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一時語塞,不自然的從他懷里掙脫出來,站在遠一點的地方,嘴硬道:“我怎么啦?我是因為受傷了才不見你的,你怎么能埋怨我呢?我難道是因為不想見你而不見你嗎?”
這一番不見三連,好像在說繞口令一般,聽得紀恒然只想沖上前去,狠盤她一番
剛剛他進來之前,還聽她說起什么,要到國外去泡洋帥哥。
怎么,還以為自己是單身呢?
當他這個正牌老公是死的嗎?
紀然等了許久都聽不見他的回答,挑眉看向他,卻見他目光幽深。直覺告訴她,這人必有陰謀詭計從心而出,不可不防。
她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不敢觸碰傷處,只摸了摸鼻尖。
紀恒然注意到,心疼之色盡顯。
這些日子的不平之心因為這一個小小的動作而煙消云散,剩下的,都是對這個姑娘的擔心和愧疚。
畢竟,若不是他要帶她去騎馬,這些事就不會發生。
“那個,”她垂眸,似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吞吞吐吐地說:“晚上我請你吃飯好嗎?”
紀恒然先笑,然后再冷哼一聲。
“你請我吃什么啊?”他還是板著一張臉:“你知道我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
紀然被他的態度刺激到,一股火拱上來,硬生生地給她壓了下去
她不斷安慰著自己:沒事兒,沒事兒,還沒睡到,就先讓著他,等到手再說
活脫脫在說服自己就是一個渣男。
紀恒然自是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如此之渣。
她忍氣吞聲的樣子,實在是可憐又可愛,他看在眼里,只覺得好像有人在他心上用羽毛撩撥著似的,癢癢得緊。
“我做飯給你吃。”她說:“帶我去廚房。”
他聞言,便不說什么,跟著她一起到廚房去。
一路上,家里的保潔、保安、保鏢看了無不驚訝。
這太太是終于出關了?
這先生是終于能摸著媳婦兒了?
彼此間一一口耳相傳,卦立刻傳了起來。
在自己房間悠悠轉醒還不知道該吃些什么的姚子真,尚不知道紀恒然終于要抱得美人歸了,還想著晚上要跟著紀恒然去哪玩。
殊不知,今天晚上等待著紀恒然的,可比他所想的“盡興”多了。
廚房外頭,幾個年紀輕的廚師們正坐在一起聊天,見到他們兩個進來,十分驚訝。
紀然簡單說明了一下來意,便往廚房里去了。
那些廚師們聽見她說要做飯,很顯然都覺得自己的專業受到了侮辱,據理力爭著。
“太太,您想吃什么,就告訴我一聲。您放心,只要您叫得上名來的菜,我不會,程主廚肯定會啊,何苦您親自動手啊?”
紀然一聽他叫自己“太太”,頓覺一身雞皮疙瘩全起來了,目光落在他胸前的姓名牌上。
金建安。
好名字。
既然他有名字,那紀然一定也有名字。
“不用叫我太太,叫我紀然或者然然吧,我沒那么多講究的。”她懶洋洋擺擺手,環視了一周,發現廚房里收拾得干干凈凈,表面上幾乎什么東西都沒有,她只好妥協了:“那個,我想做牛排還有沙拉,呃,能告訴我,呃怎么嗯開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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