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許老印子那伙是被雷鳴小隊打死的,這個應當是假不了。”
偽軍排長看著那個蹲在五十米開外也不知道在用那個破鍋燒著什么的女子說。
而他的身邊則是端著槍靜靜聽他講話的那幾名偽軍。
許老印子那伙指的就是前幾天被雷鳴小隊給打死的那些偽軍
“可是,那天的現場你們沒去,我可去了。
我看到一個女的是被日本人用刺刀挑死了,還有一個小孩兒被扔到火里給燒的跟小豬崽似的!眰诬娕砰L再次說道。
偽軍一聽他們排長這么說,臉都露出吃驚的表情,那個本想往人家小媳婦那里湊的那名偽軍也不動了。
“死的那些個日本兵我也是幫著抬的。路邊有兩個日本兵的鼻子和眼睛被打爆了,不是子彈,那身被插的跟篩子眼似的!蹦敲麄诬娕砰L又說。
“排、排長,你啥意思?”那名人品實在是不咋滴的偽軍就問。
“日本兵死絕了,咱們的人都死絕了還失蹤了兩個找不到了。
肯定都是雷鳴小隊干的。可是那死的那個女的和那個孩子肯定是日本人干的。
燒老百姓房子人家未必和你拼命,可是你把人家老婆孩兒都給弄(nèng)死了,你說人家和你拼命不?
我就猜路邊的那兩個日本兵就是那么被弄死的。
所以,我是特么的告訴你,老實點兒!
你天天琢磨啥那是你的事,你就是生了孩子沒**那也是你自己的報應。
可是你別把別人拐進去!”那名偽軍排長一開始話說的很慢,可后來那話就說的狠叨叨的了。
那名偽軍臉有些白了。
“走!回去,不就是老百姓現在還沒搬走在吃東西嗎?”那名偽軍排長一扭身便往回走了。
所有偽軍便都收了槍跟著往回走。
那名本想前說是想看那個村子究竟其實是想看那個年輕女子長的究竟的偽軍士兵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跟著往回走了。
偽軍們爬了坡當走回到那路邊的山丘再回頭時,遠遠的見那個女子卻依舊在那里蹲著,仿佛并沒有發現他們的到來。
于是,偽軍們不再猶豫翻過了山丘奔馬車去了。
只是當他們的背影消失在了那山丘之后時,那村子的一堵墻后便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說話聲:“小妮子,偽軍走了!
這時那個正蹲在一個破瓦罐前煮東西的女子這才抬起頭來,那卻是小妮子,從墻后露出臉的那個人卻是周讓。
“好了!二鬼子們走了!抓緊干活!”周讓回頭大聲說道。
這個村子還是有四五十戶人家的,只是那房蓋都已經被燒沒了,門窗也是如此,都被燒的已是面目全非。
而雷鳴小隊的隊員們則從那已經沒有了房蓋的房子里鉆了出來。
就在日偽軍開始大肆尋找雷鳴小隊的時候,而雷鳴小隊就藏進了這個昨天剛剛被日偽軍放火燒毀了的村莊里。
于雷鳴小隊來講,這回南返實在是太艱難了。
他們干凈利落的殲滅了那伙燒村的日偽軍,然后就試圖接著南返。
可是日偽軍在南返路給他們設下的層層哨卡到底是遲滯阻斷了他們的歸途。
三天時間他們也只是又往南行走了不到一百里罷了,而且由于日偽軍搜索太緊,無論白天黑夜他們都不敢起火!
好在現在已經是夏天了,如果是冬天,雷鳴他們真的只能遠遁大山當中了。
雷鳴他們手里沒吃的嗎?有,還是肉,是活的也是生的。
他們現在有兩匹馬,那是從日偽軍的那兩架馬車卸下來的。
他們還有兩頭豬,那自然是村民的豬被日偽軍搶了卻又被他們搶過來了。
可是,他們這一路行來,讓那活馬馱著死豬竟是愣沒有找到起火的機會!
于是,雷鳴在碰到了這個剛被日軍燒毀的村子后就決定在這里烤肉了。
原因在于,他們在進入這個村子的時候,雖然說房子都已經燒毀了,可是有的地方卻還冒著青煙。
這種情況也是正常,這就象雷鳴所做的火折子或者農村自制的地熱一般。
有被打濕的柴草或者木屑什么的總是在不充份的燃燒,雖然冒煙卻不產生火光。
雷鳴便想以那樣的青煙為掩護在村子里面烤肉,把那豬肉或烤或煮做成熟肉他們再隨身攜帶。
只是,他們這頭剛在那村子沒已經沒有了房蓋的房子里要點火時便發現路來了日偽軍并且,偽軍還真就奔村子里來了。
雷鳴小隊警惕性很高,他們又豈是在村子里放哨兵,那村子周圍挨著路那頭的制高點也是有望哨的。
于是,小妮子便裝成了在廢墟里煮東西的樣子。
雷鳴他們已經做好了再接連打幾仗的準備了。
他們現在已經發現,再出來燒村的小股的日偽軍已經開始注意分散兵力了。
他們想再打殲滅戰的可能性已經很小了。
那他們再打起來可不就得再接連打好幾仗嗎?
或者他們在有了傷亡之后繼續南返,或者日偽軍再次把他們攆到大山里失去他們的蹤跡。
雷鳴他們能猜到偽軍們應當是過來看看這里為什么還有煙,不過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因為那名偽軍排長的一翻話,那伙偽軍卻又撤走了。
既然走了,那日偽軍短時間內終究不會再來了。
雷鳴小隊的隊員們忙又開始升火做肉。
“我說柳老弟,你殺鬼子下手挺狠!”大許子邊擺弄火堆的肉邊夸大柳子道。
兩個人一個是大許子一個是大柳子,既然已經是一個小隊的了,大許子就喊大柳子老弟。
“嘿嘿,我就是原來殺過豬。”大柳子不好意思的說。
“殺過豬?殺過多少頭?”大許子好奇的問。
“沒殺幾年,三四十頭總是有的吧!贝罅踊卮鸬馈
“其實,殺鬼子和殺豬是一樣的,看準了就一刀,沒必要跟搗蒜似的!贝笤S子給大柳子傳授殺敵的經驗。
搗蒜誰都見過,比較講究的,那就是一個厚瓷缸子加一個硬雜木做成的蒜杵子。
而大柳子和二臣子在馬車殺那兩名日軍傷員的時候,大許子可是在路邊看著呢。
那大柳子插一刀他就一咧嘴,這下手夠狠,一刀都死了,還插那么多刀干什么?那可不就是跟搗蒜似的嗎?
“嘿嘿,頭一回殺鬼子,緊張!贝罅拥膽B度卻很老實,不過隨即他就又好奇的問大許道,“許哥那你殺過多少個鬼子?”
“比你殺過的豬多!”大許子臉波瀾不驚的回答。
“啊?”大柳子就是一愣,心中那自然是佩服的緊,在他想來,這雷鳴小隊就是厲害啊。
只是,大許子這么說小不點卻在旁邊邊拆臺道:“別吹牛逼!你師父就在后面呢,你吹個屁啊?”
大許子“嘿嘿”笑了笑不吭聲了。
雷鳴是在大許子的后面,只不過卻是和趙尚武正在另外一間屋子里。
他們并沒有烤肉,雷鳴卻是在聽趙尚武說話。
“咱們抗聯最大的失誤,就是發動群眾做的不夠,只有游擊區只有密營卻沒有根據地,日本鬼子的這招‘歸屯并戶’太狠了。
如果不能把日本鬼子的這個集團部落計劃破壞掉,咱們的大部隊只怕需要開辟新的游擊區了。”趙尚武思索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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