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魚兒有些吃醋了。
從陳道清看古文兒那種眼神就不對。
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
哪怕是那人的一舉一動,都會讓他的女人感覺到自己的獵物受到侵犯。
男人花心是一種不正常的表現(xiàn)。
可女人難道就正常嗎?
她們想過另外一種讓人羨慕的生活,這些女人一定會主動找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
試問,在這種極端的吸引之下,又有幾個男人能躲過這樣的誘惑呢?
當(dāng)然了,對絕大部分長相一般的男人來說,仕途成功之前,很少有美女緣。
可當(dāng)成功后美女送上門,大部分都不會拒絕,因為他們也想知道美女入懷的滋味。
所以,二者之間的關(guān)系是相互對立卻又相互輔助的。
陳道清被江小魚兒的質(zhì)問搞得一頭霧水。
兩個都是自己的小妹妹,想法咋那么多呢?
“喂喂喂!”
古文兒從后面沖上來,她并不知道陳道清的真實身份。
“嗯?這位小姐是在叫我嗎?”陳道清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古文兒。
“當(dāng)然了,我還要謝謝你呢!”古文兒連忙說道。
“謝的話就不必了,同為仙道之人,相互幫助也是應(yīng)該的。”陳道清擺擺手。
江小魚兒反倒是瞪著古文兒,雙手緊緊地抱住陳道清的手臂。
古文兒能看出江小魚兒眼中的敵意,不過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得罪了這個小姑娘。
“既然同為仙道十門,咱們聯(lián)手如何?”古文兒繼續(xù)追問道。
陳道清一愣,這古文兒還是當(dāng)初執(zhí)拗蠻橫的性格。
哪怕自己是她的救命恩人,現(xiàn)在她還是強(qiáng)勢貼上來。
“這位小師妹,咱們好像不太熟吧?”陳道清無奈地說道。
“你都說了,咱們同為仙道弟子,在外理應(yīng)聯(lián)手抗敵,你說對吧,師兄?”古文兒得意地說道。
“這位應(yīng)該是長生門的古文兒古小姐吧?”龍淵太子夏侯佐突然開口。
“你是???”古文兒自然能看出夏侯佐身份的不凡、
“在下龍淵王朝夏侯佐。”夏侯佐很溫和地說道。
“夏侯佐?”古文兒眉頭一皺。
“他是龍淵王朝的太子。”沙天怒連忙在古文兒耳邊解釋道。
“原來是龍淵太子殿下!”古文兒也表示客氣。
一座王朝,也相當(dāng)于一個家族或者一個宗派。
雖然,他們都無法與遠(yuǎn)古家族的底蘊(yùn)相提并論。
可夏侯佐畢竟是太子,這在整個九州二十座王朝之中,絕對屬于首位。
“古小姐既然要跟我們一起,陳兄,何不就此聯(lián)手呢?”夏侯佐笑著說道。
要知道,古文兒的身份非同一般,能夠?qū)⒋藦?qiáng)援拉攏到自己的陣容,對打開龍穴的把握又多了一分。
更何況,他們不可能一輩子都呆在金山澗。
等走出這個地方,順便與古文兒結(jié)下一個善緣,到了海闊憑魚躍的那一刻,他才能真正的如魚得水。
陳道清眉頭微微一皺,其實他在擔(dān)心,跟以前的老朋友相處久了,怕是要暴露出一些原有的狀態(tài),被抓住一些細(xì)微的小細(xì)節(jié),身份就要暴露了。
不過,將古文兒等人帶在
自己身邊,最起碼也能增強(qiáng)自己這邊的戰(zhàn)斗力,關(guān)鍵時刻也可以相互照應(yīng)。
“既然太子都說了,我沒有意見。”陳道清搖了搖頭。
接著,他們幾個算是一個小團(tuán)體,獨自都在最前面。
夏侯佐倒是不斷的跟古文兒套近乎。
一個長生門真?zhèn)鞯茏拥纳矸菥鸵呀?jīng)很強(qiáng)勢,更何況她還是古族的小公主。
這個小公主的身份是公開的,目的很明確,你要是敢對她造成任何一點傷害,那就是挑釁整個古族,古族不會放過你們。
三波人湊到一起,長生門人數(shù)最多,陳道清等人戰(zhàn)斗力最強(qiáng)。
不過,能夠確定的是,長生門似乎并不知道龍穴鑰匙在這位龍淵太子身上。
陳道清感嘆,仙道門派驕傲自大,目光短淺,從來都沒有將魔盟九派放在眼中。
他們從來都以為,當(dāng)初在一千年以前的那場大戰(zhàn),直接將魔盟的氣焰全部打掉,雙方早已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等級。
只可惜,在龍城的那一戰(zhàn),仙道十門被魔盟九派狠狠壓制,如果不是魔盟九派選錯了開戰(zhàn)的地點,仙道十門恐怕就要被屠戮。
當(dāng)初如果不是龍潛王朝的三大高手聯(lián)手出擊,加上花佛爺寧憐花以及九州第一高手張三封的出現(xiàn),仙道十門的驕傲就會直接被打碎。
可是,仙道十門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
在他們看來,仙道之所以被壓制,那完全是因為自己并沒有重視,沒有派出那些隱世的老家伙。
他們太自大了!
不僅僅是實力上的自大,在消息方面,他們所認(rèn)定的東西,根本不值一提。
哪怕他們的消息源。
現(xiàn)在魔盟九派的行動,他們似乎是掌握了。
他們也了解到魔道中人不斷的涌入金城,但卻并沒有調(diào)查清楚魔道到底想要做什么。
夏侯佐現(xiàn)在完全就是要拉攏一切能夠幫助自己的勢力,一定要強(qiáng)撐到龍穴開啟的時機(jī)。
龍穴開啟,一定會發(fā)生天地異象。
這樣在金山澗盲目尋找,幾乎不可能找到龍穴的入口。
他們一行十幾人一起,目標(biāo)變得更大,同時也引來更多勢力的注意。
隨著夜幕降臨,他們也都搭起帳篷。
此時,已到深秋時節(jié)。
秋風(fēng)颯爽,天氣微微有了一些寒意,尤其在這深山之中,更增加了幾分水汽。
在這夜色涼如水的秋季,似乎每個人都處在這種淡然與從容的心際。
春困、秋乏、夏盹、冬眠。
一個白天過去了,大家似乎都沒有任何收獲,卻不想離開金山澗。
都在此地安營扎寨。
大家各安心事,同時也相安無事。
望著天際,似乎都陷入冥想過程當(dāng)中。
秋風(fēng)吹綠水,平也安然,皺也安然。
獨釣寒江雪,收也心寒,放也心寒。
在這種難得的沉靜時刻,望著天空上的月光,似乎都在思念自己的故鄉(xiāng)。
此時,已是九州歷八月上旬。
龍潛、八月十一日。
冥冥之中,陳道清也能感覺出來,天地異象的時間應(yīng)該在八月十五月圓之日。
天地異象,與古老的神話之間,總會有藕斷絲連的聯(lián)系。
在這些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當(dāng)中,總會有一天明顯的連接線,將所有的信息匯總在一起。
陳道清獨自一人坐在帳篷外面。
他總覺得,今晚可能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夜半踏孤臺,上也無安,下也無安。
風(fēng)雨故人來,說也香甜,笑也香甜。
嘆人生如夢,嘗冷暖方曉循環(huán)。
禍兮褔之所倚,褔兮禍之所伏。
莫道蒼天無眼,須知暗室青天。
君子有恩要報,豪杰有恨方填。
“陳師兄。”
古文兒也從帳篷里走出來,看到陳道清就在帳篷一邊的孤石臺上靜坐著,徑直走上前來。
“文兒師妹!”陳道清微微點頭。
“沒想到,陳師兄還有如此閑情雅致呀!”古文兒笑嘻嘻地問道。
在這接近一天的時間里,古文兒終于將陳道清的身份搞清楚了。
誰會想到,他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年輕一輩第一人,大相國寺的首席弟子。
這一次,可算是找到合適的幫手了。
古文兒或多或少也聽過陳道清的事跡,不過卻沒有真正接觸過這個人。
“陳師兄,你當(dāng)初”古文兒突然抑制不住好奇心。
“你是想說我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陳道清問問一笑。
這種問題,換作旁人來問,確實有些不禮貌,但這就是古文兒的性格,完全就是一個小孩子的性格。
按照她的年紀(jì),還比王常林要大,可在王常林身邊也跟個小孩子一樣。
可陳道清不同,他成名太早,在年紀(jì)上也要大很多。
“對啊!”古文兒認(rèn)真地點點頭。
“天下之事,又有多少能說的清楚呢?”陳道清一聲感嘆。
經(jīng)歷了這么多悲歡離合,陳道清在想,如果當(dāng)初自己死了,會不會一切就輕松很多。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
“人,真的可以死而復(fù)生嗎?”古文兒突然感嘆道。
陳道清身體一怔,他突然看向古文兒。
她的眼神有些迷茫,靜靜地看著天空的繁星,仿佛在祈禱,祈禱那個人能夠死而復(fù)生。
“或許吧!有些人,他的命運如何,注定他的一生將要歸往何處。”陳道清微微安慰道。
“是啊,他或許真的還活著。”古文兒突然微笑起來。
古文兒就是這樣一個女孩子,她總會在生活中找到那些快樂的方式,找到讓自己高興起來的點,然后進(jìn)入那個環(huán)境當(dāng)中。
“只要你能開心的生活,或許也是他生命的另外一種延續(xù)。”陳道清緩緩地說道。
古文兒突然一抬頭:“陳師兄知道我在說什么?”
陳道清一愣,他瞬間守住心神,剛剛差一點就要暴露自己的感情。
“或許吧,當(dāng)初龍城發(fā)生的一些事情,我也早有耳聞。”陳道清極力掩飾。
古文兒點了點頭,并未發(fā)現(xiàn)有任何矛盾之處。
“陳師兄,你知道他們魔道來這里有什么陰謀嗎?”古文兒突然話鋒一轉(zhuǎn)。
“不知道。”陳道清搖了搖頭。
這一次龍穴事件,已經(jīng)遠(yuǎn)超出她一個長生門真?zhèn)鞯茏铀苷瓶氐姆秶?br />
哪怕一個長生門攙和進(jìn)來都無濟(jì)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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