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陌琰茫然問道,“知道那靈虛子在什么地方嗎?”
靈霄子搖頭,“他被我逐出師門了,之后再也不知道去處,他天賦極佳,卻總想著靠煉丹修習魔功,讓自己成為萬中無一的天人,走上歪道,唉,我當初就不該收他。”
云虛拍了拍靈霄子的肩膀,說道,“是他欺瞞你學藝真正的目的,演得太過好學,連你我都被蒙騙了。”
靈霄子在角落里拿出一張圖交給穆胤,“這是他的畫像,請?zhí)煜碌谝划嫀煯嫷模灰潜鹃T皆會有畫像,既然他被逐出了師門,現在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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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虛感覺自己的情緒太過波動,暗暗將氣息運行了一個小周天,心情變回平靜。
“邪王妃,你面相極貴,只要好好修行,會比我們這些常人強上千萬倍,莫要覺得修術已晚。”
“奧”
夏陌琰恍然大悟,所以在修煉這個游戲上她其實是個p玩家。
那親愛的母親就更不應該把她送走了啊。
不然現在她可能都當上這片大陸的霸主了。
好像穆胤在,有點難。
至少不會是個每個月負債的窮逼。
云虛認真說道,“本座會替邪王妃嘗試尋下尊者,讓她幫你修業(yè),在此期間,邪王妃當隨著邪王好生修行。”
夏陌琰雙手托腮,“國師確定不想找個妻子嗎?”
云虛滿臉郁悶,“不想!!修術者雖不是僧人,但也該四大皆空!s傷身,百害無利!”
夏陌琰好笑說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如果國師真的四大皆空了,有沒有妻子都是一樣的,多一個又怎么了?”
云虛郁悶的睨著夏陌琰,“既然都一樣,本座要來何用,洗衣做飯親自做便是。”
“才不洗衣做飯,我說的是逛街買衣服日常陪你。”夏陌琰笑了笑。
早點嫁出去,免得老勾引穆胤。
女人她自己就可以秒掉,這帶把的,怎么比都比不過。
云虛忍不住吐槽,“女人不洗衣做飯,那就更沒用了。”
“誰說的。”
夏陌琰直接吻向穆胤的唇。
穆胤迅速坐起,大手環(huán)緊嬌人的身子,反客為主。
突如其來的吻讓他興奮得后知后覺,幾乎是下意識的做了所有的動作。
親吻,掠奪,霸道的侵占。
根本停不下來。
無論何原因,只要是她主動,他都能興奮起來。
身體開始燥熱,大手強忍著往下的沖動。
不可,國師還在!
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她的身子!
嘶
舌頭一陣疼痛。
夏陌琰咬了下穆胤的舌頭,直接脫開,一本正經說道,“你天天呆板的修煉當成任務一樣,會無意識的抗拒的,看穆胤,現在肯定極度興奮,如果修煉的話會事半功倍。”
臉黑得已經不知道要做什么反應的穆胤,“”
她吻他竟是想向國師說教!
云虛,“”
難怪邪王一個月便能達到天境一重的瓶頸處,這樣每日想不修行都難。
該死,此刻他竟突然覺得娶個妻子也挺好!
還能助修!
等等,他好歹修行二十七載,思緒怎么被個小姑娘帶走了!
天下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這可是古人千百年來得出來的真理!
云虛滿臉陰郁,“邪王妃被天選也就罷了,本座沒必要養(yǎng)個只會花錢的閑人。”
夏陌琰滿臉激動,“臥槽,什么叫花錢,我那是投資!!”
鮮紅的身子掙扎著站起,拔下頭上的金釵,想要扔向云虛。
穆胤死死環(huán)著夏陌琰的細腰,抓著小手,無奈道,“陌琰,冷靜些。”
云虛滿臉淡然,“商鋪每日虧空,月底至少倒貼十萬兩。”
夏陌琰氣焰降了下去,嘴硬道,“投資也有失利的時候,不能因為失敗了就不敢繼續(xù)嘗試。”
“那護城河上那艘萬人奢華游輪呢?”
云虛臉色陰郁到極點,“建造了卻無人管理,突然有一夜一吵鬧便燈火通明,護城河邊上的百姓都以為是鬧鬼,本座去查探原來是人。”
夏陌琰好笑道,“我是想模擬下聲控燈效果,看看好不好看。”
云虛,“”
有何意義嗎!
還聲控燈!
有這心思若是放在修業(yè)上定能想到許多提修的辦法!
“不過國師提醒,穆胤。”夏陌琰雙手環(huán)著穆胤脖頸,討好的吻了一口冰冷的唇,嬌氣說道,“我要請人維護那船,一萬兩。”
穆胤啄了一口嬌人的小嘴,寵溺道,“好。”
一萬兩銀票放到夏陌琰手上。
云虛,“”
這錢也給!
邪王已經給她虧空的商鋪墊得夠多了吧!
云虛運功,繼續(xù)讓自己的情緒重歸平靜。
“本座冒昧問一句,邪王妃的商鋪都已經虧得渣都不剩了為何還要花五千萬兩建艘萬人游輪?”
“以后游山玩水有排面啊。”夏陌琰自然說道。
云虛,“”
她是把方才他說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居然還想著游山玩水!
夏陌琰看向穆胤,“我再怎么說也是邪王妃,出門在外不能丟人,這也是一種能鎮(zhèn)壓別人的氣場,是吧?”
穆胤輕笑,“是。”
云虛,“”
他還順著!
難怪他逼不了她修行!
根本情根深種,無法自拔!
看來他是訓不了她了,還是得想辦法找到云游的尊者。
尊者才是最知道天地大勢之人,也不知為何,一直云游。
夏陌琰忽然走到云虛旁邊,坐下拿出一副木牌,“國師,我?guī)湍闼阆绿一ㄟ\吧。”
穆胤懷抱一空,顧不上失落,如刀削的俊容上滿帶驚訝。
算?!
穆胤忍不住走到夏陌琰身邊,仔細打量著她手上的木牌。
上面的圖案,完全看不明白。
字也極度怪異。
云虛狐疑的看著夏陌琰,“邪王妃會卜算之術?”
“塔羅牌,隨便玩玩,不過還是很準的。”夏陌琰認真說道。
云虛皺眉,他可從未聽說過這種卜牌。
“不信要不試試。”夏陌琰小手不斷翻找著牌,有的直接放了出來,“穆胤,你心里默念,一個時辰內會發(fā)生什么,我給你算。”
穆胤唇角含笑,“好啊。”
云虛好奇的站到兩人中間,看著夏陌琰略帶生疏的手勢。
這看起來就不會吧?
穆胤深眸睨著那白玉的小手,思緒繁雜。
她的手如柔荑一般纖體魄增強后,皮肉也白皙許多,手中的繭都已不見。
好想握。
如此肅然的環(huán)境下,他竟還想這些。
夏陌琰欣然,“好了,抽三張牌,放到這三個位置。”
穆胤一愣,丹鳳的長眸閃過一絲羞愧之色,沒按照她的要求去想。
大手隨意抽了三張牌放下。
“情侶,節(jié)制,魔鬼,都是正放?”
夏陌琰嘴角抽搐,“這個陣法這三張牌組合在一起,我只能解釋,現在兩人的感情融洽而甜蜜,你想做的事明知不該卻無法自拔,如果找到個合適的點,表現自然適度,對方會欣然接受?”
穆胤緩緩握著柔軟的小手。
夏陌琰立刻抓了回來。
深眸一滯,她以往可從不會回應的!
夏陌琰嘴角抽搐,“你難道真的悄咪咪在哪里包養(yǎng)了個帥哥?!”
穆胤攥緊夏陌琰小手,俊容復雜。
他方才完全沒順著她的話來,得出來的解釋竟是完全正確的!
雖然她完全理解成了另外一個意思,可這占卜的能力,實在一流。
穆胤心虛,神色依舊保持淡然,“陌琰,你幫本王測的是吉兇,如何會得出這結論?”
夏陌琰皺了皺眉,認真說道,“這個牌是有很多意思的,但是別的解釋,配上這個陣法,我連貫不起來啊。”
云虛看出穆胤臉色的微妙變化,立刻醒悟。
他定沒按照邪王妃說的在心中冥想,可邪王妃依舊解釋準了。
算術者無論再怎么精深,多少都要靠一些自己心中的猜測,這種猜測一般通過觀察、感知,天賦異稟的人卻會下意識的便能往正確方向走。
云虛狐疑,“邪王妃,你可算得到天勢國運?”
夏陌琰單手托腮,嬉笑反問,“你算得到嗎?”
云虛神色微暗,“本座修行尚淺,如此大事只能靠損修的方法求問上蒼。”
夏陌琰吐槽,“那不就行了,你是專業(yè)的都不會算,我一個學來只想知道自己出門會不會踩狗屎的三流人物,怎么可能會!”
云虛,“”
也是。
不過她的雖然測算的只是小打小鬧,可也算是會卜術。
不應該呀。
邪王和邪王妃雖為天選之人,提升自身力量確實會很快,可在其他術法上應該極難有成就。
毫無疑問,力量強大在大陸上是絕對的強大。
邪王到達天境后,根本就免疫一切低境術法,透心術言靈術便打不到他身上。
“如果說我解釋錯的話,其實這張牌還有個生重病的解釋。”夏陌琰眨了眨眸子,“說是可以良好的疏導你的重病,穆胤,你應該沒病吧?”
穆胤握緊小手,一個詞涌現在腦海。
相思絕癥。
穆胤深眸微側,輕聲說道,“本王體內有玄bn,自小伴著,你出現后那玄毒解了不少。”
云虛:???
玄bn不是早被邪王妃解了嗎?
夏陌琰恍然大悟,“奧,對哦,好像是聽說你以前中了什么毒的。”
“嗯,你的力量能化。”穆胤一本正經,“所以,坐過來。”
“好吧。”夏陌琰自然的坐到穆胤懷里。
云虛,“”
他故意說自己還中毒就是為了讓自己的老婆到他懷里坐著?!
這什么出息!
不過似乎也算對了。
邪王體內的玄bn就是被她化開的。
沒想到,邪王妃居然還是位隱著的一流占術師!
穆胤環(huán)著嬌人的身子,認真說道,“陌琰,平日里你莫要隨意替人測算。”
“這當然,一般人我還不想算。”夏陌琰收起塔羅牌,臉色沉了沉,“再說了,我給自己算挺準的,剛剛居然算錯了,有點小打擊。”
穆胤一驚,打擊到她了?
云虛狠狠的瞪著穆胤,這可算是個一流的占術師,別給人打擊得沒信心了!趕緊想辦法挽回!
穆胤抬起小臉,認真說道,“不,你占得沒錯,本王因為玄bn心寒得難受。”
云虛,“”
你倒是裝得難受一點啊!
“是嗎?我怎么沒看出來?”夏陌琰打量了下穆胤,完全沒看出他有一丁點中毒難受的感覺。
穆胤雙臂環(huán)緊嬌人的腰間,寵溺道,“本王不想你擔心。”
“奧!”
夏陌琰糾結的看著穆胤,“那我出去一下,給你點難受的空間?”
“好。”穆胤淡然應聲。
夏陌琰立刻走出了殿外。
云虛,“”
這便信了!
也就邪王本身就怪異能用這招。
云虛認真說道,“可要把你的王妃捉牢了,整片華州大地的人都想要找個一流的占術師,你身邊居然就有一位,你們兩個絕對要聯合起來共同抵抗混沌。”
“這個自然。”穆胤抱起雙臂,秀眉緊皺,“只是她與本王還有間隙”
云虛脫口而出,“你長這么雄偉哪來的間隙!”
穆胤,“”
云虛意識到自己開了葷腔,尷尬的咳了一聲,“罷了,你自己把握,本來當年尊者也說要你自己好好修行,當炎魄不存在。”
穆胤暗暗苦笑,唇角緊抿。
世事難料,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他以前可從來未想過有朝一日還會栽在個女人手上。
穆胤淡淡應聲,“微臣明白。”
云虛忽然滿臉郁悶,“這陵王,傳喚他到現在也沒出現。”
穆胤同樣不解,不應該啊,穆峰頂多比他晚了一會,應該不會如此晚到才是。
“國師著急尋他?”穆胤問道。
云虛搖了搖頭,“倒不是說著急,就是猜測,羅盤昨夜壞的時候曾見過他在本座殿外走過,想試試他身上是否有那混沌,當然,可能就是本座多心罷了。”
穆胤淡淡,“微臣命人去尋他?”
“好。”云虛應聲,緩緩走回高座上。
地上的衣裳隨著男人的動作,直接穿到了他身上。
穆胤行了個禮,緩緩走出殿外。
熟悉的身影并沒有出現。
穆胤皺眉問道,“陌琰在何處?”
墨麒恭敬道,“許是去了西宮,方才娘娘聽幾人閑談千官名冊之事,問哪個女人來過國師府,聽到回答后便跑了,還不讓屬下隨行。”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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