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你如果一直有這樣的感覺,千萬不要瞞著我,需要找心理醫(yī)生的話,就馬上跟我說,知道嗎?你知道,那條什么破項鏈跟你比起來,不過就是錢而已。”
這話說得
可真張揚。
可紀然聽著,怎么就那么歡喜呢?
紀恒然看起來真的是很擔心她了,所以她也沒再沉浸在那種令人窒息的情緒當中,只是摸了摸他的臉,淡然一笑。
“不怕,現(xiàn)在其實好多了。”她寬慰道:“你沒必要太擔心,我會照顧自己的。”
“我怎么可能不擔心呢?”紀恒然將她的手捧在手心里,貼在唇邊,不住的摩挲著,反問她:“反過來講,如果是我,你會怎么樣?”
紀然一愣,頓覺感同身受。
“是啊”她垂下眸,“是我不對,你這么好,又怎么會和那個人一樣的”
紀恒然看著她,知道她的思緒一定又沉浸在那個什么夢境里了。
這會兒,他想弄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早知道,就不跟她說什么,直接窮追猛打把人追到手就好了啊。哪用得著像現(xiàn)在這樣,全然本末倒置。
起初是為了得到愛情的女孩子,沉浸在夢境中無法自拔。
而起初為了尋得一個答案的男孩兒,卻再也不將那個什么鬼夢看作一回事了。
這兩個本末倒置的人,談了一場彼此都不在狀態(tài)的戀愛,可跌跌撞撞,倒也結婚了,如果不說成是緣分,那紀恒然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了。
現(xiàn)在的他,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他的緣分。
“紀然,我不是在開玩笑,如果你真的不能保證對我全然誠實,那么我絕對會扔了那條項鏈。”紀恒然對她下了最后通牒:“我是你的丈夫,我們在婚禮上發(fā)過誓,要對彼此絕對的忠誠。我對你的忠誠就是,在我的能力所及之內,保證你平安順遂的過完這一生。”
這表白不可謂不感人。
紀然聽著,也是覺得心中暖暖的,即便他霸道獨斷,她也是開心的。
不過他說起要把項鏈扔了這件事,確實是有點過分了。
紀然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你說什么呢?把它扔了?我花了三億把它弄到手,你卻說要把它扔了?這難道不是我們愛情的見證嗎?”一千年前是這樣,如今,也是這樣,“還有,沒有它,我怎么看清楚這些事情,怎么去弄清楚孫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前面的話,他都聽得懂,唯獨到了最后這句,紀恒然怔住了。
“什么?”
紀然摟著他的脖子,有些沒有底氣。
“恒然,其實我懷疑,孫兆就是孫貴姬”
雖說她的語氣是懷疑的,可是說出來的話,卻一點不假。
很大程度上,孫兆,真的就是孫貴姬。
就像紀然和姬然,紀恒然和紀恒然,紀月和霽月,他們都有某種意義上的關聯(lián),甚至是康辰,連性別都變了,可是,他還是康辰。
這些在一千年前出現(xiàn)過的人物,輾轉了千年,在如今,又重新聚首了。
這樣奇妙的緣分,她可不能就這么稀里糊涂的放下了。
因果輪回,自行其道。
也許,這一世的所有,不過就是為了應一個因果。
就像是山靜。
她也是今天看見山靜時才想到了,過去的山靜,曾經(jīng)為了娶她而斷水斷食數(shù)日,以至于胃都餓出了毛病來。
這樣的因,種下的果便是,數(shù)年前的她,差點因為廢了一雙手,而放棄了鋼琴。
這樣想來,她忽然覺得,沒有那么恨山靜了。
畢竟,他是真真切切疼愛著紀昱,給紀昱帶來了幸福的,光是這一點,她就沒法再繼續(xù)恨他。
所以,這么多年以來,她終于能夠平和的看待山靜,即便仍舊無法親密起來,可是至少,她放下了。
而讓她放下的最大動因,就是面前這個男人。
這個自從與她相識,便始終一心為了她的男人。
真好。
這種來自兩世的關聯(lián)給了紀然一種莫名的膽量,她開始敢于大膽的猜測,并且希望小心的去求證,想要知道這個故事的最終走向。
或許,她還能從過去,找到現(xiàn)在,也說不定呢。
她正想著,紀恒然忽然打斷了她,并且伸出手,捏著她的下巴,想迫使她看著自己。
不料,因為這一個動作,他手里一直拿著的什么東西,忽然“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那聲音清脆,兩人下意識的一起看了過去。
然后
最怕空氣忽然安靜
他們兩個的目光都落在
“恒然”她看著散落了一地的光盤,先是愣了片刻,然后,臉一下子便紅了起來,“你你你你你怎么”
紀恒然也愣了,隨后結結巴巴地問:“找到的?”
夫妻兩個對視一眼,齊齊臉紅。
“呃”
“剛剛我不小心碰掉了一個箱子,里面掉出來的。”他笑著說:“對了,我還沒問你,箱子為什么會放在小更衣室,而不在大更衣室呢?”
紀然別過頭:“我”
因為大更衣室里會被發(fā)現(xiàn)啊
她沒好意思說出口。
紀恒然壞笑著:“看來,太太說自己已經(jīng)好好學習過,怕就是這些”他對著地上的光盤封面努了努嘴,“老師吧?”
這句話說的紀然簡直無地自容
抬腳就想跑
“還想跑?”他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半帶著威脅似的口氣:“我說,背著我看了那么多男人了,怎么樣,爽嗎?”
他說著,用腳尖扒拉了一下地上的那一堆東西。
紀然聽著那些嘩啦嘩啦的響聲,心臟砰砰砰砰直跳
“來,咱們今天就試試這個,浴室的”他抱著她蹲下,撿起了其中一張光盤再起來,然后就往浴室走
紀然雙腿直打擺
“哥哥我錯了,真的錯了,再也不看了。”她立刻很沒有骨氣的求饒。
紀恒然卻不吃她那一套。
關上浴室的門,調高了溫度,打開了花灑。
兩人剛剛換好的睡衣,給兜頭澆了個徹底
“以后沒有我在的時候,就別看了,要不然,不好疏解啊”他說著,很壞心眼的,上下其手著
紀然哪里是他的對手,幾下便被弄軟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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