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傾城起來時華麗麗的發(fā)現(xiàn)自己受了風(fēng)寒了。
她的頭昏昏沉沉的,鼻子也塞住了,傾城嘆了口氣,招呼人進(jìn)來洗漱完后,才拖著濃濃的鼻音說道:“席少爺來過了嗎?”
她一開口,就把翠姑嚇了一跳,翠姑哎呀呀的道:“姑娘這是受了風(fēng)寒了?”
“呃……”
“姑娘可真是,受了風(fēng)寒也不趕緊跟奴婢等說,這個天兒病了可不容易好,昨晚回來還好好的,怎么會得了風(fēng)寒呢?”
傾城憨憨一笑,道:“許是昨晚在戲臺上站了許久吹了些寒風(fēng),也怪我這身子太弱,一點點風(fēng)就給吹病了,不要緊的翠姑。”
翠姑虎下臉來,擺出一副要教訓(xùn)傾城的模樣,也確實細(xì)細(xì)數(shù)落了起來:“姑娘說的輕巧,這個天得了風(fēng)寒是最不容易好的,尤其姑娘,平時又愛坐在那風(fēng)口出,說了好多次姑娘就是不聽,現(xiàn)在好了吧,這病了可是舒服了?”
一般哪有仆人質(zhì)問主子的,可翠姑這一番話下來,只叫傾城聽著高興,就好像以前娘還在的時候,也是這般教訓(xùn)自己,傾城都感覺,她們說話的神態(tài)和語氣都是一模一樣的。
傾城忍不住低低的笑了,不知是風(fēng)寒的緣故致使她有些迷糊還是怎的,她竟迷離了雙眼朝翠姑伸過手去,聲音軟軟的道:“你抱抱我好嗎?”
翠姑怔了一下,其實方才那番話說出口她也是后悔了的,自己一個做奴才的怎么能用那種語氣去教訓(xùn)主子呢?雖然知道傾城姑娘平時待人親厚,可脾氣再好的主子遇到這樣的仆人也會不高興吧。
可正在她惴惴之際,卻見主子憨態(tài)可掬的模樣,雙頰泛紅的看著自己,居然……居然還伸手朝自己要抱抱?
翠姑沒有子女,見傾城這般可愛模樣也忍不住母愛泛濫,更是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朝她走近了一步。
見翠姑朝自己走近,傾城臉上的笑更深了一分,她迫不及待的伸手將翠姑的腰抱住,道:“你抱抱我,就不生氣了好嘛?”
翠姑低下頭看著撒嬌的傾城,頓時心里一軟,說起來,她還真沒見過如此模樣的主子,便是忍不住道:“奴婢哪敢生姑娘的氣啊,只是姑娘實在是不聽話嘛!”
傾城“嗯”了兩聲,用臉去蹭翠姑的肚子,邊蹭還邊道:“沒有,傾城可乖了,娘……娘不氣傾城。”
聽到那一聲娘,翠姑整個人都愣住了,心仿佛被狠狠的震了一下。
她低下頭看著傾城,就見她已是雙眼迷糊的看著自己,雙頰不知何時就像是醉了酒一般紅的不行。
翠姑張了張嘴,還未說什么時,就見傾城朝她做了個噓的動作,并道:“翠姑,一會兒清彥來你可千萬不要說我得了風(fēng)寒了,不然……不然他就不會帶我去……去看了!
看什么?
翠姑在心里疑問了一下,隨即又拍了拍腦袋,這個時候,是問姑娘看什么的時候嗎?
翠姑連忙伸手摸了摸傾城的額頭。
“呀!”
簡直燙手!
她就說,方才還正經(jīng)不過的人怎的這個時候就開始說起胡話來了,真的是燒起來了!
翠姑心中一急,忙朝外面喊道:“快進(jìn)來個人!”
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后一道沉穩(wěn)的步聲,隨即又是那沉穩(wěn)的聲音,道:“怎么了?”
一聽來人的聲音,翠姑心中一喜,連忙道:“少爺!少爺快過來看看,傾城姑娘她好像燒起來了!”
席清彥一聽,連忙走上前來,從翠姑懷里將傾城摟了過來,看著她雙頰酡紅的模樣蹙了蹙眉,他輕聲道:“丫頭?”
傾城連忙“唉”了一聲,然后就嘿嘿笑了起來。
這丫頭……怕是燒糊涂了吧。
席清彥蹙著眉頭,一把將傾城抱了起來,朝著床走了過去,邊走邊吩咐道:“翠姑,你快去找大夫。”
“是!”
傾城被放到床上,床軟軟的,傾城忍不住喟嘆了一聲,可奈何穿的太厚,她又不好翻身,就又是忍不住的嚶嚶了兩聲,眉頭蹙起來不滿的模樣看著煞是可愛。
可現(xiàn)在不是看她可不可愛的時候,席清彥心想她該是昨天晚上吹了冷風(fēng)的緣故今天才開始發(fā)燒,卻不曾料到,這個小丫頭生起病來像是喝醉了酒一樣,簡直像個小孩子。
席清彥提她翻了個身,傾城卻還是不滿意,本來也是,誰會愿意穿的像熊一樣的躺在床上?
故此,傾城就有些不老實了。
等席清彥意識到她要做什么時,傾城已經(jīng)將領(lǐng)口處的盤扣解開了。
“唉!”
席清彥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什么,就聽到身后一聲驚嘆,隨后人就被一個身影給擠到了后面……
席清彥愣愣的往后退了兩步,看著不知何時來的裴吟芝,道:“娘……”
裴吟芝卻是頭也不回,趕他走道:“還不快出去!”
席清彥下意識的低頭看著閉著眼不老實的傾城,卻見她脖子出一大塊雪白的肌膚,頓時呼吸都緊了一下。
這時,裴吟芝突然回過頭來,可以說是很兇狠的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道:“還要看多久?”
席清彥忙往后退了一步,有些訕訕。
終于,還是在裴吟芝“不善”的目光下,“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出去以后,席清彥才反應(yīng)過來,難道這種時候,娘不應(yīng)該把照顧傾城的機(jī)會留給自己嗎?
上一次,娘還給自己創(chuàng)造機(jī)會,怎么今天就不一樣了?
席清彥不解這一點,那是因為他不懂女人的心思,尤其是做母親的心思。
那個時候,裴吟芝將傾城當(dāng)成未來兒媳對待,自然希望他能和傾城多多的單獨相處,早點把事完了她好早點抱孫子。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裴吟芝已經(jīng)從婆婆的身份轉(zhuǎn)變成了母親,她把傾城當(dāng)做親生女兒一般對待,自然不希望他們在成親之前有什么越界的舉動。
……
屋內(nèi),裴吟芝自己都熱出了一身汗。
因為傾城風(fēng)寒,屋內(nèi)的門窗都緊緊的關(guān)閉著,生的炭火都比平時多了一倍。
裴吟芝都熱的受不了了,更何況燒的慌的傾城呢,她早就想把衣裳脫掉了,可耐著裴吟芝不許她脫,只好像個孩子一樣鬧脾氣起來了。
裴吟芝嘆了口氣,又心疼又有些好笑的幫她脫了一件外裳,還道:“你這丫頭,哼哼唧唧的讓人心里難受!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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