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梅在說這些的時候,我的眼睛就沒有從她的身體上離開過,所以我在聽到這些后,我并不得覺得她是在說假話。雖然對她有著懷疑,但遠沒有何俊竹那么多。
可能是覺得我和牧大哥不相信她說的話,王梅道:“出事的那里正對著有一個監控器,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掉監控出來看看,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而就在我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牧大哥忽而道:“你能認出王龍的聽診器嗎?”
王梅回道:“要說之前,我肯定認不出來,醫院里的聽診器都是一個樣子,或許是因為猛力的關系,在我拾起地上聽診器的時候,我在上面有了一個新的傷口。”
“你說的傷口在聽診器的那個位置?”牧大哥問道。
“在聽頭上防寒圈的那里!看起來沒有那么的不明顯!”王梅的話剛說完,牧大哥就拿出了我們在命案現場發現的那個聽診器,在聽診器的外面還套著一個透明的袋子,但不妨礙看。
王梅知道傷口在那里,接過聽診器的下一秒,她就看著聽頭那防寒圈的位置,可以說一眼她就確定了位置,接著她就指給我們看。而她指著的位置,與我和牧大哥看到的一樣。通過這一點,我就可以完全地肯定,王梅剛剛對我們說的那些話都是真話。
想要知道的都從王梅這里知道后,我就跟著牧大哥離開了,雖然我相信王梅說的話,我知道牧大哥也是相信的,但我們還是來到了醫院,來到了醫院的監控室,將王梅說的那個時間點的監控錄像調了出來。而結果與王梅對我們說的一樣,沒有任何的出入。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我和牧大哥離開了醫院,而就在我們離開醫院還沒有十分鐘的時候,牧大哥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現在只要聽到牧大哥的手機響起來,我的腦子里首先想到的就是不好的事情。
電話是小賀打來的,牧大哥開著免提,所以他在電話里說的話我都聽的清楚。正如我之前感覺的那樣,又發生了一起命案。從命案現場來看,應該是同一個兇手。
見到王龍尸體的時候,我們不能第一眼確定他的身份,但這次發現的這個尸體,他的身上穿著白大褂,且在他的胸前還有一個寫著名字的標簽。
我和牧大哥趕到命案現場的時候,小賀他們就已經到了,與王龍的命案現場大部分一樣,他裸露在外的皮膚看起來異常的慘白,看不多一絲血色的存在。和插進王龍身體里的血袋管子比較起來,插進他身體里的要少一些。
在死者的胸牌上寫著的名字是歐青風,我想死者的名叫應該就叫歐青風,但現在還不能完全地確定。不過可以暫且叫他歐青風。因為鮮血的緣故,歐青風穿在身體上的白大褂,原來的顏色已經看不到多少了。
我們那時是在厚厚的樹葉下發現那個聽診器的,但在我看到死者的第一眼,我就看到那掛在他耳朵上的聽診器,看他的樣子,就好似在給自己聽診一樣。雖然發現死者的地方比較偏,但和發現王龍的時候比較起來,算是好的了。
死者和王龍不一樣,王龍的眼睛緊緊地閉著,在我看到死者的時候,看到他的雙眼上蒙著紗布。我站著的位置距離死者不遠,所以能聞到臭臭的氣味,不但是我,我想其他的人也都聞到了。
在法醫去拆蒙在死者眼睛上的紗布時,我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他,就好似擔心不這樣地看著他,就會錯過什么一樣。
我原本以為死者的眼睛也會被兇手挖掉,但在法醫拿下紗布后,我發現沒有。我之前聞到的那臭臭的氣味,也在法醫拿下紗布的時候濃重了起來。
看著死者眼睛上那黃黃的東西,以及那白色蠕動的蟲子,我的胃里頓時就不好了。那黃黃的東西不是像屎一樣的東西,它就是屎。那白色蠕動的蟲子也不是其他,是蛆蟲。
我在看了一會后,就從死者的跟前離開了,然后跟著牧大哥在勘查著命案現場,但我們沒有如同王龍命案現場那樣地發現什么。等我們離開命案現場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
雖然死者胸前的牌子上印著的名字是歐青風,但他不是歐青風。從警察局里的信息來看,那個叫歐青風的樣貌和死者完全地不一樣,死者的臉型瘦,歐青風的臉型看起來寬,就連他們的膚色也不一樣。
關于死者的信息暫時還沒有查出來,但歐青風的信息查出來了,他是本市兒童醫院里的一名醫生,今年四十九,妻子是一名中學老師,兩個女兒和我一樣,今年剛上大學,不過她們比我好,上的都是醫大,出來以后都是醫生。
吃過早飯后,牧大哥就帶著我找歐青風了,既然他的胸牌出現在命案現場,那他就和這件事情脫不了關系,他就算和死者不熟,那絕對也是認識的。
根據我們知道的,除了值班的醫生,其他的醫生都是九點上班。之前雖然沒有見過歐青風,但在看到他后,我絕對一眼就能認出來,因為在來之前,我就看過他的照片了。
歐青風這個人,長相雖然平平,但是屬于那種看一眼就能留給人深刻印象的人。
我們八點四十就到醫院了,但我們沒有下車,而是坐在車里一直看著醫院大堂位置。
一個案件在調查的關鍵時刻,突然又插入了另外的因素。這使得我們以為本來清朗的案情,更加復雜化。
在我們等待的過程中,我們說著關于案子的話。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死者的姓名,但我和牧大哥都覺他也是一名醫生,且還是兒童醫院里的醫生。
這不僅僅是靠著死者身上的白大褂,長期辦案的直覺告訴了我和牧大哥這里面將會有更大的隱情和牽扯。
偶然事件的出現,有時候恰恰不是偶然,而是被人有計劃的籌劃和謀算的。
所以,現在我們在一切猜測中,唯有等。
二十幾分鐘的等待對我和牧大哥來說算不得什么,我們話還未說完,就看到了一個看一眼就能深深記住的人。在他上著臺階的時候,我們就下車朝他跑了過去。在他快要走到大堂門口的時候,我們就跑到了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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