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在自己身上仔細搜尋著‘’對,對呀,我,我的憑證呢?若是沒有憑證誰又會相信我呢?‘’她越是著急越是尋不著,有時摸著了香苞也因為著急而忘卻了。
‘’別在那里裝模作樣的搜了,從現在搜到天亮我看呀恐怕也搜不到。沒有任何憑證就是騙,就算你說破了天也沒有人會相信的。小姐,你還是自己走吧!‘’他們冷視著她。
‘’你,你們一個個真是沒有良心的東西,夜將深了人也快靜了,我一個弱小女子,你們此時叫我又往何處去?萬一在這黑燈瞎火的路上,萬一遇上了那些不良之徒你們又叫我咋辦?‘’柳月顯得很可憐。
‘’對呀,我們咋沒想到這點!‘’他們用手摸著頭‘’小姐,要不你就在大門口坐等到天亮吧,在這里我們絕對會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柳月顯得有些無奈地向他們點了點頭‘’看來也只好這樣了。‘’她啟動著芳步慢慢向大門口走去;唉,呆在自己的家門口總比在荒郊野外溫暖多了。
好人家的家丁也許是受到了主人家的各種熏陶,待人處事都很有分寸。他們又回到了大門口循規道矩地站立著,忠實地堅守著自己的職責。
柳月慢慢盤腿坐于地上,慢慢沉思著;不對吧,與師兄分手時,師兄好象對我交代過,離家十八年來,我們突然回家,家中早已沒有人會記得我們當初的模樣了,幸好師父早為我們有所準備,也許這香苞就是幫我們認親的最好憑證了。對,香苞,我的香苞呢?
她突然從地上一躍而起,從她身上拿出一個香苞‘’各位大哥,你們看,我有憑證了我有憑證了。‘’她高興著。
‘’啥?你有憑證了?‘’他們疑惑地看著她‘’憑證在哪里?‘’
柳月舉起香苞向他們揚了揚‘’這,這就是我的憑證,麻煩你們拿進去讓我奶奶丶父母們辯認辯認一下不就真假分明了嗎?‘’
一位家丁將信將疑地上前接過香苞走進了大院。他叫醒了柳老夫人和柳夫人,她們慢騰騰地走出房門‘’夜深人靜的,急急忙忙叫醒我們有啥驚天大事?‘’
‘’老夫人丶夫人,門外有一位十七八歲的小姐給了一個香苞叫小的拿來給你們辯認一下她的身份,她說她就是柳家的大小姐。‘’家丁一五一十地說著。
‘’啥?一位十七八歲的小姐,還有這個香苞?‘’柳老夫人睜大著雙眼‘’媳婦,快快把香苞給我瞧瞧!十八年了,這一十八年來我這雙老眼都快哭瞎了。‘’她用顫顫抖抖的雙手接過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香苞在手中捏了又捏,又放在眼前仔仔細細地瞧了很久很久‘’這回是真的了,這回肯定是真的了!唉,我那兒子怎么還不回來,也好讓他幫我辯證辯證一下這個香苞是不是我當年親手縫制的那個香苞。人老了,眼也有些昏花了,人不中用了!唉。。。。。。‘’
‘’娘,我想該不是又是來行騙的吧?‘’柳夫人用雙手扶助著老夫人。
‘’走,出去看看,有一絲希望總比一點希望也沒有好!‘’她從傭人手中接過龍頭拐杖慢步向外走去。
‘’娘,天快亮了,我們還是等等老爺回來后再做定奪吧!‘’但她還是跟了出來。
‘’你呀你,你還配做為一個為人父母嗎?留一個姑娘家深夜在外,你良心就真的過意得去?不論她是不是我的孫女你的女兒,我們去看看又有什么不可?我家不是多容一個人而住不下,這次即便不是我孫女,那我也要收她做我一個干孫女了。‘’老夫人斜視著她。
‘’娘,我,我。。。。。。‘’
她們走至大門口,幾個家丁忙施禮打著招呼‘’老夫人,少夫人,晚上好!‘’
‘’就是那位小姐?‘’老夫人問道。她向柳月望去,只見她正盤腿坐于地上閉目養著精神,對外視若無人。
幾位家丁忙上前‘’小姐,我家老夫人和少夫人來看你了。‘’
柳月忙從地上躍起輕飄至老夫人和少夫人面前‘’老夫人,少夫人,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老夫人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打量著柳月‘’你,你叫什么名字?‘’
‘’回老夫人,我叫柳月。‘’她左右顧盼著她們。
‘’每個來這里行騙的人都說她叫柳月,哼!‘’少夫人斜視著她。
‘’住口!這里是我說還是你說?‘’老夫人橫掃著少夫人‘’待我們弄清楚了你再發言好不好?‘’
‘’娘,我,我。。。。。。‘’
‘’快給我站一邊去!‘’老夫人用手牽著柳月‘’柳月姑娘,請問你出生時是白天還是黑夜?‘’
‘’回老夫人,聽我師父說我出生時是月圓之時。‘’柳月甜笑著。
‘’你師父?你師父是誰?‘’
‘’云霧山妙妙仙尼!‘’
‘’她老人家有沒有對你說抱走你時的情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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