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小時候,我們從太平間里出來了,隨后我們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許國強,接著我就在心想,他是在那里等我們嗎?
在我們朝前走的時候,許國強也朝著我們走了過來,還未等我們開口說話,他就道:“你們這么快就出來了?”
“要看的我們也已經都看了!”牧大哥接著又道:“魏慶的尸體我們已經推進冰柜里了!我們要是什么地方沒有做好,你再弄弄!”
“牧警官來這里來來回回已經那么多次了,怎么會弄不好呢?既然你們已經弄好了,那我也就不進去了!我現在閑著沒事,送你們到車那里吧!”許國強微微一笑道。
我和牧大哥都沒有謝絕,接著我們就一起朝著車的跟前走去,其中我們就閑聊了起來,準確地說,是牧大哥和許國強在聊,我只是如同一個真實的聽眾在聽著而已。
“我知道在你還沒有來殯儀館工作之前,你以前的工作還不錯,怎么會在你父親死后,接他的班來殯儀館工作呢?這樣的工作可很多人忌諱還來不及呢?”牧大哥看著許國強道。
“你能問出這樣的話,那你就是不知道這是我父親的遺愿!”許國強說這話的時候,他突然看了一眼陰沉沉的天,接著就看著我們又道:“還別說,那時在聽到我父親的這個遺愿后,我整個人都蒙了,我想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的父親,沒有第二個人會有這樣的遺愿了!”
“你能來這里,那即是你答應了你父親的遺愿!”牧大哥說話的時候,他的左腳踢到了一顆石子,石子很圓,就好似被刻意地打磨過一樣。
“剛開始我是不同意的,但在之后發生的一件事情,我就直接地來到了殯儀館接替了父親的工作!而在我來到殯儀館的半年后,我的父親就死了!”許國強說話的時候,我從他的眼睛里好似看到了東西,但是什么東西,我一時還真說不明白。
“是什么事情?”牧大哥問道。
“正如許多電視劇演的那樣,因為之前的經理被其他的公司高薪挖走了,所以經理的位置就空了出來,而那時最適合這個位置的有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我。我們被聯合起來陷害了!說實話,公司里這樣勾心斗角的事情不少,但那都是發生在其他的人的身上,而在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時,那種感覺就完全地不一樣了!”
許國強沉默了兩秒后,他接著道:“這陷害的事情出來后,我不但失去了升職為經理的機會,就連原本的職位也被降了一級!我是真氣,非常非常的氣,覺得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就對我這么地處分,實在是太不公了,所以我就帶著氣離開了公司,來到了殯儀館!我就不相信面對那些已經沒有了生命的死人,還有出現什么的陷害和勾心斗角?”
許國強在說完這些話后,我們距離車的位置也不遠了,在許國強換種語氣和表情對我們再次說話的同時,我聽到了烏鴉的叫聲,聽聲音,最少也有五六只,接著我就抬頭朝著一棵好似已經死了的樹看去。因為樹上沒有葉子,我一眼就看到了落在樹枝上的那些烏黑的烏鴉。
我想可能是烏鴉長界的原因,我聽著那些烏鴉“嘎嘎”的叫聲時,就好似能聽懂它們在說著什么一樣。
“牧警官,你就不應該將那些吃的給我,我本來是拿著給其他的人嘗嘗的,但被館長嘗了一口后,他就連整個盒子都拿去了!以往對我回家幾次他都是不聞不問的,卻讓我每個月多回家幾次!”
聽到許國強的話,牧大哥呵呵一笑道:“看開我是惹下麻煩了!”
牧大哥的話剛說完,我們就來到了車的跟前,而就在我們和許國強告別正要上車的時候,突然地下起了雨,緊接著雨就越下越大了。
我們的車停在亮闊的地方,要是雨下的再大一點,許國強還未跑到最近避雨的地方,他就已經成為落湯雞了。然而就在許國強就要跑起來的時候,牧大哥叫住了他,并將車里的雨傘給了他。
我看許國強的樣子想要謝絕,但在他想了兩秒后,他就撐起雨傘離開了。而我和牧大哥在雨還沒下的更大之前,就趕緊上車并開車離開了殯儀館。
按理說現在的這個月份是沒有什么驚雷的,但卻“轟隆隆”打著驚雷,那樣的感覺就突然六月在下雪一樣。隨著我們的車距離殯儀館遠了起來,雨也下的越來越地大了。
“牧大哥,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慮了,殯儀館館長的那些話許國強本來是可以不說的,但我覺得他是有意地我們說那些話!我本來就懷疑一些事情,對殯儀館館長起初沒有的懷疑,在許國強說完那些話,我倏地就懷疑了起來!”
“你接著說!”或許是因為車外雨大的原因,牧大哥的嘴里雖然叼著一根煙,但他沒有點著,車速悠悠地道。
“我們現在不是都懷疑許國強是魏大牛他們的供應商嗎?還有他的工作也很利于這樣,但僅憑他一個人的能力可以嗎?而且這么多年從未被發現過,所以我就想他肯定是有幫手的!我起初還在想他的幫手是誰,不過在他說起殯儀館館長的時候,我就想館長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幫手,準確地說,是他的同黨!有這樣的一個同黨,還會怕會被發現嗎?”
我接著又道:“還有我在想,許國強之所以很少回家,可以說幾乎不回家,目的就是為了好方便他做那些事情!白天殯儀館進進出出還有那些人,但到了晚上,殯儀館里就沒有幾個人了!”
牧大哥依然叼著沒有點著的煙道:“進入殯儀館里的尸體幾乎都是要被火化的,既然尸體被火化了,那他是如何有那么多的尸體供應給魏大牛他們的?”
牧大哥在我這話的時候,我想他的心里是有答案的,他之所以問我,就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但我卻道:“我現在還想不到!不過我覺得,他既然能有那樣多地尸體供應給魏大牛他們,那他就沒有火化那些尸體!火化尸體的事情是由他來負責的!”
這些話說完后,我忽而看著牧大哥問道:“這里除了我們去的那個殯儀館,還有沒有其他的殯儀館了?”
“沒有,就這一個殯儀館!”牧大哥接著又道:“怎么了小科?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沒有隱瞞道:“我在想除了許國強這樣的一個供應商,還沒有其他的供應商?我們都看到了,在香味巷里每晚的需求量,五六具的尸體可是不夠的!”
“所以你的懷疑呢?”牧大哥問著話的時候,車外面的雨小了起來,隨后我就看到將車窗放下一條縫后,他就點著了叼在嘴里好久的那根煙,接著就滿足地狠吸了一口。
“既然這里只有這一個殯儀館,那有沒有其他的地方給這里供貨?”我說話的時候微微地皺著眉頭,一副在認真想著事情的樣子。
而對于我說的這些話,牧大哥也好似覺得很有道理那樣的點點頭道:“你說的這種可能不是沒有!”不得不說,牧大哥抽煙的速度很快,他在說這話的時候,他嘴里的煙已經快抽完了。
我有時還真佩服我的想象,在牧大哥的話說完后,我突然好似受到了驚嚇那樣地驚了一下,在牧大哥關心地問了一句后,我就對他說起了我突然想到的事情,可以說是很膽大的想法。
“牧大哥,你沒有想過,許國強來殯儀館工作并不是他說的那樣,而是非常地有目性的?你說他的父親活著的時候,是不是也在做這樣的事情?感覺就像是子承父業一樣!”
聽到我說的話,牧大哥沒有立刻地回答我,而是在想了幾秒后道:“你話里的意思我聽的明白,不過從時間上來看,是對不上的!雖然香味巷在我還未搬到現在的家里就已經在了,但時間遠沒有你想的那么地長!”
聽著牧大哥說的話,我的心里頓時就在想,確實,從時間來看,我想的是不存在的。
“小科,你知道我為何要將車里的傘給許國強嗎?”牧大哥在說完那些后,他接著又道。而我隨后就看著他搖了搖頭。
“我本來想著可能用不到,老天的事情誰又那能說的準確?但老天還是幫著我們的,在我們正要離開的時候,就突然地下起了雨,而且還是不小的雨!”
牧大哥的煙癮確實很大,說話的時候他又點著了一根煙,因為我這邊的窗戶也開著一條縫,他吐出來的煙朝著我這邊飄了過來,在更多的煙還沒有朝著我這里來的時候,我就將那一條縫閉嚴實了。
我以試探性的語氣問道:“你在那把雨傘里,是不是做了什么?你是專門地為他做的?”
“準確地說不是我,是技術部門在那把雨傘里裝了監聽器!我本來還擔心許國強不會拿呢!”牧大哥接著又道:“也不是如你說的那樣,那不是專門地給許國強準備的,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牧大哥的話說完后,我看著窗外問道:“牧大哥,我們這不是回去警察局的方向,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我忘記給你說了,我們現在要去一個死者的家里!要不是這下雨的天氣,我們還有二十幾分鐘就到了!”
聽到牧大哥的話,我的心雖然沒有猛地緊一下,但我的眉頭卻緊緊地擰在了一起,并開口問他,“牧大哥,你昨晚沒有回來,是不是又發生了命案?他或者她是舌頭不見了,還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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