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以來,柳長軍心里一直憋著一個秘密,快憋壞啦!
那天晚上,柳有田的喪禮結束以后在他家的謝恩宴上,柳長軍喝酒多了點,去廁所尿尿的時候,看到柳有善往杯子里摻和了什么東西,兌了酒。從廁所里到宴席上以后,又親眼看到那杯酒被楊小寶喝下去了。
這就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宋玉蘭打過年前開始,就對柳長軍愛答不理的,不僅不給親近,連話都沒說過幾句,快把柳長軍憋屈死了。于是這天,柳長軍訕笑著湊到宋玉蘭跟前:“老婆我跟你說個秘密,你可千萬別外傳啊…”
誰沒有好奇心?宋玉蘭耐著性子聽了以后嚇了一跳:“你個缺心眼的,嘴里瞞不住熱屁,這種事能胡說?”
柳長軍信誓旦旦道:“真的,我親眼看到柳有善給楊小寶下藥的,誰要是說一句瞎話,那就不是人造的!”
宋玉蘭越想越覺得奇怪,心里像是被貓爪子撓一般。
這兩天又不是沒見過楊小寶,他不是好好的嗎?見了面還有說有笑的。
于是宋玉蘭抱著孩子,悄悄的找到了楊小寶。
“玉蘭嫂,找我有事兒?”楊小寶笑瞇瞇的跟宋玉蘭打招呼,似乎兩個人之間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
宋玉蘭把楊小寶悄聲拉到一邊:“小寶兄弟,你這兩天有沒有感覺身上不舒服?”
楊小寶何等激靈?聽了這話腦子里頓時嗡嗡大響,瞬間警鐘大作!
“還真有,前幾天無緣無故的肚子疼,拉了好幾天,最近好多了!
宋玉蘭松了一口氣,笑嘻嘻對楊小寶道:“那是有人故意戲弄你哩!那天晚上在酒席上有人看到柳有善在酒里下瀉藥了,后來酒被你喝了這事兒可不是我告訴你的!你跟柳有善有啥冤仇啊他害你拉肚子?”
楊小寶嘿嘿冷笑:“沒怨沒仇,我跟有善叔關系好的很,他這是跟我開玩笑哩!玉蘭嫂,你跟我來一下!
楊小寶把宋玉蘭叫道車上,拿出來一沓百元大鈔塞在她手里。
“玉蘭嫂子,大恩不言謝,這一萬塊錢你拿著。你要答應我,這事兒不能再對別人說了。”
宋玉蘭嚇壞了,怎么就感覺著錢這么燙手哩!奈何楊小寶態度強硬,非得塞給她。宋玉蘭收了錢以后,更是覺得害怕,哪里還敢對別人提起這事兒?
……這叫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
楊小寶獨自在車里吸著煙,冷靜的思考著。
我不行了,命根子廢了是柳有善下的藥馮金山是柳有善的小舅子,還是醫生,懂藥理馮金山想要把黑妹娶回家,讓他姐上門提親…
你們都該死了!
楊小寶回到果園里,找出來一張白紙,用黑色鋼筆寫道:若我有任何意外,我愿意將我名義下的所有財產分成十等份,分別贈予我的父母、馬淑娟、以及楊春夫婦,比例424。
落款是楊小寶,按了手印。
楊小寶把遺囑裝在信封里封好了,拿著給馬淑娟送去了。
馬淑娟正在家里抱著一本會計入門用功呢,就看到楊小寶笑瞇瞇的拿著一個信封過來了。
馬淑娟立即警覺起來,這小子又玩什么花樣,不會是給我寫了情書吧?
“小寶?你拿個信封干什么,有人給你寄信?”馬淑娟故作不知,問楊小寶道。
楊小寶進門以后二話不說,抱住馬淑娟的腦袋就是一通親。
“唔…你瘋啦!快放開我,沒氣啦!”
楊小寶狠狠的快把馬淑娟的口水咂干了,才過足了癮放開了她。
馬淑娟霞飛雙頰,好容易才喘了口氣,嗔道:“你個瘋小子,又抽什么風了?”
楊小寶笑瞇瞇的把信封塞到她手里:“這里面有一份挺重要的文件,你幫我收好了。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許看!
馬淑娟頓時忘了他輕薄自己的事情,好奇道:“什么文件。俊
楊小寶:“地契,至少值一千萬,所以讓你放好了!
楊小寶今天很奇怪,交待好了以后,竟然沒有再從馬淑娟身上討便宜就走了。
楊小寶準備先解決了馮金山,他準備了一把匕首,一根有前科的搟面杖。
馮金山不敢來硬的,楊小寶敢,他的計劃就是直接干!
周一晚上,馮金山下班以后,騎著自行車準備往家走了。
馮大夫最近心情特別的好,特別的颯爽!因為心愛的姑娘已經口頭答應他啦!
馮金山騎著自行車出了醫院,他家距離醫院很近,就在附近,短短不足兩公里的距離。
走到一半的時候,一輛黑色的桑塔納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直接橫在前面攔住了去路。從看到這車的時候馮金山就覺得不妙,果然,從車上走下來一個頭戴草帽,一臉陰煞的年輕人。
“你是誰?想干什么?”
馮金山色厲內茬的喊道,聲音很大,希望引起路過的人的主意。
“我就是楊小寶。”
楊小寶一點也不廢話,走到車后,掀開后備箱,一手持著那根有前科的搟面杖,另一只手持著匕首。
馮金山見狀把自行車一丟不要了,瘋了一樣往家里跑。
他一時嚇懵了頭,潛意識里就以為家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卻沒往人多的醫院跑…其實一個結果,不管怎么樣楊小寶都不會放過他的。
馮金山久坐辦公室,養尊處優,歲數稍大點。
楊小寶身膘體壯、一米八出頭的身高,大長腿,今年芳齡十八。
一場賽跑幾秒鐘就分出了勝負,楊小寶追上馮金山以后,兜頭一棍就把馮金山放倒了。
馮金山被敲暈了以后,楊小寶把他身體翻過來,接連幾棒把他手臂關節,還有膝蓋都敲碎了。
馮金山被劇痛激的清醒過來,狀若瘋狂,驚恐的望著楊小寶。
“你要做什么,這可是在大街上!”
楊小寶不愛搭理他,直接把他的褲子扒了下來,又亮出了匕首。
“不要!我求求你了,我錯了,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馮金山倒是想反抗,奈何四肢都斷了,動都動不了,除了求饒什么都做不了。
楊小寶一撇嘴:“我要兩千萬,你有?”
馮金山:“我沒有…我可以把所有的錢,還有房產都給你,我以后再也不敢打文靜的主意了!
楊小寶根本不理馮金山,往他褲襠里看了一眼,發現這家伙嚇尿了…
“真他媽小,老子都太監了也比你強,你說你長著這嘟嚕玩意兒有什么用,割了算了!”
“算了…”說話的同時,楊小寶已經下刀了。
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嚎之后,楊小寶捻著幾根毛把馮金山那玩意提起來,從兜里掏出來打火機,燒了好一陣子,覺得差不多快熟了,七八分火的樣子。又把那玩意塞到了馮金山的嘴里。
“他娘的,敢坑老子?把我弄什么樣,我要讓你更慘!”
楊小寶撂下一句話,駕車揚長而去。
楊小寶動手的地段算是縣城繁華路段,沒幾分鐘就有路過的人報了警,把馮金山送往醫院搶救去了。
楊小寶回家以后痛痛快快的喝了酒以后,又睡了一個舒服覺。直到第二天下午了,才有警察找上門來,二話不說就帶走。
家里二老哭天喊地,楊小寶只能寬慰他們:“你們二老別擔心,同志們找我來就是協助調查點事情,安心在家等消息就行!
在警車上,就連縣局的警察都不敢跟楊小寶說話。馮金山經過搶救以后已經醒過來了,身為醫生他很清楚自己已經廢了,而且下面就算縫補以后,也要落下創傷,以后生活都不方便了。
馮金山明白自己這輩子都完了,想都沒想就報案了。
不到一年的時間里,楊小寶這是第三回進局子了。
縣局的一間審訊室里,楊小寶手上腳上都被上了鐐銬,被安排坐在椅子上,對面是一張桌子,對面坐著兩個審訊他的警察。
審訊室的墻上還是那八個字兒,這里就不描述了…
“楊小寶,馮金山告你故意殺人,目擊證人與證據都有了,你認不認罪?”
楊小寶大咧咧道:“當然不認,我有什么動機要害他?”
警察:“馮金山說你因為爭風吃醋,你和他都看上了縣醫院的護士柳文靜,你的殺人動機就是因為情!
楊小寶:“狗屁!我什么時候看上柳文靜了?我前幾天還跟我們楊柳莊支書家的閨女提親呢,當時好多人在場,這個你們也可以查!”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出去了,估計是去調查楊小寶供詞真偽了。另一個繼續坐在桌前,耗著楊小寶。
等了好幾個小時,那警察又回來了,看著楊小寶的眼光畏之如虎。
“那個…馮金山改供詞了,他承認先毒害你在先,說你是因為仇殺!
楊小寶:“他下毒害我?我怎么不知道這事兒啊,我又不認識他,他怎么有機會接近我,給我下藥?”
警察:“馮金山交待,他提供的金屬,由他姐夫柳有善投毒,連手害的你!
楊小寶:“這還差不多,我認罪啦!不過我沒有故意殺人。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他死了就算了。”
警察激靈靈打了個寒顫:“那你的故意傷害罪是跑不了了!
楊小寶點點頭:“嗯,我認罪!
“哎……沖動是魔鬼啊,不過換了別人趕上這事,也就這樣了!本烊滩蛔「锌艘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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