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你看那,對面有人!”有士兵忙喊那個連長道。
“廢話!嗯?”那個連長順著士兵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對面有人。
所謂的對面有人并不是指日軍的那兩個鐵甲車,而是在鐵道對面有人卻是正用小旗向他們揮舞著呢。
“我那個望遠鏡呢?”他的通信兵忙把望遠鏡遞了過來,只是那望遠鏡一頭的鏡片已經(jīng)打碎了。
不過,管它呢,總比沒有強,于是這個連長便象用步槍瞄準射擊一般瞇起來一只眼睛向對面望去。
“用不用給他們回旗語啊?”又有士兵問道。
“你不長腦袋啊,對面來咱們人了,你打旗語是要給小鬼子看嗎?”那連長的通信兵直接就把問話的人訓了。
而這功夫他們的連長卻已經(jīng)放下望遠鏡了,而是開始下達命令了:“命令所有人向鬼子的那兩列鐵甲車射擊,機槍也響起來,做出咱們要進攻的樣子,但是要保護好自己!”
連長有令,士兵們便也理解了連長的意圖,這肯定就是佯攻吸引鐵甲車日軍的注意力好讓對面自己的人有所動作。
于是,乒乒乓乓的槍聲響起。
一個連人咋么也是一百來條槍,但是,為了防止被日軍的重機槍捕捉到他們,他們都是趁著日軍子彈掃過的剎那倉促開槍。
那子彈也絕談不打得有多準,于是那鐵甲列車外面的鋼板就如同遭了冰雹一般但見火花飛濺,而日軍的重機槍自然也不肯閑著,那“洞洞”的射擊聲卻是完全壓制住了補充團的槍聲。
此時就在鐵路的另一側,雷鳴一揮手,二十多名手拿著手雷和短槍的補充團的士兵已是沖了出去,他們分成了兩撥直奔日軍的兩個鐵甲車而去。
而與此同時,但凡只要手中有槍的人都已經(jīng)緊張了起來,并且他們也在運動,他們也在找合適的射擊位置
在雷鳴的布署下,那鐵甲列車對著他們的這頭的每一個射孔都分別被十幾支長槍短槍盯了,但為了保證射擊能夠壓制住日軍的重機槍,他們每組盯著日軍射擊孔的人那都是前后左右哪里都有的。
日軍那鐵甲車兩側可都是重機槍,雖然現(xiàn)在注意力已被對面的佯攻吸引過去了,但他們若是發(fā)現(xiàn)背后來人了,這側的重機槍一響那些去炸鐵甲列車的人絕對是九死一生!
那輛鐵轱轆的鐵甲車也被人用槍盯死了,但對于那輛攻擊那輛鐵甲車的人唯有憑運氣了,那個你就是拿槍也沒有用的,只能祈禱去攻擊的人不被鐵甲車的人發(fā)現(xiàn)了。
前者是半成品,類似于移動的帶射擊孔的碉保,后者是成品,除了觀察縫并沒有子彈能鉆進去的地方。
此時的雷鳴并沒有用狙擊步槍而是用起了盒子炮,他們距離日軍的鐵甲車并沒有多遠卻是連一百米還不到呢,用能連發(fā)的盒子炮自然更有利于壓制日軍的火力。
這把盒子炮可是地道的全自動手槍了,也就是快慢機,能點射能連發(fā),想連發(fā)的時候,只需要扣著扳機不松手,在幾秒鐘之內那槍膛里的子彈就會被清空,就這火力在百米距離以內可是與捷克式輕機槍都有的一拼了。
而雷鳴目前還沒有用盒子炮打過二十發(fā)的連發(fā)呢,考慮到那槍的后座力,他已是直接把槍柄裝了那個木盒子要抵肩射擊了!
北風北和張忍冬此時自然也手中持著槍,他們可是看到了雷鳴對整個戰(zhàn)斗布署的全過程。
人說“盛名之下無虛士”,雷鳴自然談不什么盛名,但是雷鳴現(xiàn)在卻也算得“小荷才露尖尖角了。
而就只是這個“小荷才露尖尖角”卻也讓北風北知道雷鳴并不是浪得虛名了,不管這次偷襲日軍鐵甲車能否成功,但在北風北看來,雷鳴所思所慮已是極為全面并且具有可行性了。
好了,現(xiàn)在就是檢驗雷鳴的戰(zhàn)斗方案的時刻了。
就在攻擊小組沖到距離那鐵甲車還有三十多米的時候,鐵甲車的槍突然響了,一名行動隊員身體頓了一下直接就倒了下去。
可是那槍聲卻只是響了一槍,隨即就被雷鳴這頭火力壓制住了。
而雷鳴并沒有連發(fā)卻是也只打了個點射就把槍停了。
因為他意識到對面日軍只打了一槍,那說明行動小組的人已是沖進日軍重機槍的射擊死角了,所以發(fā)現(xiàn)后面又來了中**隊的日軍也只好用手槍或者步槍了。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除了那名唯一的士兵倒下,其余行動人員都已經(jīng)沖到了那鐵甲列車的下面。
后面那輛小的帶鐵轱轆的鐵甲車也發(fā)現(xiàn)異常了,但攻擊它的中國士兵已是到了它近前了,攻擊前面那列鐵甲車的士兵卻又被車廂擋住了,所以那鐵甲車雖然有機槍轉了過來但卻沒有發(fā)現(xiàn)射擊目標。
而這時,雷鳴的布置就起了效果了。
第一輛鐵甲列車的射擊孔都比較高,要想把手雷直接扔進去多少是有些困難的,既有可能扔不進去還有可能被里面的日軍發(fā)覺再擋出來。
所以爆破組的人他們是一個人蹲下,另外一個人踩著蹲下人的肩膀,而下面的人一挺身就站了起來,這樣面人的高度就夠了,卻是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目捻懯掷拙陀踩M了日軍的射擊孔。
爆炸聲相繼響起,日軍車廂內射擊的槍聲終于停了下來。
而被日軍火力壓制住的那個連也已是在那名連長的帶頭之下向鐵路發(fā)起了沖鋒。
而這個時候,負責掩護這面行動的火力卻已經(jīng)轉移目標了,他們的槍全都對準了那火車頭。
那火車頭只是日軍臨時弄來的民用車頭,那面并沒有什么鐵板做掩護,所以那面的日軍發(fā)現(xiàn)有人來了已是從那車廂門和車窗處把槍探了出來。
可是那又能有什么用,一個火車頭里算鍋爐和煤水室又能裝幾個人,更何況開火車給車加煤人雖然也是日本人在滿鐵滿洲鐵路的工作人員,但他們并不是戰(zhàn)斗人員。
所以在有兩名日軍士兵在火車駕駛室里探出頭的剎那,那腦袋就不知道被多少發(fā)子彈同時擊中了。
這時他們的腦袋已經(jīng)不能說是被子彈洞穿了的爛西瓜了,而是被集火后打成了血霧!
而個時候,雷鳴大吼了一聲,雷鳴小隊的人已是端著槍保持著射擊姿勢向著后來的那輛正經(jīng)八本的小鐵甲車就沖了過去。
在雷鳴的計劃里,這輛鐵甲車必須得保住,他還有大用場呢!
不過等到雷鳴沖到那輛鐵甲車跟前的時候,戰(zhàn)斗已經(jīng)解決了。
日軍終歸還是大意了,這鐵甲車就是陸地版的裝甲車被裝了四個和火車一樣的鐵轱轆,那槍孔可是塞不進手雷的,但日軍在鐵甲車面的門卻沒有閂住,卻是被補充團的人直接把側門拽開就扔進去了兩顆手雷。
爆炸聲過后,已是有人已經(jīng)開始從那鐵甲車往外拖日軍的尸體了,那是葛立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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