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后,頓時就被嚇了一跳。我的整張臉上被不同顏色的彩筆胡亂地畫滿了,但在我仔細地一看后,我發現那些都不是胡亂地畫的,他用不同顏色的彩筆在我的臉上做出了標記。
在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時,男人已經從我的面前走到了我的身后,隨后他就捧著我的臉看著鏡子微微笑道:“你對這些標記是不是很好奇?不用著急,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男人的話說完后,我就從鏡子里看到他消失在了身后的漆黑里,三十幾秒后,我先是聽到了走路的腳步聲,接著就看到男人的手里提著一個盒子從漆黑里走了出來。等他走的更近一些后,我看到他穿著一件類似于防塵衣一樣的衣服。
男人走到我的身后后,他就將提著的盒子放在了地上,接著他就拿團布邊塞著我的嘴邊道:“你說我們先是割掉你的鼻子?還是挖掉你的眼睛?要是先挖掉眼睛,你就眨巴眨巴眼睛,要是先割掉鼻子,那你就縮縮鼻子。哦不行,你的眼睛要留在最后,不然你拿什么看呢?”
男人話音未落,他就用繩子套住了我的脖子,接著他就用力地一拉,然后他就將手里的繩子牢牢地綁在了椅背上。而我的呼吸也因此變得困難起來,隨時都有窒息的危險。
在男人從身邊的盒子里拿出一把手術刀后,我就好似被踢皮球那樣地從蔣俊海的身體踢出去了,當看著被牢牢地綁在椅子上的蔣俊海后,我才發現剛才那個“我”不是我,是蔣俊海。
蔣俊海被塞著的嘴里“嗯嗯”地叫喊著,或許是我穿的少的原因,我覺得很冷,就跟待在冰窖里的感覺是一樣的,但在看著蔣俊海的時候,我看到他滿頭的大汗,臉色慘白的可怕,就連他的那雙眼睛里也滿是驚恐。
男人戴著的狼頭面具雖然講他的表情遮住了,但我想象的到他臉上的樣子,他在笑,詭異地笑。看到那明晃晃的手術刀距離自己的鼻子越來越近,雖然一切都是徒然,但蔣俊海還是在極力的掙扎。套在他脖子上的繩子本來就筋,在他掙扎的時候,繩子就勒的更緊了,頓時就聽到他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你這么激動干嘛?我還沒有開始呢?”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怪異,好似不是人的聲音一樣。
男人的一只手狠勁摁著蔣俊海的頭,拿著手術刀那只手已經開始割著蔣俊海的鼻子了,因為劇烈的疼痛,蔣俊海“嗯嗯”的聲音變得慘烈起來,不但他脖子上的大動脈繃的很緊,就連的四肢也是。
男人沒有慢慢地折磨蔣俊海,很快就將他的鼻子割了下來,而被割下來的鼻子,被他隨手地仍在了地上。
“你的鼻子割了下來,下來該割你的耳朵了!”男人的話說完后,他就看著蔣俊海的兩只耳朵,當他的目光落在左耳上后,他就快速地將蔣俊海的左耳割了下來,在將左耳也隨手地仍在地上后,他又快速地割下了蔣俊海的右耳。
男人在割蔣俊海雙唇的時候,他沒有將蔣俊海嘴里的團布拿下來。而蔣俊海的腦袋上,現在剩下的就是他的那雙眼睛了。可能是覺得那把手術刀不鋒利了,男人在將手術刀丟在地上后,他就又從盒子里拿出了一把新的手術刀。
男人的手法很殘忍,他將手術刀割近蔣俊海的眼睛里后,然后就順著蔣俊海的眼窩轉圈地割了起來,在轉到初始的位置上后,他接著就用手猛地一拽,蔣俊海的右眼就被他挖了出來。
男人將蔣俊海的右眼拿到跟前看了看,然后就跟扔皮球一樣地朝著我這里扔我過來。看著蔣俊海這顆血淋淋的眼珠,我猛地倒吸了一口寒氣。而蔣俊海的左眼,男人以同樣的手法挖了出來。
剛才還在猛力掙扎的蔣俊海,現在已經一動不動了,看著他沒有了眼睛、鼻子……的腦袋,我頓時就覺得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我目睹的已經不能用恐怖來形容了。詭異,毛骨悚然的詭異。我的身體要是能動,我早就拿起地上的手術刀,狠狠地朝著男人的脖子抹去。
既然蔣俊海已經死了,男人也就沒有繼續綁著他的必要了,在將蔣俊海身體上的繩子解開后,男人就將他平著放在地上。而男人就好似故意的一樣,蔣俊海的頭朝著我這個方向,不管他接下來對蔣俊海做什么,我都能很清楚看到。
放下手術刀后,男人就從盒子里拿出來了一把斧頭,在雙手緊緊地握住斧頭后,他就猛力地朝著蔣俊海的脖子劈去。我站著的距離本就不遠,飛濺開來的鮮血頓時就濺到我的身上。
男人沒有一下劈下蔣俊海的腦袋,不過卻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駭人的豁口。接連的兩次之后,蔣俊海的腦袋就被劈了下來。我見過蔣俊海現場拍的照片,所以我猜的到男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男人在將蔣俊海的腦袋抱起來后,他就走進了周圍的漆黑里,差不多一分鐘后,我就看到他抱著一個豬頭出來了。而這個豬頭與蔣俊海的一樣,沒有眼睛鼻子和其他。
男人在將豬頭放在蔣俊海的身邊后,他就從地上將蔣俊海的眼睛、鼻子……一個個地撿了起來,就好似捧著一手好吃地朝著我這邊,準確地說是朝著蔣俊海的尸體走了過來。
將蔣俊海的眼睛鼻子以及其他放在豬頭上面肯定是要掉的,所以男人就拿來針線,將蔣俊海的眼睛鼻子等,按照該有的位置,一個個地縫了上去。說實話,看到蔣俊海新的腦袋后,我覺得詭異的同時也覺得惡心。
而很多事情都會在不合時宜的時候出現,就在男人要拿下面具,我就要看到他的樣子時,敲門的聲音驚醒了我。說實話,我真想將這個太會敲門的人狠狠地痛打一頓,你早不敲門晚不敲門,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敲,想想怒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穿好衣服下了床,在打開門的一瞬間,我看到一個長相可愛的女人,還未等我開口說話,她就聲音甜美地道:“夫人請您去吃早飯!”
“我洗把臉就去!”我說完就轉過了身。
我洗臉刷牙的速度很快,不到三分鐘我就又出現在了可愛女人的面前,然后我就跟在她的身后一起走。蔣家很大,要是沒有她在前面,我想我都能轉迷糊了。自從骨頭把我看錯從它的主人蔣俊海后,它就跟狗皮膏藥地跟著我,我走到那里,它就跟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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