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拓,你干嘛啊,別這樣!”阿風嚇了一跳,趕忙推他。
那拓干嘛突然在人來人往的大殿吻他啊。
男人喘著粗氣,拽起他,“我們回寢殿。”
“哎,我的書。”
“放那,沒人敢動。”
阿風被跌跌撞撞拽進寢殿,一進去,男人就反鎖上殿門。
到這時他才察覺男人的不對勁。
“那拓,”阿風趁他落鎖時,掙開了他,往殿中間跑去,“你干嘛啊,為毛要發火啊?我哪里招惹你了?”
阿風心想:搬出去的事,我還沒跟你說呢,若說了,你非把我大卸八塊不可。
男人這時神色倒顯得有點正常了,但若細看,就會發現他如鷹般的眼眸里簇動著小小的烈焰。
阿風奔到沙發后面,緊緊抓著沙發靠背。
“過來。”男人站在另一組沙發旁邊什么也沒做,單一個簡單的命令,就讓阿風毛骨悚然、心生畏俱。
媽的!好歹是個當過空軍上將的主帥人物,怕毛!
阿風挺了挺脊椎骨,慫道:“我不過去。”
男人的眼睛瞇縫起來,阿風知道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可是神吶,誰來告訴他,他倒底哪里又得罪了這個大主宰?
“我,我過去也……也行,”阿風試著溝通,“你冷靜點,我們好好聊聊唄?”
男人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盯著他,就像餓鷹極度專注緊盯著它的獵物一般。
阿風不安地想若這事擱在恒諾,男人肯定脫了西裝,抓著領帶就沖過來綁他的,只是眼下沒有類似的東西罷了。
嚶嚶嚶……
他還是認慫,慢慢走過去,“我什么都沒做啊。人家殺人都給一個合理的理由呢,你生氣總有理由撒。”
男人還不等他走近,一個箭步沖上去提起他的領口將其按沙發里。
阿風只感覺視線一片旋轉,下一秒妥妥的栽沙發里,被按得動彈不了。
“說,做了什么。”
阿風被壓得感覺呼吸困難,“你放,放開,這樣怎么說啊?”
他看到男人冷峻的臉,這飛醋吃得夠勢如破竹。
“心悅帶我去看練習室,沒多久,兩樂神也來了,大家一起吃了飯。”他決定舍車保帥。
果然那拓一聽到跟樂神吃的飯,臉上的表情立即松緩了些。
阿風本想離開光殿,無奈找不到好的借口和托辭,現在正好祭出花神的指令和兩大樂神的態度助他遠離那拓。
“祂們說什么了?”
“嗯……”
那拓明白了阿風的意思,放他起來。
阿風捏了捏被抓疼的手腕,偷瞄了那拓一眼,見他緊盯著自己,心臟不由跳得很快。
“花神給我傳了一個指令:讓我遠離你。”阿風是一個字一個字很小心說出這句話的。
那拓瞇了瞇眼睛,繼續盯著他,那意思是你繼續。
“兩樂神基本上也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男人又一把將他按在靠背上,鼻尖沖上來,兩人的瞳孔貼得極近。
阿風只感覺一片黑烏烏、熱乎乎的影子壓過來,只感覺到男人滿身的怒氣。
“我……,我想了想,”他盡量措辭小心謹慎,不是沒想過,就這樣跟男人鬧掰了事情也徹底解決了,但用這種方式太傷人,他舍不得,因此,他想平和點處理掉他們的感情。“覺得這樣做,對你我都好。”
“對你我都好?”那拓狹長的眼睛彎了彎,笑意未及眼底。“還是可以讓你去找你喜歡的小心悅啊?”
“那拓,你說什么啊!”阿風怒了,“我跟你談我倆之間的事,你別扯到別人身上,跟任何人無關!”
“無關?”男人也吼起來,“那我說起她,你為什么這么激動啊?”
“你!”阿風感覺全身血液倒流,“不可理喻!放開我!!”
男人狠狠按住亂動的小子,唇幾乎貼到他嘴上,“什么對你我都好?我告訴你,阿風,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生生世世,別想有另一種生活了!”
嘴唇又被粗魯狠厲的封上了。但是阿風聽到這句話,不知道為什么心底深處溢滿了幸福。
在這一刻,阿風徹底想明白了,死又何惜?
那拓我為你死,你最后別等我就是了。
過了二十幾分鐘,畫風轉變了。
“那拓,你別這么粗魯,你的傷才剛好!”阿風想掙扎起來。
男人不理他,喘著粗氣,這次把他壓在了洗漱臺上。
第二天早上,那拓在雞剛打鳴時便睜開了雙眼,一臉清爽的模樣。偎在懷里的人還在沉沉睡著。
他撥開小子臉上凌亂的頭發,看到一張安詳柔美的臉,要說在他心里小子什么時候最好看,就是這種時候了。
手指不自覺滑到之前他咬過的脖根,輕輕撫摸。總感覺愛小子深入骨髓,但有時候又能恨得拆吃入肚。
一碰上他自己就變得不正常了。
上次的血婚,小子是不可能和現在的他舉行的。
他們又是神創造的第一批人類,但這個血婚火神都沒有否定,說明它是真實存在的。這說明只有一種可能小子有可能來自未來。
倘若真是這樣,那他有來就會有去,不能讓他離去,一定要想個辦法留下他。
正想著,他撫摸的手腕上突然看到有一個烏青的掐痕,看那凹下去的形狀大小,是女性的指甲所為。
男人瞥了一眼睡相安穩、還不知危險的某人,舉起他的整只胳膊察看,看到胳膊上方還有一團青紫,這可不是自己留下的吻痕。
他凌厲的目光再次甩向懷里人。
“啊!那拓嗚!”過了好久,被莫名其妙好一頓收拾的某人,哀道:“你干嘛總是這樣,干嘛總是這樣啊!”
那拓舉起他的手,指著那兩處不是他弄出來的痕跡,嚴肅道:“你再跟別人牽扯不清試看看,我絕對讓你的靈魂刻骨銘心,我保證。”
阿風視線模糊看不清,眨了眨眼睛,還是沒看清,最后抹了把眼淚,總算看清了,他壓根沒注意到這些好不。
心悅你個小妮子,玩鬧就玩鬧干嘛下手那么狠啊!
頭上的黑影又壓了下來。
另一邊,早早起床,坐在白晶豎琴旁邊揚手撥弦的小姑娘,回想著昨天在這里吻阿風的情景,突然把頭一偏,重重打了個噴嚏。
“咦,大清早的,誰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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