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和谷說話時,棱角分明的下頜總是習慣性微微揚起,那弧度沒來由的讓人覺得十分傲慢。
這應當不是錯覺。
對于他,紀恒然的介紹是:這是他最好的兄弟,之一。
她仔細回憶了一下,這話他今天說過兩次,一次是在介紹姚子真時,另一次,就是在介紹項和谷時。
再加上許久以前,第一次見到傅新禹時,他也說過類似的話。想來,這三個人大概就是他最要好的三個兄弟了吧?
可為什么,好兄弟要結婚了,另外的兄弟們都不怎么開心呢?
難不成
紀然不敢再往下想了
他們這次婚禮邀請的人不多,媒體就更是連門都進不了,所以迎賓這活兒,繁重也簡單,只一會兒便結束了。
紀然趁著閑暇時間,觀察著已經坐在禮堂里的賓客們,發(fā)現在這些本就是少數前來觀禮的人當中,有三分之一都是外國人,說著各式各樣的語言,不同膚色不同種族,也投身于不同行業(yè)當中。
令紀然感到驚奇和不解的是,前來觀禮的人里,不獨是家境殷實富甲一方的商賈,亦有許多其他她想都想不到的人。
比如,主桌上坐著一位白胡子的白人老頭n,就是一位生活在美國的荷蘭人。據說是紀恒然上學時做義工時認識的,兩個人年紀不同,可是感情卻非常好,就是說成是莫逆之交也不為過,所以剛好這場婚禮也不受雙方家庭的祝福,n自然就充當起了高堂的角色。
還有許多人,比如紀恒然的同學,多數都是醫(yī)生護士之類,大家都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出來參加他的婚禮,其實也變相的證明了,他在與人相處時,應當是用心了的。
紀然換好了婚紗下樓,從電梯里出來,還要再走一段長長的樓梯才到禮堂門口。
她穿著的主紗非常拘束,狹窄的裙擺讓她沒有辦法跨著大步走下臺臺階,所以她提著裙子側開身,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紀恒然一直站在樓下等她,正同身邊的項和谷說著什么,似乎是在爭執(zhí)著,可紀恒然恍然間一抬頭,看見了她,忽然就停止了對話,滿心滿眼再也容不下任何人,隨后又轉頭對項和谷說了句什么,便匆匆轉身,三步并作兩步地跨上樓梯。
只幾秒鐘,便跨越長長的樓梯,出現在紀然的近前了。
紀然正提著裙子小心翼翼的下樓,她和紀月還有傅南里三個人都穿著長長的裙子,下樓梯時如果不小心一些,很可能都要一起滾下去了,所以誰也沒注意到他上來。
紀恒然出現在眼前時,他們三個都不大不小的驚呼了一聲。
連帶著后面的化妝師和新娘助理都大驚小怪,疊聲問她是不是摔了。
紀然沒回答,只捂著胸口埋怨他:“哎,你干嘛啊,嚇死我了”
紀恒然笑好像個少年,全然不似一位已是而立之年的漢子,漢子見她走路這么不方便,便笑著埋首在她頸間,說了聲:“我來接你。”
隨后她還沒來得及回應,忽覺一陣失重,然后又是幾聲驚呼在耳邊響起。
紀月忙提醒道:“姐夫你小心點兒呀!”
紀恒然卻充耳不聞,攔腰將紀然抱起,然后大踏步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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