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的時候我看著他,他在對牧大哥說完那些話的下一秒,他的眼睛突然直直地看著什么,在我還未看明白的時候,他突然地蹲了下來,在凝目看了幾秒后,他指著夏青春放在身體上的雙手道:“頭,在夏青春的手里好似握著什么東西?好像是白色的!”
聽到他說的話,我和牧大哥一個瞬間就挪步到夏青春手的位置,她的手交叉在一起,和何婷婷比較起來,她手里的白紙團要好拿的多,牧大哥只是將她的手抬起來,就將白紙團拿了出來。
在牧大哥打開紙團的時候,我從床的另一邊來到了他的跟前,在他跟前的,還有那兩個警察。當牧大哥將紙團展開后,我看到它也是一張4的紙,不過心里寫的內(nèi)容要比之前看到的那封信少的多。
信同樣是兇手寫來的,信里的內(nèi)容是這樣的:
我親愛的警察你們好,在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就說明你們已經(jīng)在夏青春的家里了。我之前說的那些話,不全部地是真話,我想你們也不會全部地相信,所以就算不上是騙。
我拿走夏青春的眼睛后,本來是想將她的尸體移到其中一個劇院里,雖然我不相信你們會抓到我,但小心點也沒有錯,那句話不是說的好嗎?小心駛得萬年船!所以在殺了夏青春后,我就將她的尸體留在了家里。說實話,我很喜歡現(xiàn)在這樣干凈殺人的感覺。
你們在來的路上是不是遇到了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那個人還真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同時也是個頭腦簡單的人。或許你們已經(jīng)想到了,沒錯,就是我讓他將你們的車攔住的。我這么做沒有其他的目的和想法,就是和你們開開玩笑。
我接下來說的話你們可以選擇不相信,按照原本的順序,在夏青春死后,接下來就是七排二十一號座位的歐書豪了,但我想打亂順序,不按之前的順序一個個地殺了。我說過,我看不上殺那個以贈票看表演的保安,換句說話,他被我踢出名單了,不過我可以透露一個信息給你們,歐書豪我準備最后一個殺。
所以,你們現(xiàn)在仔細地想想,我接下來會殺誰?然后從他的身上拿走哪個部位?這具尸體會出現(xiàn)在那里?是他的家里還是兩個劇院里的其中一個?
信上的內(nèi)容到這里就沒有了,在牧大哥將信折起來給我后,我就將它裝進了一個透明的袋子里,接著我就將它裝進了起來。
法醫(yī)他們在將何婷婷那邊的事情忙完后,他們就急忙地趕到了夏青春的家里。在法醫(yī)檢查夏青春的尸體時,我從房間里走了出去,沒過幾秒,我就看到牧大哥也走了出來,并來到我的身邊一起朝著窗外看。
“怎么了小科?你在想什么?是關(guān)于案子的事情還是其他?”牧大哥問。
“我在想案子的事情,兇手寫的那封信!我在想他說的那些話才是真的?不過有一點我到是相信,那個以贈票看表演的保安,多半如同兇手說的那樣。但歐書豪他真的會最后一個殺嗎?”
我的這話說完后,我停了下來,然后看著停在樓下一輛紅色的車,在想了兩秒后,我繼續(xù)道:“我不是那種摳字眼的人,也不知道兇手說他的時候,是出于人的本能還是有意的。倘若兇手是出于本能地說他,歐書豪又是最后一個要殺的人,保安不在獵殺之內(nèi),那現(xiàn)在剩下的他里面,就只剩下王宇一個男人了!”
聽到我說的話,牧大哥沒有立刻開口,而是在想了幾秒之后,他才看著我道:“若和你想的一樣,那王宇接下來就是最危險的一個了!”
牧大哥的話還未說完我就突然地想到了一個人,在他的話說完后,我就急忙地道:“牧大哥,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不是在警察局嗎?我們回去問問他!”說實話,不但是我,我想就連牧大哥也一樣,兇手這樣一個心思縝密和做事謹慎的一個人,他怎么會在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這里留下什么呢?但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的好。
我的說完后,牧大哥就對法醫(yī)他們說了一聲,然后我們就開車回警察局。回到警察局后,牧大哥就將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帶到了審訊室,在男人坐下后,就用那很刺眼的燈光照著。
男人現(xiàn)在完全地沒有了之前攔住牧大哥車的架勢了,在看到我們后,他一個勁地說他不是故意的,要知道我們是警察且還在辦案,他絕對不會那樣地做的。在男人神色緊張地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我想他心里清楚妨礙警察辦案是要判什么罪的。
“兇手是怎么和你聯(lián)系的?他是怎么將錢給你的?”我突然的問話,問的男人頓時就愣住了,且一頭的霧水。
“兇手?”男人緊張道:“警官,我可不認識什么兇手?殺人的事情我可是從來都不做的!我深深地知道,做了殺人那樣的事情,可是要判死刑的!”
“你敢說沒有嗎?”牧大哥突然的厲聲,嚇得男人頓時抖了一下,“你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你要是不認識兇手,且還不是兇手的同黨,怎么會那么巧地攔住我們的車?這顯然就是給兇手爭取殺人的時間?還有,我們在你的車里發(fā)現(xiàn)了三萬塊錢的現(xiàn)金,根據(jù)我們知道的,這錢是兇手給你的!”
聽到牧大哥說的話,男人的額頭冒著冷汗,審訊室里不冷,但他卻渾身地打著哆嗦,在牧大哥的話說完后,他急忙給自己解釋道:“警官,真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真的不認識兇手!我那時要是知道他兇手,我說什么都不會拿錢幫他做事情的!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兇手!要是那時就知道了,我肯定第一時間打電話報警的!”
先不懷疑男人說的話是真是假,從他說話時的樣子以及說話的語氣,不像是在說謊。
“你嘴上說不認識,我們就能相信了?”牧大哥眼神如鷹地盯著男人道。那表情那語氣,完全就不相信的樣子。
“我說的都是真的!是他聯(lián)系我的!我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男人說話這話的時候,我感覺他的眼淚都快要被急出來了。
“你說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你就將事情的詳細經(jīng)過給我們說清楚了!你要是敢說半句假話,對你可是沒有任何好處的!就憑你妨礙警察辦案,也能判個兩年。現(xiàn)在加上幫助兇手逃脫,我想最少也能判個**年!”
聽到我說的話,男人被嚇的不輕,在我的話說完后,他急忙地道:“我說,我將知道的都告訴給你們!”
男人接下來告訴我們,他主要是碰瓷的,像今天發(fā)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他是第一次做。他就下車上個廁所的時間,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他的駕駛座上放著兩個蠟黃的信封袋,一個很厚,一個很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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