沒有立馬地走進去,而是在小心翼翼地看過之后,確定里面沒有人后,我才一閃身地進去了。我來的目的很明確,直接就朝著落地窗跟前的大床墊走去。然而就在我正要拿那十字繡的線時,在這寂靜的夜里我清楚地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十字繡室里連一件家具都沒有,就別說可以躲藏了,而我瞬間想到的就是打開落地窗戶跳出去,這里是二樓,跳下去應該不會摔斷腿,不過我最后沒有這樣做,而是躲藏在了落地窗那拉開的窗簾里。
落地窗戶的窗簾是那種很厚看起來很笨重的窗簾,且窗簾的最下面是緊挨著地的,就算里面沒有躲著一個人,感覺也像是躲藏著一個人,所以就不擔心我躲藏進去會被發現。
說時遲那時快,我剛躲進去還沒有幾秒,就聽到開門的聲音,隨后我就聽到了朝我這邊走來的腳步聲。隨著腳步聲距離我越來越近,我的心也“突突”地跳的厲害,好似隨時隨地都能從我的嗓子眼里跳出來。而緊接著我就在心想,那些入室的小偷遇到這樣的情況后,他們會不會也會和現在的我一樣?
腳步聲的主人我甚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是誰,顧青倩走在落地窗的大床墊前停下了,隨后我就聽到了她坐下來的聲音。
“現在已經凌晨兩點多了,她怎么還沒有睡覺?女人在乎睡覺的程度,可是遠遠地大于男人的!”我在心里暗說這些話的時候,小心翼翼地接起了一點窗簾,隨后我就看到了背對著我坐在床墊上的顧青倩。
雖然房間里沒有開燈,但隨著照進來的月光,我還是能看的清楚,或許是覺得沒有其他人的存在,顧青倩的長發沒有盤起來,而是隨意地披在著,就連她現在穿著的衣服也是很寬松那種。
“難到她今晚要在這里睡覺嗎?”看著顧青倩的背影我暗暗道:“她若是睡在這里,那我偷起來就有些麻煩了!”
在我的暗道剛結束后,我就看到顧青倩將床墊上的十字繡拿了起來,為了看清楚她要做什么,于是我就將身體微微地往出探了探,而在看到她做的事情時,我頓時就是一吃驚。
我沒有看錯,顧青倩在沒有開燈只有照進來的月光下,她在拿著針穿線,我的視力算是好的,幫老媽穿針線的時候,幾乎也要兩次才能穿好,一次成功的次數很少,且還是在白天亦或者有燈的情況下,但顧青倩在這樣的光線先,她只是一下就穿成功了。
“她這么晚了穿針引線,難到是要繡那快要完成的十字繡?且還是在沒有開燈的情況下?她的視力有這樣好嗎?”我暗暗道。
而事實與我想的一樣,顧青倩穿針引線就是繡她那快要完成的十字繡,為了看的更加的清楚一些,我的身體又往出探了探。雖然只是側臉,但我還是能看的清楚顧青倩那繡十字繡非常認真樣子。
“她為何在這個時候繡十字繡?她在這么暗的光線下看的清楚嗎?難到就不擔心那里繡錯了嗎?”而事實證明我是錯的,顧青倩不但沒有繡錯,且在我這個不會繡的人看來,繡的還非常的好。
“我想能這樣地繡十字繡的,恐怕就只有顧青倩這樣一個能人了!”我擔心顧青倩猛然轉過頭的時候看到我,所以在暗道的時候,我將身體往回縮了縮。
然而就在我將身體縮回來的下一秒,不但是我的腦子里,就連我的耳邊又響起了了“嗡嗡”的聲音,接著與白天那時一樣的感覺也就又出現了,而有所不同的是,我白天聽到那個“求你救救我們!救救我們”是個男人的聲音,但現在聽到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以為她的聲音和白天一樣,一會就會消失,但她的聲音沒有,直到持續了差不多一分鐘后,我才聽不到了,接著就連那“嗡嗡”的聲音也消失了。
白天的時候我是拿著十字繡的線才有著針扎的感覺,但在我聽到那驚恐到了極點的聲音后,這針扎的感覺就出現了,雖然一直地持續著,但遠沒有白天那么地痛,在我承受的范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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