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以及將人安全的護住了,紀恒然這才摸了摸右手處,以便確認幫著自己的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雖然目不能視,可是憑借著他敏銳的感官和精準的記憶,那好像是壁燈。
嗯,這壁燈是國外淘來的,是古董來的。
可是算了。
他勾唇一笑,手臂猛一使力。
嘭
紀然被金屬飛擊出去發出的巨大聲響嚇得哆嗦,一抬頭,就見他緩緩摘下了眼罩。
隨后
自然是被反客為主
風光旖旎的臥室里傳出了陣陣令人面紅耳赤的對話
“紀恒然你輕點呀我有傷!”
“知道。”紀恒然嘴上說著,可語氣卻半絲猶豫都沒有的。
紀然頗有些委屈,在他身下摟著他的脖頸,撒著嬌:“可我學習了好久的呀”
“不怕,太太,你那些技術,肯定浪費不了,咱們來日方長”他勾唇,“現在,是我的主場了”
“你說!大司馬是不是真的要反?我只要你一句實話。”姬然壓低聲音,極其憤怒地說。
兩人站在攬月閣外的廊下,在一叢叢菊花中對視著。
姬然眼中的憤怒已經噴薄而出。
反觀紀恒然,倒是依然故我,并不如何在乎她的憤怒。
姬然真的是被他激怒了。
今天進宮之后,她跟著紀恒然一起去皇帝處請了個安,結果皇帝不由分說將二人罵了個狗血噴頭。
姬然倒沒有覺得多害怕,主要是驚詫不已。
來的路上,紀恒然可一點都沒透露自己已經惹怒了皇帝,相反的,還處處順著她依著她,讓她產生了一種,自己已經是他認定的家人的錯覺。
想不到,這一切都是他早已經準備好的泡影夢幻。
她低著頭,承受著狂風驟雨一般的唾罵的同時,仔細聽著皇帝的咒罵。
細聽之下才知道,皇帝這般雷霆震怒,原來真的是事出有因的。
就在紀恒然被她關在家里看書、寫字、畫畫時,遠在戰場的紀續之,百里加急送來了一紙奏折,奏請圣上準許紀恒然前去支援。
打虎親兄弟,這奏章原無什么不妥。
可恨就恨在,這紀續之還有這不可說的下半句。
否則,臣恐難守也。
何為“恐難守也”?
敵軍驍勇善戰,我方潰不成軍,此為難守。
君臣不睦,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此亦為難守。
而皇帝很顯然的,將紀恒然急于進宮的表現歸結為了下面那種,并且,感覺非常、非常的憤怒。
姬然在一旁,聽得是心驚肉跳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這紀恒然,是傻子嗎?只是一聲不吭的聽著,都不知道替自己辯白的?
他就當真不怕,皇帝抓了他要挾他哥哥,最終落得個兩難的境地?
看來,她這些日子不許他上朝,果然是對的,不然以這廝的詭譎多變行事作風,恐怕老早便掉了腦袋,何苦等到今日。
好不容易出了盤龍殿,路過攬月閣,姬然見四下無人,立刻將紀恒然拉至僻靜角落,屏退眾人,與他爭執起來。
霽月帶著人,站得老遠,擔心的望著他們兩個的方向。
他們兩個站在廊下,另一側就是行人走道,這地方實在算不上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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