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直盯著孤鴻影，“那你想不想知道，你化成灰我認不認得？”

    孤鴻影：“……這，大可不必。”

    顧聆和楚玹曄那邊在司家住了一個月，以免打探司家的情況，。一面變著法地坑司家主的藥材，最后才磨磨蹭蹭煉制出了司家主所需要的藥丸。

    司家主和司夫人對于顧聆和楚玹曄都十分感激，尤其是司夫人，本以為自己的孩子死了，司家主又生不了了，她這輩子就完了，沒想到峰回路轉，竟然有人能治司家主的不舉之癥。

    司家主感覺自己逐漸好起來之后，就又弄了一批又一批的美人回府，每日里都沉醉溫柔鄉，仿佛是要將這些年吃素的日子補回來。

    至于司憐，雖然知道司家主在做什么，但如今司家的大權已然掌握在他手中，即便司家主再生一個兒子，也不能撼動他的位置，所以也就沒理會司家主。

    楚玹曄煉制的藥丸是用煉食術煉制的，對食材要求不高，至少從司家主那兒坑來的藥材一點也沒用到。而司家主為了感謝他們，也記得他們的初衷是缺錢，所以直接送了他們兩張墨玉卡。

    所以，來司家這一趟，顧聆和楚玹曄算是滿載而歸。

    回到九霄學院，楚玹曄臉上的笑容還是止不住的。

    在司家，每都有人暗中監視，所以顧聆一直沒有問楚玹曄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回到九霄學院，沒有人監視后，他才問：“你給司家主治病，就是單純坑他這些靈藥？”

    楚玹曄眨巴著眼睛：“這么多靈藥，還不夠嗎？”

    顧聆想起司家那幾乎被拔禿的藥園：“……”好像是挺夠的，把司家坑得這么慘。

    然而，楚玹曄振臂一呼，一本正經：“當然不夠！”

    顧聆抬眼看著他。

    楚玹曄頭頭是道：“那藥山是人家司家公有的，當初參與誅殺浛丫頭的可是司家主，咱們怎么能夠放過他呢？”

    楚玹曄一手搭在顧聆肩上，低聲嘿嘿道：“我弄的藥丸里加零東西，會讓他如上癮一般一直想要碰女人……最后會在女人身上用盡所有力氣，以至猝死。”

    顧聆耳根微紅，清凌的目光看向楚玹曄，聲音料峭：“不正經！”

    楚玹曄卻是詫異道：“不是吧，顧聆，要弄死個人你還想怎么正經？”

    “當初他們一大幫古神圍剿誅殺浛丫頭一個人，可沒想過自己老不正經。”

    顧聆竟是無言。

    兩人走在九霄學院幽靜的路上，早春時節，綠樹萌茵，草長鶯飛。路旁邊有桃之夭夭，春風過處，落英繽紛。

    緋紅衣袍和青衣如竹的兩人一前一后走在林間路，韶華正好。

    兩人走在林間，正好遇到了風鈺和云傾浛。

    許久未見，楚玹曄看到兩人就驚喜地打招呼，“浛丫頭，風鈺！”

    云傾浛看到兩人，挑了挑眉：“這段時間你們都不在學院？都沒見到你們。”

    楚玹曄一本正經：“我和顧聆可是去做了件大事。”

    “什么大事？”云傾浛笑問。

    風鈺挑了挑眉，“我似乎知道你們去做了什么。”

    楚玹曄瞪向風鈺，“風鈺，你不許，這可是我和顧聆給浛丫頭的驚喜！”

    他看向云傾浛嘿嘿笑道：“很快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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