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蓬萊很識相的挪了個身位,讓枇杷沖天而起的高踢命中了門外歹徒伸進來的手腕,很難想象居然有人能夠把腳踢提高這樣不可能的高度,更是帶著千鈞之力,直接把對方的手腕踢了個讓人牙軟的骨折。畢竟,那是阻擊槍,是能夠瞬間殺死很多人的兇器。
“啊我的手。”在透氣窗那兒的歹徒瞬間慘叫起來,最為要命的是,因為手骨折的方位比較奇葩,他還拔不回來。只能卡在這樣不高不低的墻上。門口的同伴剛剛踹開門只見迎面一道颶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枇杷的腳橫掃放倒,緊接著是枇杷恰到好處的鞭腿命中了他們的臉部,讓他們瞬間被踢暈。
從下床出手到全部解決,前后不過短短五秒。迪迪埃自認就算是好萊塢那些動作大片也沒有這么干凈利索的身手,更何況這是他親眼所見到的實況。他雖然也聽說并見識了枇杷之前的表現,卻依然沒有意識到中國古武術的威力,現在見了之后內心感慨萬千,原來電影中的那些武功武術不全是騙人的,這類東方奇人真的存在啊。
自己是不是該好好學學了?一想到自己在學習氣功過程中偷懶摸魚,他就后悔莫及,若是能學這么一手功夫,別說是在n,就算是世界特種部隊之林也能夠屹立于頂峰啊。每年的世界特種兵大賽拿個獎,然后以此去泡妞,無往不利啊。
當法國人在的時候,高蓬萊卻沒傻愣著,他見枇杷打完一套身體癱倒下來,立馬跑過去扶住他。鮮血從他雙臂綁著的地方流淌出來,染紅了他淺藍色的病服。“好小子,你不錯啊,”他先稱贊了枇杷的戰果卻又神色一變搖搖頭:“不過你對我和迪迪埃太沒信心了,其實剛才我們還是搞的定的。”
迪迪埃笑了,老東西你就吹吧,剛才眼看著就要bnpn了哪里搞的定。他卻不知道高蓬萊大衣內還暗藏了一只短柄袖珍阻擊槍,若不是情況萬分緊急,老高著實不怎么想暴露它,那會引來后續過來的警察的質問,麻煩可就大了。
國內私藏武器可是大罪。
“是嗎,看樣子我又做了多余的事,”枇杷喘著粗氣,很清楚自己胳膊上的傷又崩開了,剛才運功的氣血也因此流失了出去,本來都快摸到筑基邊沿了,現在這么一弄又退回了練氣層,而且養傷過程中還要耽誤。不過既然是人命關天的情況,修為和功力都是可以拋舍的東西,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是師傅對他的常談了。
他又被扶上了病床。
警察,特別是武警姍姍趕來,見一地被的歹徒,還沒反應過來,都以為是無辜群眾。傻愣片刻后立馬把手中的槍對準了高蓬萊和迪迪埃,迪迪埃這張外國人面孔特別引起了仇恨,在他們潛意識里,這類近似恐怖襲擊的事件,極有可能有境外勢力的參與。
兩人灰溜溜的舉起了手,并被控制住了。枇杷還想替他們辯解什么,卻虛弱的臉話都說不出來。眼前的景色也原來越模糊,直到陷入深深的昏迷當中。
因為手機被收了的緣故,高蓬萊也知道打給誰托關系是不現實的,在看守所里只好一五一十的重現了剛才的景象,迪迪埃因為是法國人,所以所里專門臨時聘請了一位法語專業的專家過來審訊。經過調查,軍醫院分派出所的nn發現這兩個人,一個是snn,一個是私人保鏢。而且掛著的單位都是輝海大學。
誰都知道那是權貴子弟的天堂。
派出所的領導見此狀,立馬打給了周校長,試圖調查些內容以供判斷。結果電話還沒撥通,只見一個讓他背后發汗的號碼打了過來。“小黃啊,是我”,原來是他的大上司,“那兩個人應該是無辜的,我剛才跟周校長確認過身份,他們兩個都是有備案的前軍人,放倒幾個匪徒也不算太過于需要意外的事。”
難道他們兩個交代的是真的?黃所長哆嗦著放下了電話,并很快解除了兩人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不過,他們還是要作為第一見證人提供口供的。所以當他們重新詢問兩人的時候,對于一老一少不約而同道出的:“是那個叫枇杷的小伙子最終擺平了一切”的言論感到了好奇。
這是什么能人?都傷病了還能放倒這么多人?
所里面的年輕民警很快跑了過來,向黃所長呈現了一份上有關枇杷當初強撐地鐵門的視頻,對照了在被嚴密看守的枇杷的照片過后,確認了是同一人。這讓黃所長大吃一驚,這小伙子也太生猛了吧,撐地鐵門是神力驚人也就算了了,咋還是個武林高手呢。
在潛意識里他也覺得,這事或許真的如那兩個可疑的家伙所述了。錄了半天口供,只好放了兩人。不過暗中則是派了人盯著兩人,上頭說放,可沒說不讓繼續跟蹤調查啊。
高蓬萊笑了,他拍了拍失而復得的標志性大衣,看了看旁邊一臉菜色的法國老弟,對于這些跟蹤的眼線絲毫不放眼里:這群家伙,連我大衣里暗藏的袖珍阻擊槍都沒能搜出來,還想跟蹤本大爺?
結果不到兩個街區,民警就跟丟了。
不過讓那些接受任務驚魂未定心想這下完了又要被訓了的民警安心的是,他們很快接到了醫院看守枇杷的同事的消息,這兩個家伙又跑回去了。
這是種警告,帶隊的小隊長心想道,這兩個王蛋是在向他們炫耀:你們不要白費力氣了,我們既然能夠肆無忌憚再冒出來,就有實力再擺脫你們的跟蹤。不過既然對方已經脫罪了,他們也不好拿這兩個家伙怎么樣,頂多是私下罵他們兩句。
枇杷的傷惡化了,當晚做了一次手術。
之前的傷勢就是肌肉嚴重撕裂,手骨上全是裂縫,這次強行用功似乎讓還沒恢復多少的肌肉連同手骨一并折斷了。引起了嚴重的內出血,從保住他雙臂的前提為著想,院方只好趕緊準備了修復手術。只不過,在手術過程中他們才意識到,實際情況比光片子里顯示的還要復雜。
高蓬萊作為“家屬”被第一時間通知了:患者極有可能要截肢,請做好心理準備。
法國人愁眉苦臉的對過來接班的切爾諾夫搖了搖頭,俄國佬的臉色似乎也不怎么好,畢竟也是自己的兄弟受了這么大的醉。只是高蓬萊本人倒是很無所謂的坐在醫院的椅子上,吹著口哨玩著手機,非常沒心沒肺。
“蘇卡布列特。”切爾諾夫用頗有俄國風采的國罵問候了那些虎視眈眈的警察,對高蓬萊問道:“高先生,現在怎么辦,要不要兄弟幾個一起湊錢給枇杷兄弟治治病?”
特勤隊盡管都是沖著錢而來國內的,卻幾乎沒有人是貪財的主,切爾諾夫來之前就跟大家伙商量好了,如果枇杷需要醫療費,他們甚至會去跟校方商量透支工資,給他湊錢治病。不過高蓬萊笑著搖搖頭:“你們這群蠢蛋的好心我替枇杷心領了,不過何必花錢呢?現在手頭有個人倒是能治他,不過你們后面得配合我?”
看著高蓬萊神神秘秘的樣子,切爾諾夫摸了摸剃平的頭,心想難道是耶穌么?誰有那個本事啊?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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