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蘭罵罵咧咧之后,才想起,自己還當(dāng)眾宣布過要追這個家伙呢。 該怎么追呢? 其實韋蘭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但是她覺得今晚應(yīng)該是一個機(jī)會。 他,他不是說過,希望我的率真嗎? 那我不如直接去表白! 韋蘭也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敢作敢當(dāng)之人,于是說干就干。 韋蘭也不敲門,直接走進(jìn)了楚江的房間,楚江正在穿衣服。 “你你怎么不敲門?” “這是我的家,我為什么要敲門。” 韋蘭霸氣地道。 楚江聽后也是無語了。 “剛才真不是故意的,疼不疼,要不然,我再幫你揉揉。” “揉揉?” 韋蘭略微想象一下后,才明白過來,于是翻了一個白眼,去,這個色胚,只要自己主動表白,事情肯定成吧。 “女漢子,你想說什么呢?”楚江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 “老子我今晚想跟你一起” “一起?” “一起睡覺!” “” 當(dāng)面對韋蘭的直率表白后,楚江也是懵了。 女漢子不愧是女漢子,不但率真的可愛,而且還直接的可愛! “好啊!”楚江心中一樂,可是他又想到了她特殊的血脈,于是忙改口道,“不過我喜歡結(jié)果的同時,更喜歡過程。” “更喜歡過程?”韋蘭蹙了蹙眉,一時難以理解他的意思。 “也就是說,我們最好先相處一段時間,充分了解彼此后,再找一個契機(jī),將激情升華。你不覺得這樣比較浪漫嗎?”楚江一臉抒情地解釋道。 “嗯。”被楚江這么一說,韋蘭倒是覺得挺有道理的,于是點了頭頭,“好吧,這次你回海市,我就跟你回海市。” “正合我意!”楚江哈哈一笑,爽快答應(yīng)了,那以后擠胸的機(jī)會就多了,不,準(zhǔn)確的說是擠靈氣。 什么擠胸不擠胸,可別把咱江哥想得那么猥瑣。 第二楚江就跟著韋蘭繼續(xù)逛街,傍晚的時候,錢家兄妹來了,他們要陪楚江他們一起參加欣然集團(tuán)二十周年慶。 “楚兄弟,還是先戴一個高清晰的微型頻頭吧,等會一定要錄下你打溫金安的臉時,他的表情。”錢能一邊說一邊在楚江的衣領(lǐng)處安裝起了視頻頭。 楚江也不反對,錢能這家伙這就愛好,就成全他吧。 “你真的要去打溫金安的臉?”韋蘭瞪大眼睛問道,“上次他和他叔叔都被你打臉,然后你說了一句霸道的話,唬住了他們。這次你可是代表傾城公司來的,只要你的身份一曝光,還如何唬住他們啊!” “唬不住,那就靠實力啊,反正他們乖乖的就放過他們,不然就開啟打臉模式。”楚江不以為然道。 “去!” 聽得韋蘭心頭仿佛有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霸氣,我支持你!”錢秋意卻滿臉崇拜道,過后又朝她哥哥笑了笑,也許他們兄妹也在打賭什么一樣。 說說笑笑之間,楚江四人來到了欣然集團(tuán)舉行二十周年慶的處所。 這是一個頂尖的會所,停車場到處挺滿了豪車。 也許周年慶即將開始了,會所門口除了兩排穿著旗袍的迎賓小姐,已經(jīng)不見欣然集團(tuán)的接待人員了。 楚江大大咧咧走到門口,突然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楚兄弟。”錢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周年慶即將開始,津市的名流應(yīng)該基本上都到了,接待人員先撤了,也是正常的。 “不行,既然我來了,溫金安怎么不親自出來迎接呢?”楚江咧嘴道,不,而是嚷嚷起來,“溫金安,你給我出來!” 聽得韋蘭他們?nèi)齻面面相覷,這也太作了吧。 來了就來了,竟然要溫金安親自來迎接。 是不是上次在津市裝逼裝習(xí)慣了,不裝一裝難受呢? 不過,他們面面相覷歸面面相覷,并沒有出言阻止,看看這家伙到底能搞出什么名堂來。 會所的大堂經(jīng)理瞥見楚江一身地攤貨,走了過來淡淡道:“你是哪位?” “你給我進(jìn)去把溫金安叫出來,就說上次打他臉的人又來了,快快滾出去迎接我!”楚江冷哼一聲道,一臉的牛逼。 什么情況? 打過溫少的臉的人又來了? 那得是多么霸氣的人啊! 大堂經(jīng)理再一次打量了幾眼楚江,雖然身穿地攤貨,但是氣質(zhì)似乎與眾不同,于是遲疑了一下,最終不敢再說什么,就進(jìn)去了。 此刻會所的大廳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二三百人,除了欣然集團(tuán)的高層,其他的都是津市的名流。 溫金安作為欣然集團(tuán)的董事長正在忙著應(yīng)酬,他父親溫家的家主溫霸和他叔叔溫然也在與一些名流低聲交談著。 眼看吉時就要到了,溫金安正準(zhǔn)備上主席臺講話。 這個時候,大堂經(jīng)理走了進(jìn)來,走到溫金安的身邊。 “經(jīng)理,什么事兒嗎?”溫金安看見大堂進(jìn)來,有點點不高興問道。 “外面來了一群人,其中一個說讓你親自去迎接。”大堂經(jīng)理恭敬道。 “是什么人啊,為什么要我親自去迎接?”溫金安更加不高興了,該來的津市名流都到了,其他一般的小魚小蝦讓副總或公關(guān)部的人員去接待就好了。 “他說是” “說!” “他說是打過你臉的人!” 大堂經(jīng)理支支吾吾道,說完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什么?” 此刻不但包括溫金安也包括其他能聽到此言的人都驚訝地叫了出來,這分明就是來找茬了嗎? 溫家在津市可是赫赫有名的三大家族之一,可謂權(quán)勢滔天。 作為溫家的獨生子,欣然集團(tuán)的董事長,在津市自然有著很高的地位。 可是外面的那個人竟然說,打過溫金安的臉。 可以肯定外面那個人的腦袋不是被門夾了,就是被驢踢了。 找茬可以,但是也要懂得選擇地方啊! 溫金安皺了皺眉,誰打過自己的臉呢? 略一思考之后,他馬上想起了韋蘭爺爺生日晚宴上,被楚江打臉的情景。 這或許噬他一生中第一次被人家如此打臉,印象豈能不深刻呢。 “罵了隔壁,看來是那個小司機(jī)又來了!”溫金安一想到楚江,咬牙切齒起來。 上次他和他叔叔溫然被楚江打臉后,暫時雖然被楚江唬住了,但是后來他花了不少人力物力,終于打聽出了楚江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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