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給李兄安排的親事,定然是門當(dāng)戶對(duì),李兄為何不同意?”
蘇白看著杯中酒,語氣平靜道。
“蘇兄不知道,家父要我娶的那個(gè)姑娘,性格乖張跋扈,在太學(xué)中都沒人管得了,有著女魔頭之稱,蘇兄說,我怎能將這樣的女人娶回去。”
李汗青神色苦惱道。
“原來如此。”
蘇白聞言,神色并沒有太多變化,珊舞那丫頭雖然嬌氣了點(diǎn),卻也沒有李汗青說的如此不堪,人言可畏,把好好的一個(gè)姑娘給傳成什么樣了。
“砰!”
就在李汗青剛要說話時(shí),外面,突然一聲巨大的動(dòng)靜傳來,仿佛什么東西摔下來一般。
蘇白、李汗青互視一眼,面露詫異,又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兩人還沒來得及起身,喜歡熱鬧的仡離已經(jīng)跑出了房間,去看外面出了何事。
蘇白、李汗青起身跟了上去,一同走出了房間。
但見一樓大堂中,好不容易收拾好的桌椅又變得一片狼藉,眾人中間,李婉清一臉冷色的站在那里,前方,幾個(gè)衣著光鮮的貴公子躺在地上,疼的直喊。
煙花之地,喝了酒的紈绔子弟看到李婉清這樣容貌和氣質(zhì)的姑娘難免心生歹念,動(dòng)手動(dòng)腳,卻不想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李婉清是太學(xué)中少數(shù)可穿藍(lán)衣,最為出色的學(xué)生,無論才學(xué)還是武學(xué),都是出類拔萃,又豈會(huì)被幾名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紈绔子弟欺負(fù)。
所以,蘇白、李汗青還沒有來得及目睹全過程,幾名紈绔子弟便已經(jīng)被李婉清打趴在地。
“婉清?”
李汗青一眼便認(rèn)出一樓大堂中的女子,驚訝道。
樓下,李婉清也注意到樓上望來的目光,眉頭輕皺,沒有再理周圍的人,邁步朝樓上走去。
二樓上,蘇白看著一樓被砸的亂七八糟的景象,不禁面露苦笑。
此前若還是月嬋安排的,這次肯定就不是了。
“苑主!”
二樓一個(gè)雅間中,花姑看著眼前仙子一般的女子,恭敬道。
“算好賬,去要銀子。”
月仙子撫著手中的琴,淡淡道,“雙倍。”
“是!”
花姑領(lǐng)命,轉(zhuǎn)身離開。
“月嬋,你也有生氣的時(shí)候啊。”
一旁,青蓮看著身邊女子,調(diào)笑道。
“這蒔花苑,我自己砸可以,別人不行。”
月仙子語氣冷漠道。
“這個(gè)姑娘是誰,脾氣倒挺讓我喜歡。”
青蓮笑道。
“李侯之女,李婉清。”
月仙子回答道。
“李侯之女?”
青蓮聞言,面露詫異,道,“那李汗青豈不是她的兄長,妹妹到煙花之地大打出手,來找自己的兄長,這事傳出去倒是有意思了。”
二樓,李婉清走來,看著雅間前的兄長,剛要說話,神色突然一怔。
“蘇先生?”
走的近了,李婉清這才注意到兄長身后的年輕人,驚訝道。
“蘇先生?”
李汗青面露不解,突然,臉色一變。
他只聽婉清這么稱呼過一個(gè)人,那便是太學(xué)最年輕的國士,如今的太子先馬,蘇白。
“你是蘇白?”
李汗青難以置信地看著身邊年輕人,震驚道。
“此前和李兄并不相識(shí),所以隱瞞了姓名,還望李兄見諒。”
蘇白面露歉意,解釋道。
“蘇有才,蘇白。”
李汗青輕聲呢喃了一句,旋即臉上露出苦笑,道,“真是想不到蘇兄便是那個(gè)大名鼎鼎蘇先生。”
“兄長和蘇先生早就認(rèn)識(shí)?”
李婉清詫異道。
“蘇兄就是我此前和你說的那位救得為兄性命的年輕人。”
李汗青說道。
李婉清聞言,目光看著眼前蘇白,恭恭敬敬行了一禮,道,“婉清多謝蘇先生對(duì)兄長的救命之恩。”
“別再謝了,你的兄長已經(jīng)謝過我很多次了。”
蘇白伸手扶起了眼前女子,笑道。
“蘇兄,婉清,我們里面去說。”
李汗青說了一句,朝著身后的雅間走去。
“公子,公子。”
然而,李汗青還沒有來得及走入房間,便被人叫住了。
李婉清疑惑的目光中,花姑快步走來,看著三人,賠笑道,“您看,這下面的桌椅和酒水?”
李汗青聞言,臉一下就黑了下來。
又來?
李汗青從懷里再度拿出三張銀票,黑著臉遞了出去,旋即便要進(jìn)房間。
“公子。”
花姑趕忙叫住前者,笑道,“您給的不夠。”
“不夠?”
李汗青面露怒色,道,“怎么可能不夠,不就是砸壞幾張桌子嗎?”
“有幾位客人點(diǎn)了我們這里最好的酒。”
花姑賠笑臉道。
“多少?”
李汗青壓著心中的怒火,說道。
“還需要二百兩。”
花姑笑道。
“我來給吧。”
蘇白主動(dòng)拿出銀票,開口道。
“不用,不能讓蘇兄破費(fèi)。”
李汗青伸手?jǐn)r住前者,又拿出了兩張銀票,甩給了眼前婦人,神色陰沉道,“夠了嗎?”
“夠了,夠了!”
花姑接過銀票,一臉笑容地點(diǎn)頭哈腰,旋即轉(zhuǎn)身離開。
蘇白收起銀票,摸了摸鼻子,他就是客氣下,讓他破費(fèi),不可能的。
“蘇兄,里面請(qǐng)。”
煩心事解決,李汗青收斂心思,客氣道。
“李兄和婉清姑娘先請(qǐng)。”
蘇白客套道。
李汗青、李婉清兩人也沒有再客氣,一同進(jìn)入了前方雅間。
蘇白拉過還在看熱鬧的仡離,小聲警告道,“一會(huì)盡力不要說話,讓這兩人聽出你不是陳國之人就麻煩了,記得你來時(shí)是怎么答應(yīng)我的,不聽話下次就不帶你出來玩了。”
聽到前者的威脅,仡離不敢反駁,使勁地點(diǎn)了點(diǎn),捂著自己的嘴,小聲道,“不說話。”
蘇白這才放心了拍了拍身邊丫頭的腦袋,跟著李汗青兄妹兩人走入了房間。
“蘇先生,這位公子是?”
兩人進(jìn)入房間后,李婉清看向蘇白身后的少年,問道。
“那是蘇兄的一個(gè)丫頭,蘇兄帶她出來玩的。”
李汗青笑著說道。
李婉清聞言,面露異色,沒有再多問。
帶個(gè)丫頭來這種地方,這位蘇先生還真是一個(gè)怪人。
“婉清姑娘來此,是來找李兄的吧?”
蘇白走到自己的位置前坐下,開口問道。
“嗯。”
李婉清點(diǎn)頭道,“兄長近些日子每次回府都一身酒氣,我不放心,所以過來看看。”
“李兄,這就是你的不對(duì)了。”
蘇白看向前方的李汗青,道,“一點(diǎn)小事,何至于每日借酒消愁,還讓婉清姑娘為你擔(dān)心。”
“小事?”
李汗青苦澀一笑,道,“婚姻大事,關(guān)系為兄一生的幸福,又怎能說的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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