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傾浛只是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陸杳杳當即閉嘴。
煉藥師總有些不容窺探的獨門秘術,她這么問的確有些冒昧了。
而云傾浛能夠判斷出來,自然是那幻蛇之毒對她不起作用。她是雪翼銀虎之主,百毒不侵。
陸行舟皺著眉頭:“云浛,朝聞城內從未出現過幻蛇,我母親怎么會……”
云傾浛只是淡淡看著他。
陸行舟聲音忽然頓住,袖下拳頭攥緊。所以,她母親中幻蛇之毒是他人刻意為之,而非偶然!
如今他母親是陸家的,若是他母親瘋魔而死,那陸家就真正地群龍無首了。
背后之人分明是想弄垮陸家。
陸杳杳也意識到了這點,她看向陸行舟,有些迷茫:“哥,你覺得會是誰下的手?”
陸行舟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上官家。雖然他與上官媚有婚約,但是上官家一直不同意取消婚約,上官媚還一度逼婚。
他自然不會覺得上官媚有多癡情于他,只不過是她想要的會不擇手段去得到罷了。
他一直在拖延與上官媚的婚期,上官家也因為忌憚他母親而沒有逼得太緊。可若是他母親死了……他就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陸行舟眼眸晦暗,折射出狠意,袖下的拳頭死死攥緊,“上官媚……”
他斂去眼中狠意,看向云傾浛和任平生,緊張地問:“云浛,任大師,那我母親這病你們可能治?”
任平生雖然知道了病因,卻還是愁眉苦臉:“獸毒癥好治,但這幻蛇之毒……夫人已然神志不清,可見幻蛇之毒已然侵入神識,怕是連明徽大師都無能為力。”
云傾浛淡淡道:“我能治。”
陸行舟原本已然沮喪,聽到云傾浛的話只覺得心都要跳出來了。他看向云傾浛,眼中滿是期望:“云浛,那請你出手救治我的母親。你需要什么藥材盡管,我們這就去準備。”
陸杳杳在陸夫人屋內拿出筆紙遞到云傾浛面前。
云傾浛控制著毛筆在紙上寫下了一行行清雋的簪花楷,“按藥單抓藥,另外,我要給陸夫人施針,你們都暫且退后。”
任平生詫異,“云大師您還會針灸之術?!”
針灸之術屬于醫師的范疇,煉藥師雖然也懂醫術,但不會深入到復雜精深的針灸。
任平生沒有想到云傾浛年紀輕輕,煉藥水平這么高,醫術也如此精深。
任平生和陸杳杳都徒了屏風后,而陸行舟則是吩咐了陸杳杳幾句就離開了。他是陸家繼承人,陸家群龍無首,他必須擔起大任。
陸行舟凝視著前方,若真是上官家所為,便是自損一千他也要傷你八百!陸家是沒落了,但終歸還是朝聞城的大家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云傾浛看著瘋魔聊陸夫人,抬手間射出一根銀針刺入其眉心。陸夫人瞬間昏倒。
云傾浛除去綁住陸夫饒靈鏈,控制著靈力將陸夫人放平,然后就開始施針。隨著精神力和修為的增長,云傾浛施針并不需要心謹慎地一根根扎下,而是一揮手同時射出一把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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