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陌琰低下腦袋。
夏淼唇角上揚(yáng),走到欄桿邊上,冷笑。
“白陌是蒼國人,所以你知道了?你與邪王在一起根本就是個(gè)笑話。”
夏陌琰抬首,眼眶通紅。
“哈哈哈……事實(shí)就是如此的無常。”
夏淼伸手,撫著夏陌琰精致的面容,滿臉得意。
“我的好妹妹,難過就哭吧,姐姐不介意在牢中看你的笑話。”
“哈——秋——”
夏陌琰艱難的打了個(gè)噴嚏,直接噴了夏淼一臉。
夏淼抹了把臉,“你……”
“哈秋!”
夏淼,“……”
夏陌琰抹了抹鼻子,眨巴著萌眸,驚訝道,“我母親是蒼國人?”
“蒼國是什么國家?”
“那個(gè)國家厲害嗎?”
“景點(diǎn)多嗎?”
“主要是高原還是盆地?”
“有沒有美麗的度假村?”
夏淼望著夏陌琰那一雙滿是期待的萌眸,嘴角不斷抽搐。
這個(gè)女人的記憶是失去得有多徹底!
“艾瑪!原來我回娘家就是出國啊,得帶上凌風(fēng),怎么也要讓他幫我畫幾張畫像才行。”
夏淼臉色一陣陰霾,她還想回娘家!
凌風(fēng)是天下第一畫師吧,怎么可能輕易的就替她作畫!
而且還是作幾幅!
“等等!你這是在故意扯開話題。”
夏陌琰直接抓著夏淼的一戳頭發(fā),一副高傲的姿態(tài)。
“我問的是母親怎么死的,你居然在騙我出游!”
誰想騙你出游!
“我現(xiàn)在可是剁手時(shí)期,你還想順便騙我花錢,差點(diǎn)中了你這個(gè)一石二鳥的計(jì)劃!”
夏陌琰一甩劉海,傾城的面容滿帶得意。
“還好我機(jī)智。”
夏淼,“…………”
她沒事騙出游和花錢做什么!
還什么一石二鳥之計(jì)!
“不過……哈秋!”
漆黑的身影才走進(jìn)牢獄,聽到聲音,褪下外套,一個(gè)瞬步披上。
“昨夜便讓你莫要在浴池泡太久,現(xiàn)在只怕是染了風(fēng)寒。”穆胤皺眉道。
夏淼一怔,邪王只是聽到夏陌琰打了個(gè)噴嚏,便在牢門外趕來這邊。
只為了給她披件外袍。
等等,浴池?!
邪王與夏陌琰共同沐浴嗎!
夏陌琰抹了抹鼻子,“沒事,你不也說了我是什么體質(zhì),怎么可能感冒!”
“可……”穆胤大手要撫上夏陌琰的額頭。
夏陌琰拍掉穆胤的手,眨巴著萌眸,滿臉茫然。
“這個(gè)不是重點(diǎn),那個(gè),蒼國是什么樣的國家?”
穆胤深眸一緊,看向夏淼,“為何提到蒼國?”
凌冽的寒氣遍布整個(gè)牢獄。
男人柳眉如墨,眸光如炬,高挺的鼻梁,單薄的唇瓣是完美的弧形,白皙的俊臉如刀削一般,明明比女子還要秀美,卻帶著渾然天成的霸者之氣。
只是被簡單的凝視,心仿佛漏了一拍。
夏淼感受到自己心口的跳動(dòng),惶恐的后退幾步。
邪王,怎么會(huì)如此的俊美!
她明明早已嫁為人妻,卻是第一次產(chǎn)生這種如豆蔻一般,春心萌動(dòng)的感覺。
夏淼穩(wěn)定住心神,讓自己變得淡然。
“只是隨意一提罷了。”
到了這個(gè)年紀(jì),心中的感情,哪怕產(chǎn)生了,也可以直接壓制到底。
白陌是蒼國人這件事不能捅出,否則,夏家也會(huì)受到牽連。
夏陌琰已然開了心智,唇亡齒寒,如此淺顯的道理,她肯定也能想到吧。
“她說我母親是蒼國人。”夏陌琰眨巴著萌眸說道。
夏淼:什么?!
穆胤深眸一瞪,白陌是蒼國人!
“原來如此。”穆胤嘴角抿著一絲苦澀。
夏陌琰似乎完全沒注意到穆胤臉上的陰霾,眨巴著碩大的萌眸。
“蒼國在哪里,去的話遠(yuǎn)不遠(yuǎn)啊?”
嗓音甘甜而爽朗。
“不遠(yuǎn),在龍國邊境的西南方,渡過一條江便是。”
穆胤神色復(fù)雜。
“要坐船啊,不知道我暈不暈船。”夏陌琰思索道。
夏淼望著穆胤,心中訝異,邪王居然還告訴夏陌琰怎么去!
他究竟在想什么?!
“那個(gè),易寒有暈船藥嗎?”
夏陌琰忽然抬眸,手按在穆胤腹上,摸到一個(gè)凸起。
“這是什么?”夏陌琰直接取出。
夏淼瞪大雙眸:蘭若坊的限款胭脂!
“今晨在琉璃宮中搜出來的,與那天你喊本王買的相似的盒子,本王便扣下了。”
夏淼嘴角抽動(dòng),邪王還會(huì)私自扣下證物的嗎!
“盒邊緣還是蠟封的,應(yīng)該未拆開過。”
穆胤看到夏陌琰不說話,連忙解釋。
“本王也只聽說是何世間僅有一款的限款才帶的,若你不喜歡便算了,本王以往絕不會(huì)扣押證物的。”
夏陌琰忽然緊握著盒子,抬頭,滿臉興奮。
“太愛你了!”
夏陌琰踮起腳尖,激動(dòng)的觸碰了一下穆胤的唇。
穆胤深眸呆滯,碰了碰唇上的溫度。
她方才說了句什么?
太愛他!
與她在一起這么久,還從未聽過她說愛他。
偉岸的身軀,立刻拉著夏陌琰往外走去。
“哎?干嘛?”
夏陌琰被拉得一臉茫然。
“再去琉璃宮翻查一遍證物。”
穆胤說著,抱起夏陌琰,快步離開。
一盒胭脂說一次,多找?guī)缀校涂梢远嗦爭状巍?br />
“沒事帶著我干啊,哎!我還沒問完呢!”
夏陌琰掙扎著消失在牢房之中。
四周重新變得寂靜。
夏淼滿臉茫然,邪王是為了夏陌琰才扣押證物的!
他方才還和夏陌琰解釋!
如此高高在上的邪王,她卻看出了幾分“妻管嚴(yán)”的感覺。
不,這不可能。
邪王定是想拉攏夏家!
夏陌琰無論是對于皇家還是夏家,都只是一顆無足輕重的棋子罷了。
……
天牢之外。
“哈秋!”夏陌琰又打了個(gè)噴嚏。
穆胤步伐停了下來,“果然是染了風(fēng)寒,你該回去休息。”
“一點(diǎn)小病而已,你也說了我很強(qiáng)的,哪怕生病了,也就一兩天的事。”
夏陌琰忽然掰著手筋骨。
“琉璃宮看起來是個(gè)走上時(shí)代潮流的地方啊,真想看看它的證物。”
穆胤無奈彈了彈夏陌琰額頭,“沒個(gè)正形,那些都是證物。”
“邪王,邪王妃。”
一個(gè)肥胖臃腫的身影匆忙走來。
在龍城酒樓上見到的那個(gè)人。
夏陌琰皺眉,他好像是琉璃宮的。
“我要自首!謀逆犯就是我!”
琉林氣喘吁吁跑來,直接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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