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啊,就算我不是個好女人,你也一樣不是個好男人?晌摇奔徽f到這,抬起頭來,側目望著他,目光灼灼,攝人心魄,“至少還算是個好妹妹,好朋友,我愿意為了七哥的事業,對你委曲求全曲意逢迎,也愿意為了蒼羨,對你奉獻出我的身體,來換取一個可以說話的權利?墒悄隳?你只會躺在這里玩弄你哥哥的女人,之后還洋洋自得,覺得只要在哥哥回來之前,尋個由頭,弄死我就好是這樣嗎?小叔?”
紀恒然也下了床,卻不像她一樣,第一件事就是尋個衣服蔽體,而是大剌剌地站在她面前,眉頭微微蹙起,似乎是不滿,又似乎,只是饒有興味。
“你這樣看?”他反問,語氣未變。
姬然剛想回答,垂著眸,既覺得他的衣不蔽體讓自己有些羞赧,又覺得自己低眉順眼的樣子實在是太沒有氣勢了。
可又實在是不愿意抬起頭來
于是,只好中場休息,轉身找了件外衫給他。
抬手遞過去,這人卻不接。
她只得抬起頭來看他。
“穿上,這nnbr的,你光著個身子算怎么回事兒?”她無奈的催促。
紀恒然撲哧一笑。
“沒見過誰nnbr就只穿著外衫的,成何體統?”他信口胡吣著。
“你”姬然被他氣得直跺腳:“你這人怎么都不知道什么叫害臊的?”
紀恒然甩出一副“你又能拿老子怎么樣”的樣子看著她。
姬然頓了頓,終究是妥協了,彎下腰拾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替他穿好。
若不是因為還有正事兒沒說,她才懶得幫他穿衣。
兩人沐浴在陽光下,姬然從內而外,替他小心仔細地撫平內外的褶皺,終于收拾停當之后,才退開兩步,坐在了椅子上。
紀恒然許久未曾使喚過姑娘穿衣了,自己還不放心似的,便要對著鏡子整理整理。
姬然白了他一眼,接著剛剛的話題說下去:“小叔,我不許你上朝,也有另一層意思。”
她聲音溫和,紀恒然便像是沒聽見她的話一樣,兀自“對鏡梳妝”著。
姬然也不管他是不是在聽了,只說:“現在的朝局動蕩,多地叛亂滋事,都是打著絆倒孫貴姬的旗號來清君側的。所以孫貴姬急需讓自己的兒子坐上太子之位,以求自保,這陣子朝堂上都在議論這件事情。你是大司馬的弟弟,你的意思就是大司馬的意思,父皇自然是尤其看重的。”
“所以”紀恒然擺弄了一下袖口,從鏡子里望著她:“你是來替她當說客的?”
姬然望著他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間的失神。
片刻后,搖了搖頭。
“顯然不是。”她緊了緊身上的浴衣,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雙腿也蜷縮在椅子上,姿態可真算不上優雅,可莫名的,就是勾住了紀恒然的目光。
他望著她,一步步走到她身邊去。
“大司馬向來不與人結黨營私,我自然也不會!彼皖^看著自己bnn的腳趾,若有所思。
紀恒然坐在她身側,姿態極為悠閑。
“那你這又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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