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的速度很快,只不過兩秒鐘就撞上滑行翼,風快速的涌入滑行翼上的破口,破碎的復合編織布料迅速的被撕開,本來這種材質應該是防撕裂的設計,然而兄妹兩人并沒有太多的錢。
家族的福利很好,足夠兄妹倆一輩子不愁吃喝,然而滑行翼并不是一般普通人應該擁有的東西。
墜落,墜落,劉月月閉著眼睛緊緊擁抱著哥哥在空中螺旋的墜落,衣服被風拉扯著,空氣中回響著微波爐發出的巨大的爆炸聲,墜落的過程如此漫長就像度過一天的時間,劉月月的感受已經因為突如其來的變故變得混亂,突然之間她感覺到身體與堅硬的地面發生巨大的碰撞,這樣的碰撞并沒有給劉月月帶來一絲疼痛,有的只是“地面真的很硬啊。”這樣的感受,最后只聽到哥哥發出的凄厲的慘叫聲,劉月月想睜開眼睛看看發生什么,可是渾身的力量就像突然之間全部消失一樣,劉月月連睜開眼睛的力量都失去,最后緊閉的眼前變得真正的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都聽不到,而且什么也感受不到,整個世界也歸于平靜。
風吹過一顆大樹,樹梢上一只有著黑色羽毛白色尾翎的可愛小鳥,發出不怎么好聽的叫聲,年幼的劉月月躺在一個穿著杏黃色連衣裙女子的懷里,看著樹梢上的小鳥問道:“媽媽,這是什么鳥啊?”穿著杏黃色連衣裙的女子一言不發,只是搖頭,只是搖頭,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雙眼通紅,眼淚順著眼角不斷向下流淌,很快就匯聚成一條小溪,從媽媽的臉上流淌下來,劉月月的頭被媽媽的淚水所浸濕,淚水越來越高,很快就沒過劉月月的頭頂,劉月月幼小的身體不斷掙扎,無聲的喊叫:“媽媽救救我,媽媽救救我!”
橡膠輪子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很刺耳,劉月月用盡全力也沒有將眼睛掙開,耳邊除掉這種刺耳的聲音之外,還有其他聲音,但是因為不斷嗡嗡作響的噪音聲,劉月月聽不太清楚,身上傳來陣陣的刺痛與腫脹感,雙腿完全沒有知覺,因為不斷的移動,劉月月的手臂不時會碰到金屬的冰涼感,慢慢的耳邊的噪音變得越來越小,對四周的感受也越來越清晰,腹部的刺痛變成劇痛,雙腿的沒有知覺變成麻木的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劉月月被幾個穿著白色大衣的人送入一件手術室,一個穿著白大衣的中年男人,在助手的簇擁下出現在劉月月的面前,他張口說到:“報告病情。”旁邊一個年輕的穿著白大衣的人說到:“這個人是長老會要的人,在幾十米高空墜落,檢查結果是,內臟輕微出血,肋骨四處骨折,雙腿粉碎性骨折,腰椎沒有骨折,脾臟破裂,有大出血跡象。您看我們怎么做?”中年人說:“我不管她是什么人,坐過什么事情,對家族有怎樣的意義,你們記住,你們是醫生,無論受雇于誰,在怎樣的環境里,都不要忘記自己是一個醫生,我們要做的,也是必須要做的就是治病救人,好了不說廢話,準備手術,先把人救活再說。”
話音剛落,一個有些堅硬的塑料質感的東西扣在劉月月的嘴上,她想過要掙扎反抗,但是身體的虛弱讓她連一個指頭都無法移動,一個字都無法說出口,就連眼皮都無法移動一下,面罩帶上后,麻醉氣體順著管道進入劉月月的呼吸道,麻醉感在劉月月的神經上蔓延,讓她幾乎要忍耐不住的疼痛感立刻消退,同時消退的還有她的知覺和感受,就像之前夢境之中墜入水潭中一樣,只不過現在連掙扎的念頭都完全興不起來,不過在完全失去意識之前,劉月月在心中喊出一句話語:“哥哥。。。”
在大廈同一層另外一間手術室里同樣是一個身穿白大衣的男人正在為劉月月的哥哥做著手術,他的哥哥很幸運,并沒有在墜落的第一瞬間就失去意識,而是摔斷雙腿后還保留著意識,想要用斷成幾段的雙腿站起來保護妹妹,當然那是不可能的,被趕過來的趙日天一拳打暈之后,和劉月月一起帶離現場。
雖然汽車開的很快,還是套牌,而且四周沒有人看見這一切,但是發生過就必然有人知道,生存者聯盟接到有人報告,劉家姐弟被家族的人抓捕之后立刻行動起來,不過那是后話。
手術后三小時,清醒過來的劉月月和她的哥哥并沒有靜養的機會,他們被帶到一處大堂之上,以二十度的角度躺在病床上,而眼前則有四個老者坐在非常高的椅子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椅子四周雕刻著楓葉的形狀,好像是一個喜歡楓葉的家族,其中一個穿著紅色絲綢長袍的老者沉聲說道:“劉月月和劉月成,你們兄妹倆是王家的從族身份,在十五歲那年接受家族安排進行禁忌儀式實驗,我們不關心你們的做法是否違背朝廷的法律,那不是我們劉家執法堂需要管理的事情,我只想知道這個人的下落在哪里,當然你們如果不說,會有幾百種的刑罰等待你們,你們應該知道家族執法堂的威能,所以我建議你倆個人乖乖交代,如此可以少受到一點折磨。”說著老者一揮手,大堂旁的一個大顯示器就顯示出一個男子的模樣,劉月月之前已經預料到今天如此境遇也許就是因為這件事情,看到顯示器上的男子之后心中提著的念想也真正放松下來,劉月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哥哥,咬著牙說到:“這個男人我見過,那天晚上他想強X我,我咬了他,因為我是廢材,所以不小心就把他的血吸光,他也是因此而死掉,死掉之后我將他藏在一處隱秘的地方,就是方形接三十五號235的地下室里,那處儲藏了我和哥哥的全部資產,這件事情和我哥哥無關,他只不過幫我抬過尸體而已,希望尊敬的長老會給我一個痛快,讓我哥哥有一條生路,謝謝。”
長老見劉月月答的坦蕩,點點頭對下面等待的趙日天說:“你去那個地方將趙天鑫剩下的尸體帶回來。”然后轉過臉對劉月月說:“如果你說的是真話,我答應你放你哥哥離開,不過你殺死我們劉家的嫡親之孫,他雖然不是超凡者,但是嫡孫就是嫡孫,你必須接受超凡灌體的懲罰。”
劉家哥哥聽到這個懲罰發出:“不,不。”這樣的怒吼,然后有兩個黑衣人將劉家哥哥推離大堂將他關在地下室的一處完全漆黑的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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